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原形毕露

老牛拔腿一走，欧阳兄弟就开始议论了一番。就在这个时间欧阳克妻子刘灵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望了望叔弟，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欧阳克，便娇滴滴地说道。

　　“这咋行，老牛的三儿子牛水生肥得像一头大母猪，走路都费劲，我呸！嘿嘿，老牛也不掂量掂一下儿子什么货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高啊。”刘灵妹皱着眉头，一股生气的样子，这明显她就是不同意这门婚姻。

　　“哥，我嫂子说得对，老牛儿子就是一头猪，如果把傻丫头嫁给他儿子那不是往火坑里推吗？我想还是让傻丫头留在家中干活多好，到时候我再问问她本人愿意不愿意永远留在这打杂，我们管吃管住，年底给些铜板这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想想花钱请人要大开支，她有点傻干事还行，比我们请长工强，这样……哥，你们就不帮我考虑考虑，我还是单身呢，你们从来没帮我牵过红线呢，这现存的傻丫头我想娶她！”欧阳百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隐情，把自己的心事全盘托出了，可见他是存了心事，此时欧阳克捋了一捋胡子在想。刘灵妹也没有多说话。

　　“是啊！你是单身，四十有二了，这样你们生活在一起，虽然年龄相差十几岁，这不是问题，不过这傻丫头有些傻乎乎的，我担心以后欧阳家生了子嗣也傻乎乎怎么办？这可不行，要不先花钱帮她治治好再说也不迟，婚姻大事，好事多磨嘛。”欧阳克在打着如意算盘，刘灵妹斜视了欧阳百一眼也没有开口。

　　“哥，你别考虑再三呢，你和嫂子整晚都亲热，冷天睡在一起暖和，可是我呢？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你没有这个感觉吗？我好孤独寂寞。”欧阳百佯装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望着哥哥，站在旁边的刘灵妹忍不住了。

　　“叔弟说得对，相公你一出差，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虽然我们生过一男一女，可是儿子不争气，那年秋天过麻疹走了，如果在也应该快三十二了，女儿嫁出去了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一年到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一面，死丫头，死绝良心啊，如果他们结合为欧阳家延续香火呢那该多好，现存的米饭张口就可以吃呢。”刘灵妹一边诉苦一边帮欧阳百说好话，此时欧阳百脸上露出一丝丝笑容。欧阳克走到刘灵妹身边帮她擦拭着泪水。

　　“好吧，我会抽时间和傻丫头谈一谈，必定她是远房亲戚呢，愿意不愿意由她自己决定，我不可能就强迫她干不愿意的事吧？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对不对？弟弟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万一傻丫头不同意千万别胡来，这必定是黄花闺女，一旦有什么强迫的事那就失颜面的，别臭名远扬啊！”欧阳克侃侃地说，语气既轻又有份量，这就告诫欧阳百谨慎。

　　他只知道弟弟与刘灵妹有过不正当的关系，苦于没有确凿证据，只是听旁人向他本人透过风。欧阳克考虑了再三，决定这次去苏州揽生意，其中他有两个目的，一目的就是借这次机会，中途缩短时间抓奸，一目的也真的想扩大生意，增加经济收入。

　　“谢谢哥，谢谢嫂子，我去干活了。”欧阳百幸福写在脸上，他美滋滋的，心里越想越开心，他低着头走时黎君茹拎着木桶晾晒衣服返回和他碰得一个满怀。黎君茹差点摔跤了，还是欧阳百一把搂着她，难为情的黎君茹的脸刹那间涨红了。

　　“傻丫头，你没有事吧？”

　　“没，没有事。”黎君茹脸更加红了。

　　“叔叔，快放手！”傻丫头涨红着脸低着头走进了厨房，她放下了木桶脸火辣辣的，刘灵妹看在眼里，心想:这个傻丫头分明是有意倒在叔弟怀中，贱货！她再望了一望欧阳百一眼，可欧阳百脸迅速转过一边躲过她的视线。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叔弟，你哥不在家，我身子都全部给你了，今天你就和傻丫头搂搂抱抱，我心里难过啊，那个欧阳克老黄牛，一到夜里睡得跟死猪样，打着呼噜，我是女人呀，我也需要夫妻生活，可是老黄牛就是老黄牛，叔弟那劲才猛呢！”刘灵妹的心里好不舒服，可是转面一想。

　　“如果傻丫头真嫁了叔弟，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少了，等老黄牛死了，我就和叔弟光明正大了，也不受欧阳克老黄牛脸色。这个傻丫头并不傻，好歹是叔弟用了一种药控制了她才百依百顺的，万一有一天露陷了，傻丫头那把剑还不穿刺他的心脏？”刘灵妹自言自语地说，想想这事都害怕。

　　傻丫头走进了厨房又开始忙家务了，对于阮来沅都忘得一干二净。欧阳克忙过杂货铺的活轻轻地走进厨房。

　　“傻丫头。”欧阳克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嗯，伯父，喊我有事吗？”傻丫头正在水盆边洗碗，转过身来。

　　“傻丫头，你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真不知道你来自哪里吗？真不知道你来东阳县城干嘛吗？”欧阳克坐在傻丫头身边絮絮叨叨地问。

　　“伯父，我叫傻丫头，我来自河南汤县，那里洪水泛滥，我来这里就是来投靠伯父的。”黎君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站在厨房墙角边的欧阳百听得非常清楚，他正要转身，刘灵妹走了过来，欧阳百又摸她那张瓜子脸，灵妹怕败露打了他的手，欧阳百咬着牙走开了。

