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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赋.在信的人凡事都能

终极三国:坠入暮云间

溪亭盯了余又许久,却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这就让溪亭困惑了,如果他这次行动有什么作为,应该直接等比赛赢了带队攻东汉书院,没必要跟着几个参赛选手来这吹风晒太阳。

反正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闭目养息,把休息室外的喧嚣置身事外,来和不来没什么区别。

甚至有可能还会被与她一样的察觉。

“东汉书院犯规!”

这时一声刺耳的话筒声响,把溪亭注意力转了会来。

又犯规……溪亭料到是那裁判又在贼喊捉贼 。

溪亭现在的位置落余选手休息区附近的角落,前面都是人山人海的观众,根本看不到场上的情形。

但话筒声刚落,东汉这边的学生观众就开始反抗。

“怎么可能啊?明明都没有出圈!”

“我们要求换一个裁判!”

激烈的吵闹声此起彼伏,刺耳的话筒声又压了过来:“赵云破坏对手的棋子就是犯规!”

赵云?

听到熟悉的名字,溪亭身子倏地一震,顾不得什么,往前面挤去。

刚到前排,裁判就宣布结果,黄巾高校得一分。

东汉这边已经默然无声,找不到理由反驳,因为旗子确实有损坏。

第三局比试夺旗,谁先夺下对方的旗子就算胜利。赵云挺身而出,可没想到黄巾选手又作弊,竟然把旗子藏在包里,裁判也视若不见。

不过好在赵云能力强,一举夺得了对方的旗子,本以为大获全胜,却不曾想裁判指出旗面有个破洞,判定赵云违规破坏对手的道具。

他细细查看了一番才警觉有一细小破洞。

大致听清了事情的原委,溪亭眉毛皱得更深了,看着场上的金发少年,不知在想什么,那双明亮的桃花眼现下暗沉无光。

似乎有些委屈地向大哥解释,“我的太极劲不会伤到旗帜,更不会——”

他摊开旗帜,上面的破洞同为男生都能一眼辨别出是用烟头烫过的。

刘备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我知道,应该是他们提前做了手脚。”

后来宣布对面胜利后,赵云连身旁好友们的劝慰,他也默哑不吭声。

昨日,原本为了比赛忙得天昏地暗的少年突然来找自己,开心地炫耀着自己骑术进步如何,还邀请自己一定要看看他的训练成果。

甚至背负着东汉书院所有人的期望,要拿下比赛,守护东汉……

溪亭手扶着观众区栏板的手不自觉捏紧,阴黑目光落在穿着蓝色西装的裁判上。

他现在正在殷勤的给黄巾高校陪笑,祝贺他们的选手获胜。

如果再继续这个不公平的比赛,东汉不可能赢……只能先解决这个不公平的裁判,至少保证接下来的公平性。

溪亭沉着脸,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今早赶着看比赛,陪华佗在乌山练完功后,把衣服急匆匆换下直接来了这, 现下衣服就放在自己书包里。

溪亭趁着休息区的帐篷没有人,悄然的闪了进去,迅速换好了衣服,把头发扎好,全部藏进鸭舌帽里,再把运动衣上的帽子也戴上。

所幸,华佗之前给过她一大堆医用口罩和手套还都存在siman里,没来得急收拾。

蓝色的口罩虽然有点招摇,但总比没有的好。

最后再确认都已经隐藏好,除了眼睛没有露出一丝,溪亭毅然决然地踏着快速的步子走出了休息室。

竟然他们卑鄙,自己效仿为之,也没什么。

最后一轮的比赛现场没有多大改变,没多久就要进行比赛了,溪亭速度得加快。

可溪亭刚出休息室,就看到一个身影。

熟悉的黄巾高校宽松校服,严严实实裹在那人身上,明黄色的长巾随意的挂在脖颈间,随风肆意的摇曳着。

不符合审美的八角帽压得低低的,加上纯黑的面罩,看不清来人的面容。

他个子看着不高,双手环胸,整个人十分懒散靠在帐篷的支撑柱上。

溪亭心里咯噔一下,眸光逐渐暗沉。

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目光,缓缓抬起头,漆黑不见底的眸子与溪亭相撞。

余又.....他明显就在等自己。

“你是全校盟的暗卫?”

