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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乙娘娘仁慈,但正如徐家阿姊所言,恩威并济才可让那些跳的欢脱的安分下来,那些大人们,平日里指点江山,各个了不得极了,可一旦拿住一只鸡出来狠狠放点血,他们就是那瑟瑟发抖的猴子了!
梨房唉,你们说的也很有几番道理,但凌大人与陛下毕竟有从小相伴的情分在,又手握兵权……
路人甲娘娘,妾身有一妙计。
梨房你且说来。
那夫人智珠在握,胸有成竹地指了指朝会殿
路人甲咱们不用抓他的错处,只抓住他家夫人的错处便是…
路人甲更何况,
她压低声音
路人甲袁公如今也官至一品了,文官岂不是随他号令?
路人甲娘娘给他去个信,他想来会帮您的。
梨房沉默,神色有些犹豫,说来她当初假死,只留个衣冠冢给了那人,很是对不住他,可那日封后大典,与他对视后,他已然一副早有预料的悲恸,让她心下愧疚
他,真的会帮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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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昏黄,趁着宫中还未点灯,梨房遣了人邀召袁慎入了长秋宫。
等了许久,一个碧装宫娥搡了碧水金珠帘,躬身低首地走上前来,待到站定,微微弯下腰身,凑到梨房的耳畔柔声通报
路人甲娘娘,袁公来了。
此时长秋宫中服饰的人已经被梨房散去,端坐上首,听了宫娥的通报,便神色忐忑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挥了挥手说道
梨房让他进来吧,你且退下。
路人甲喏。
那碧装宫娥便恭敬退了出去,与此同时,身着官服的袁慎迈步入了内殿。
许多人穿着板正的官服到了他的身上,反更衬得他风骨铮铮了,以前在袁府时他还曾将官服与她同穿,闺房里夫妇两个扮作鸳鸯派,惹一室春光。
可如今,那合身至极的官服却有些松阔,衬的那人周身空荡荡的,像在风中摇曳的修枝,清冷孤寂。
梨房(他消瘦许多…)
梨房心中痛苦,踉跄地站起,迈了几步,怯怯喊到
梨房善见!
袁慎脚步一顿,随即垂下眼眸,神色疏离地做了一辑
他淡淡地问道
袁慎不知娘娘叫微臣所来何事?
他不再叫为她取的小字了,世上再没有甜蜜笑着叫她煊煊的善见了。
梨房的手指微微颤动,心下怆然
梨房善见…
她又叫了一声,眼泪往下直掉
袁慎……
看她的可怜样子,袁慎心中漫起痛,痛的他连着心的指尾骨也不自觉地颤动起来。
但看到地面,看到她身上那亲贵的明黄凤袍后他又从疼痛中蓦然地清醒。
涩然地开口
袁慎以前的善见,早已随着亡妻的衣冠冢而去,如今,娘娘是帝后,为君,而慎,是臣,只有君臣之宜,而无分外之谊。
他一字一句犹如刀片割在两个人的心上,梨房泪水更多。
梨房好…好!好!袁大人既然如此说,便要做好为臣之本分!
梨房如今朝堂有诸多文臣妄议本宫,你便去让他们通通闭嘴!
袁慎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