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夜晚,马嘉祺看着床上的人儿,心中欲望油然而生。
可夜晚无声,皎洁的月光照明了他的心思。
马嘉祺“我不爱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嘴上说着违心的话,身体却热忱地凌辱少女。
后来的傍晚,马嘉祺用着烟头一遍遍烫着自己的肩膀,手臂惨不忍睹。
凭着月光,他依稀可见少女脸上的轻蔑。
马嘉祺“对不起。”
三个字有声,可似又无声,永远进入不了少女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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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江南的雨季,连绵不断,来的快去的也快。
刘耀文俯视着雨中的少女,雨水渗透了她的衣衫,春光乍现。
刘耀文“记住,这是你活该,别把自己当回事。”
眼底是厌恶,是唾弃,还有矛盾的,怜悯。
后来在国家的最北边,看着你侬我侬的,陷入热恋的少女,他永跪于雪中,长跪不起。
他渴望少女的垂眸,哪怕是能让她在看自己一眼。
刘耀文“一眼也好,不要把我们的过去,完全忘了好么。”
少女拧了拧眉心,别过视线,只当他是过路人,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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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相遇是在鱼龙混杂的黑市,少女被人叫卖,拍卖席中的油腻男人分分露出瘆人的贪婪。
或许是面对易碎品的谈恋和劣根性,她还是被他带走,却是拱手让人。
丁程鑫“你从此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东西,别想得到太多,你不配拥有的。”
少女低下了头,眸子中是自卑么,是不甘么,是丁程鑫完全没注意到的另外一种情绪。
后来,在城市最有名的节目上,丁程鑫爆出了人口贩卖的地下组织,捣毁了窝点。
他尝试弥补少女的心底的创伤,却一直无济于事。
丁程鑫“那些人都死了,伤害过你的都死了,你要我也死,才可以和我说话么。”
仅仅是为了祈求和少女的一次对话,他不惜折毁自己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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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宋亚轩第一次见到少女时,少女是如此明媚动人,肆意张扬。
可是他隐瞒了,他比所有人都更早认识少女。在沼泽中待久了,他看见所有好看的东西都忍不住沾染,拖走,同他一起陷入黑暗。
宋亚轩“你好脏,除了我,他们恐怕早就恶心了吧。”
招牌的微笑挂起,少女忍不住的颤抖。就这样他就喜欢她支离破碎的样子。
最后一次见少女时,少女穿着一袭白裙,易碎却又如此真实。
宋亚轩拿着硫酸,高举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宋亚轩“我要是干净了,你就会要我,是么。”
少女的从始至终未正眼看他。他还是不敢,手指无措地摩挲着脸上再次点上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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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永远忘不了那个春日,少女携着春光一同到来。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只是最终成为少女挥之不去的梦魇。
严浩翔知道自己有病,少女是唯一的药。可高傲的自尊心不会允许他,疼惜少女,只是不断将少女最珍视的自尊踩入泥土。
严浩翔“狐媚子手段我见识多了,别以为我会对你上心,不过是眉眼像一些,骨子里的贱改不了。”
后来仍旧是春天,灿烂的春天。他是唯一的娘家人,无声地注视着她嫁给别人。
严浩翔最后一次拥抱少女,她穿着纯白的婚纱,在春日与他相遇相别。
严浩翔“对不起,我爱你。”
两句毫无关联的话脱口而出,他知道,他永远失去了少女。无论怎样的祈求,或许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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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办公室,贺峻霖恶趣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洁净的校服还有迷人的脸蛋。
他无数次的寻乐,无数次试探少女的底线,追求刺激,却毫不在意少女的想法。
少女的泪水只会成为他的催化剂,不断激化他的恶劣分子。
贺峻霖“我也有权有势,给那些学生做情人,不如给我?嗯?”
少女不住地啜泣。
后来,贺峻霖看着在楼道间缠绵的少女,出于本能的拉走了她。
他不再试图寻求少女的谅解,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在他面前,与他人寻欢。
贺峻霖“我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我只有你,原谅我好不好。”
烂熟于口的台词再度说出,连他都忍不住恶心自己。
可这终归换不来少女的一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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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出演—张真源
他是真实世界他。
白月光只是一个象征,少女失去了很多记忆,只是他不愿提及,那就将错就错。
张真源“我爱你,可你不应该爱我。”
无声的告白在他的世界早已无数次上演,只是他永远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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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含春水,唇红齿白。
她是低入尘埃的玩物,更是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救世主。
恨会化作爱么。
她不知道。
但她一直明白:
白澜澜“迟来的欢喜比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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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大象是至高的权利和智慧。
而她白澜澜永远都会是这场游戏的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