还没等溪亭开口,余又带着几分慵懒低哑声音便传开。

溪亭眉头一凝,看来他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不过自己两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方式,确实像全校盟暗卫的行事风格。

溪亭不语,算是默认这个说法,竟是误会就误会了吧,有全校盟作为后垫,自己也不用被各种猜忌。

余又见她没回,大抵也有几分猜测,声音也沉了下来:“所以你现在的任务是阻止这场比赛?或者是说——”

他顿了顿,目光冰冷:“是要阻碍黄巾高校?”

上次和他交手,溪亭没得到什么好处,况且眼下也不是和他交缠的时候。

溪亭咬牙,却如平时般不紧不慢回复:“你我不是同一战线的人,这不是很正常?”

“正常?”余又讥笑了起来,“对我来说,这可不正常。”

看来他真的是来阻止自己的,但他是怎么发现的?溪亭不免疑惑。

不是自信于隐藏和侦查能力,而是今日从一开始溪亭就单纯换了一个位置听声音而已。

溪亭确实侦查能力很好,黄巾高校没有发现有个人一直在监视着他们秘密潜伏而来的少总长,连余又自己都没有察觉。

唯一让人可疑的就是,在东汉所有人都在关心比赛的公平性而起争执时,一个身穿东汉校服的女生却突然离场,来到空无一人的休息区。

余又身为黄巾军的少总长,来到敌窝身边跟着不少暗卫,出于警惕性余又把他们分布在各个角落,时刻注意着场上情形。

所以他才毫无顾虑的闭目养神,也能知道场上的状况。

当有人传过来发现异样的视频,虽然模糊了些,但在这方面也有不错记忆里的余又,一眼就认出了上次和自己交手的黑衣人异常相似的走路方式。

所以,他才没什么顾忌的一个人前来阻止。

溪亭是不知道这些原由的,她性子冷静、不易冲动,但一碰到关于赵云的一切就没有理智可言,所以才会漏出线索。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已经开始准备下一轮的比赛,溪亭没有时间再和她消耗下去。

一道白光闪过,原本溪亭所站的位置早已经没了人影。

余又好像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慢条斯理的打开siman,慵懒的声音再次传开:“报告位置。”

周围早已经布满自己的人,只要她不出这里,想找到人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博望坡最高的山坡,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身着黑衣的人影便赫然而立。

在这能把下面的比赛场地一览无余,溪亭大概环视了一圈,就找到那个金发少年,目光一转动,眼神就准确无误锁定蓝色西装的裁判。

溪亭认准方位,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开siman,下载武器。

虽然她的箭术比不上那些神射手,但作为一名武将,专业的操作还是会的,更何况目标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拉好弓,为了以防万一把内力灌注到箭上,对准目标,一触即发。

但箭发出最后一刻,溪亭多了分考量把箭头往下挪了一点,毕竟如果在能决定政治的场合发生人命,就会涉及两个学校的利益,在场的都会被当做嫌疑人,溪亭无所谓,但却害怕牵连到他。

箭头对准他的大腿部,只要重伤也无法继续主持比赛。

“唰”一声,伴着白影的箭就飞了出去。

但这时,一道金色的光影却也冲了过来,与之相撞。

“吧啦”声响过后,箭柄被冲散随之落地,而冲过来的东西也没有落着好处,也被冲散得四分五裂掉落。

溪亭震惊之余,也看清落地的东西,虽然已经损坏,但从大致的轮廓中能看得出那是一根木棍,看材质也只是随处可见的普通练武木棍,甚至还不如东汉书院当做摆设的武器。

溪亭眸子一沉,这样的武器她见过,上次同余又打赌比武,他用的就是这样木棍。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低哑的声音:“果然是东汉的暗探,一个学生都有这么快的速度,差点就来不及了。”