　　“伯父有一桩事想问问你，你也二十多了吧，该婚姻了，考虑过出嫁的婚姻大事吗？”欧阳克挑起了话题，一边打听一下她的消息和想法。

　　“伯父，不要，不要，嫁人就老了，就老了，我不嫁人。”闻声后的傻丫头的语气明显是不愿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欧阳克知道了黎君茹心事了。

　　“哈哈，我问你，如果你总呆在家里不嫁人你不后悔吗？你看叔叔这个人他行不行？他聪明，生意精明，以后跟着他过日子肯定不错的，好好考虑考虑吧。”欧阳克轻言细语地说道。

　　“叔叔，不行不行，他太老了，太老了，胡子一大把，哈哈。”傻丫头摇摇手一点不高兴的样子。

　　“哎呦喂，叔叔比你大不了几岁，他长得不错，还有些知识，人又好，为人处世也不错，还会哄人，傻丫头你嫁给他肯定有好日子过，到时就不用洗碗洗衣服做饭了……”刘灵妹走了出来连忙呵护着说道。

　　只见一叠几只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粉身碎骨了，顿时她双手鲜血直流，欧阳百冲进了厨房。

　　“快，傻丫头，去上药，不要紧，不要紧吧，叔叔的药管用。”欧阳百攥紧她的手来到他的房间里。灵妹、欧阳克也跟着走了进去。欧阳百从小药箱里拿出了药给她包扎。

　　此时店铺走来了几位顾客，只见一位中年男子，走到柜台前喊着。

　　“店有人吗？店里有人吗？来生意喽……”

　　“来了，来了……”欧阳克和刘灵妹走出了欧阳百的卧室。

　　傻丫头流着泪水，神志有些恍恍惚惚，她头开始有点痛，她皱着眉头，咬着牙，表情十分痛苦，眉头颤栗着，她神色有些不对劲。欧阳百知道了迷魂药快要失效了，他急匆匆地到了一盅温开水，又灌了三片小丸子，她终于闭上眼睛入睡了。欧阳百摸着她白皙肤泉，这张俊俏的脸，他强吻着她，而黎君茹仍然在昏迷中，随后欧阳百在她身乱摸，为了满足他的欲望，他开始脱她的裤子。

　　欧阳克走了出来，大喊一声。

　　“畜牲！”欧阳克怒火中烧，他一把推倒了欧阳百。连忙把傻丫头的裤子提了起来遮挡下体。

　　当他转过身来，只听“啪”的一声，就是一记耳光。

　　“想不到你真是个畜牲，婚姻大事也要经过傻丫头同意，或多或少也得请上一桌酒席，打爆竹拜过堂吧！你就调戏她，你还是人吗？混账的东西。”欧阳克已经是义愤填膺了。

　　欧阳百穿好衣服，灵妹也赶到房间，面临兄弟俩角斗。

　　“我就是畜牲，我不是人，我就要调找她。你和嫂子结婚了，夫夫妻妻过得有滋有味，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从小娘就疼你，我是知道的，虽然我们同父异母，每次我都让你，世上那有这个道理，都是兄长照顾弟弟的，你好，你管起弟弟的大事了……我知道你得了祖上不少的银元，我欧阳百两手空空，我算什么，我为你变牛你知道吗？我喜欢傻丫头，傻丫头也喜欢我，我们是两厢情愿的，你为什么干涉我的婚姻？啊！你说呀！欧阳克！”欧阳百吼叫着，灵妹站在一边不说话，而傻丫头还在昏迷中，刚才是欧阳百使了药。

　　“对不起，弟弟，你和傻丫头好我也支持，可是也要让她考虑，让她愿意才合理……”欧阳克低声细语地说。

　　欧阳百斜视了一眼嫂子，又看了看欧阳克，他走出了卧室来到店铺。

　　时间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黎君茹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望着欧阳克夫妇，又望了望自己受伤的手顿时哭了起来。

　　“伯父，伯母，我头好痛。”黎君茹双手抱着痛，在头上不定的搓揉。

　　“傻丫头，等下就好了，让伯母去弄几个鸡蛋给你补补身体，啊！你快躺下！”欧阳克安慰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欧阳克看了他弟弟一眼摇摇头走开了。

　　“哥，傻丫头还好吗？”欧阳百问。

　　“都是你，唉！你去关照一下，嫂子等下去厨房弄几个鸡蛋。”欧阳克说过换了欧阳百去照顾傻丫头。

　　欧阳百走进卧室，灵妹正帮她穿衣服。

　　“嫂子，这儿有我，哥，刚才让我转告你弄几个鸡蛋帮傻丫头补补身体，必定她流了些血，刚才她见血就昏迷了。”欧阳百为了让灵妹尽快离开卧室，他大献殷勤。

　　“好吧！”灵妹望着欧阳百笑了一笑，她走出了卧室。

　　“傻丫头，还痛吗？头还昏吗？”欧阳百关心地问。

　　“叔叔，手还痛，头还昏，我好像这不是我的房间呢？”黎君茹在思考着。

　　“坏了，坏了，一旦迷魂药失效，她完全清醒过来，她还会听使唤吗？我必须还要让再吃三片。”欧阳百在脑子里思忖着。

　　“叔叔，这是你的房间？傻丫头怎么在这里，房间里面有一股药香味？叔叔这是怎么回事？”黎君茹反复地问欧阳百，而欧阳百怎么样再让她吞下迷魂药呢？是不是傻丫头会再听他使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