翌日,夷陵客栈。
云真正在和云浅吃饭,旁边桌上的两人忽然谈论起来。
“哎,你听说了吗?昨夜有人潜入不夜天,袭击了岐山温氏二公子温晁。”
“听说了,好像整个人都彻底废了,连灵脉都被毁了。”
“要我说,这温晁也是活该,平日里仗着他父亲是仙督,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可不是嘛,这不就是为民除害吗?不过,是哪方人士干的?真想当面去谢谢人家。”
“谢人家?人家修仙人士,是你说见就见的?”
“我这也是随口一说嘛,话说,这温晁是不是惹到这位仙君了?我听说,温晁可惨了。”
“可能吧,温晁好色,估计是调戏了这位仙君,才惹来的报复。”
“该!谁让他平日里总调戏良家妇女?若是人家不从,还要强来,我呸!”
“以后可能就不会这样做了。”
“为什么?你是怎么得知的?”
“温晁已经废了,估计这个时候岐山温氏正到处找人给他医治呢,哪有时间乱跑,再说,他那个都没了,怎么来呀?”
“也是,哈哈,来,喝酒,不提他,糟心。”
……
听着隔壁俩人的对话,云浅看了一眼云真,微微摇了摇头。
云真见状,道:
云真(云若羽)怎么?觉得你哥我下手重了?
云浅(云若雪)那倒没有,我巴不得废了他呢。
云真(云若羽)那你摇什么头?
云浅(云若雪)就是吧,温晁的那个地方,你怎么下去的手?不嫌恶心吗?
同刚才那人一样,云浅也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是女子,面对这些事情终究是有些害羞的。
而云真听了云浅的话,笑出了声。
云真(云若羽)我怎么可能会自己动手,你忘了,我有洁癖的,只是,不弄掉温晁的那个地方,我不解气,谁让他调戏阿羡,还辱骂你,我没杀了他,已经算仁慈的了。
闻言,云浅也笑了。
云浅(云若雪)你是没杀他,但他现在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不愧是我哥,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最在行了。
话音刚落,云真就拿起桌上的昆云扇,敲了一下云浅的脑袋,道:
云真(云若羽)你这小丫头,就不能夸我点好的。
只是,令云真没想到的是,他明明没有用力,可云浅却撅起了小嘴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眶也迅速里蓄了泪,随时都会滴落的样子。
云真(云若羽)【瞬间就慌了】不是,浅浅,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云浅(云若雪)【哭腔】哥,疼,你打到我伤口了。
云真(云若羽)伤口?哪?头上?你别吓我,浅浅,我看看。
说着,云真就从座位上起来,慌忙来到云浅身边,半蹲着仔细查看,只见刚才他敲打处鼓出一个包,仔细看,还能看到发丝间些许血迹。
云真(云若羽)【担忧】怎么弄的?谁伤的?
云浅(云若雪)【小声】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云真(云若羽)【不信】不小心,怎么可能?你那么一个细心的人,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伤?
云浅(云若雪)我……我只是……
云浅支支吾吾,不愿说出真相,云真却忽然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道:
云真(云若羽)浅浅,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