溪亭转过身子,就见余又再重新下载武器,没一秒,他手里又多了一根木棍。黄巾高校未来继承者这般勤俭节约,她亦是没想到的。

不过她没见过什么黄巾高校人,并不知他们武器都很简约,好一些品质的都是靠抢来的。

被困在一方书院的学生,似乎是没有那么多立场去考虑其他军事力量的处境。

溪亭只冷笑了一下,生冷冷道:“少总长您的速度也不慢呀。”

余又单手把木棍抗在肩上,另一只手放进上衣口袋,无论什么时候他身上的慵懒气息没有减弱一分。

虽看不清面容,但溪亭从他墨黑的眼睛看出满是嘲讽:“怎么说也是少总长,输给你一个学生传出去也不好听。”

说得他不是学生一样,溪亭也懒和他计较,眼下自己有什么动作也会被他阻止,但下面的裁判已经开始介绍第四轮的比赛规则。

溪亭脑子飞速转动,想尽快解决现在的困境。

余又歪了歪头,漫不经心地说:“别想了,这附近可多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出手,必死无疑。”

溪亭一震,余光不自觉往附近扫去,刚刚注意力都在下面,现下才发于四面八方虽然空无一人,却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这时,余又幽幽开口:“你若出手,就证实东汉书院有意谋害裁判,破坏比赛,我们也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制裁你。”

听到这话,溪亭笑了起来:“你们黄巾高校做事还有光明正大过?”她顿了顿继续道,“哦不对,你们确实都是光明正大的抢。”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音,充满了冷嘲热讽。

听完她的话,余又似乎不以为然,习惯性的拉低些自己的帽檐似在遮挡对面的视线,淡淡的声音传来:“如果不是看你是个小姑娘,你可活不到现在。”

说着他微微侧面,示意溪亭看四周,继续道:“这些人可不像我怜香惜玉,你再冒然多说一句,他们可会让你生不如死。”

溪亭露出的双眸与往常一样平静如水,听了他的话,看余又的目光也毫无反应,好像他所说的生死和她无关。

瞧着她淡然的样子,余又诧异一瞬,不过也反应过来,身为暗探早就把生死置身事外,怕是吓不到她。

另一边

第四关比试骑射,射中靶心者分数最多,黄忠在马超信心满满的推荐下,上前迎战。

可就在这时,马超突然脸色忽转急下,黄忠发现了异常,连忙问道:“怎么了?”

“奇怪……”马超捂着肚子嘟囔着,张飞也察觉到了异样,刚想询问怎么回事,突然脸色也一变,捂着肚子。

“怎么突然肚子这么痛!”张飞吃痛的低声说道。

话音刚落,关羽也感到不适,眉毛一凝。

赵云脸色也倏地一黑,声音透着一丝虚浮:“身体不对劲,无法聚集内力!”

博望坡无水无树,只有一堆又一堆的黄土。任凭风肆意张扬的刮着,余又宽松的外套和明黄色围巾随风摇曳着,把慵懒的人都显得有几分潇洒张扬。

反观,溪亭娇小又瘦弱的身子,衣服在她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被风一吹,衣角肆意摆动着,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倒。

这样的情形,余又都不自觉心生怜悯,正了正自己的帽檐,发自内心地问:“你真是东汉的暗探?”

虽然和溪亭交过手,清楚她的实力,但眼下她这般娇弱模样,和杀人如麻的暗探丝毫联系不到一起。

溪亭警惕地眉毛一挑,难道他察觉到了?

不过猜到就猜到呗,自己本就不是全校盟的人,装也不可能装得像——

忽地,溪亭转过脸,看向下面比赛的方向。

余又顿时间有些诡异,溪亭似乎变了个人,原本平静的眸子突然起了波澜,半响后有些慌乱地转身看向下面。

莫名其妙地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那边已经开始第四轮比赛也没见什么异常。

溪亭愣了一瞬,往前走了两步,想听多清些,证明自己有没有听错,也没管再多往前一点点就是极高的山坡。

或许是离得太远,加上人群吵杂,溪亭听得有些模糊。

只听见熟悉的声音,很轻很弱地说了无法聚集内力……这是什么意思?!

