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月中的时候悄摸回了趟北京,怎么回来后就瘦了这么多?”
郭姝涵站在试衣镜旁边,一只手搭在镜框上皱着眉头看着我。
“这才月底啊……”
郭姝涵,当时陪着我元旦节一块去看德云社相声的室友,赤裸裸的德云社铁杆粉丝。
“你不懂~她这是决定减肥了~”梦琪凑过来笑嘻嘻地说,随后转头看向我嬉皮笑脸开口:“对吧?”
“嗯,对~”我站在镜子前看向镜中的自己。
三个星期的时间,减肥药+饮食+运动,甚至有时候一天下来,我也没有想吃东西的胃口。这样的情况下,我的体重直线下降!
整个人暴瘦,直接从95公斤掉到了75公斤。
以前的衣服现在都不能穿了,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套在身上仿佛像是套了个麻袋大了不止一个码。
过了两天,我才重新回到学校,没有任何的异常却又不太对······
正常的是,我正常的上课,正常的下课;不太对的是,下了课我异常的沉默,总是平平淡淡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就连食量也大大的减退····
一份饭,我匆匆吃了两口便再也吃不下。放在那里,最终只能归进垃圾桶。也再也没去过超市给自己买零食补给。
最让室友感到惊奇的是——我将贴在墙上的张云雷海报,桌上摆着的张云雷立牌,摆在书架上关于张云雷的杂志等凡是有关张云雷的一切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室友总是拿着这件事打趣:“朱怡霏你是转性了吗?”、“你不是最喜欢张云雷了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总是笑笑不作答。
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再在德云社的群里说过话。
大抵是都知道我在学校里上课,所以也不来打扰我。
我看着手机忽然叹了口气,
“我只是觉得太胖了不好,所以想减减肥而已····”
其实从北京回来后,有一天我曾试探性地给张云雷的微信发过一个句号。
结果和我想的差别不大。
红色感叹号,底下的一行小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然后顶部通知栏就跳出来一条微信消息:你有一条消息未发送。
我将手机扔在桌上,整个人趴在桌上脸埋进胳膊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比直接删好友还难受啊……
一个星期前我在偷窥了下德云社的微信群,得知六一的时候,张云雷要在河北的石家庄开专场。也算是……“黑色五月”过后的第一场复出演出。
我坐在板凳上靠着椅背保持一个姿势保持了相当长的时间,看着手机我陷入了沉思······
在去与不去中犹豫纠结着。
抢不到票也没关系,大不了就去买黄牛的。我是实在不想去拜托栾云平跟他提说“我想去看张云雷的专场演出能不能留一张票给我”这样的话。
我不想拜托和麻烦,也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他应该不想看到我才对···”我趴在桌上,歪着头看着被扔在旁边的手机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