溪亭继续听着,想听得更切实一些,突然听到张飞大声吼道:“水有问题!”

如果不是溪亭戴着口罩,那一定会发现她慌乱的表情。

余又察觉了溪亭的不对劲,眼瞧着她越来越往前走去,平静如水的双眸早就溃不成军。

心一跳,难道她被吓到要跳下去?余又连忙伸手正要拉她胳膊,溪亭脚步却戛然而止,猛地转过头,生冷地盯着他。

“是你下的毒?”溪亭满是怒意的质问,这里会下毒甚至对自己有利只有余又,所以溪亭第一反应也是他。

“什么玩意儿?”余又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回去。

但在溪亭耳里,这话听着却何其嚣张跋扈大爷语调,还“玩意儿”……

本还压着一些性子的溪亭更加火冒三丈:“之前还以为传闻只是传闻,你没有那般污秽不堪,没想到真的这么卑鄙!”

余又被莫名其妙一顿臭骂,咬了咬牙,生冷地说:“我本就卑鄙,何须你来说!”

话完,溪亭周身布满白光,死气沉沉道:“把解药交出来。”

余又好笑道:“你让我给就给呀?那我多没……”说到一半突然愣住,奇怪发问:“什么解药?”

溪亭懒得跟他歪理,愤然道:“你自己下的毒自己不知道?”

这会子余又算是明白了,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压下自己想吵架的情绪,配合着她点点头:“行!那你说说老子下什么毒了?”

溪亭不明他为什么要和自己掰扯,指了指下面:“你自己不会看自己做的……嗯?”

溪亭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余又似乎也没有绝对的理由下毒,而且看他的反应也不像。

余又带着几分怒气,往溪亭指的方向望去,下面已经开始比赛。

第一箭身经百战的神射手黄忠竟然落靶了!

余又有些诧异,可下一秒却见他捂着肚子,连机车都不受控制的歪了下去,所幸黄忠反应快,骑术也不错,迅速地又稳了回来。

用毒高手的他,一眼就能出来是中毒的症状。

余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继续看着比赛。

溪亭看了看余又,自己好像真的冲动了,不免有点心虚。可过后又发觉不对,就算不是他下毒,这个毒也和黄巾高校脱不了干系,毕竟这场比赛得利者只有他们。

因为黄忠这一失手,场面一度安静下来,屏住呼吸都揪着心地关注着比赛。

这时,马超冰凉到骨子里的声音,也生生撞入溪亭耳中:“黄忠要豁出性命了。”

溪亭愕然地把注意力往下,黄巾高校的选手已经准备下最后一箭了,可东汉这边却一分都没有。

什么是信与义,黄忠不懂,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输了那么东汉那群追逐光明的学生,将万劫不复。

“在信的人,凡事都能——”

撕心裂肺的声音震荡整个赛场,明亮耀眼的金黄色照射到每个角落,这就是黄忠所信奉的道义,为其死也要守着每个人的信仰。

“心光射影!!!”

随之每个振奋人心的字眼,一支支金色箭柄也射了出去,箭箭命中靶心。

这一刻东汉沸腾了!黄巾高校震惊了。

黄忠,东汉五虎上将之一,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是身经百战却孜然一身的将军,这一刻是东汉书院所有人心目中,真正的光明和信仰所在。

也在声声欢呼中,这位付出生命的英雄倒了下去……

“你若能信,在信的人凡是都能。”

——《圣经·耶稣》

这句只是挂在东汉书院某个不起眼的小礼堂,甚至还在名言警句栏目的角落里,却只有这位,默默守护着自己所信奉的少年记住了,并为之付出了生命。

路过的作者·七语这个版本黄忠没有老版清爽少年感,但台词真的很正气,发音没有一点口音,妥妥的让我有看中二动漫热血沸腾的感觉。所以啊,他的戏份我也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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