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夜不想打架,她还没有气晕头脑。
这一切的根源在她爷爷那里,她要回去跟她爷爷好好谈谈。
她走了。
栾云平缓缓吁了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落下了,他真怕佐夜会不管不顾的动手,看着她离开,他才意识到,佐夜真的长大了,不在是之前那个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的她了。
佐夜回到家没找见她爷爷,找遍楼下也不见人,冲进她爷爷房间内,看着冷清的房间,冷静下来后方才想起他爷爷早上好像说是去见老朋友了。
这个时间,他肯定是在会老朋友。
佐夜喟叹一声,转身正要离开,目光扫过垃圾桶时,发现里面有几个空药瓶。
她忽地想到那天偶然间撞见她爷爷藏药的事情,心下疑惑再起,走进去从垃圾桶捡起药瓶看了看,又发现压在垃圾桶最下面的一张诊断证明。
肝癌晚期
佐夜那一溜的医学术语她没看懂,但“肝癌晚期”四个字她是知道的。
肝癌晚期,她手有些颤抖,自我安慰着,这肯定不是她爷爷的,她爷爷身体那么好……
但是她的安慰她自己都不相信,上面都有她爷爷的名字,又想到她爷爷近来重重反常表现,她害怕到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不会的,肯定不是她爷爷的,不是一定不是……
她开始在房间疯狂的翻找着药瓶,她爷爷有吃维生素的习惯,她相信那天她爷爷肯定吃的也是维生素。
结果从抽屉最内侧翻出药瓶后,却是跟垃圾桶丢的药瓶是一样的,都是镇痛药跟缓解抑制延缓癌细胞扩散的药。
佐夜无法接受这个结果,颓然瘫倒在地,把脸埋在膝盖中紧紧抱住了自己。
她还是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
然后,她拿着诊断证明去了那所医院。
结果却更加让她难以置信。
“老爷子肝癌晚期化疗已经不起作用,再者,老爷子也不想把余生浪费在医院,他说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他想在他离开前,安排好他的身后事……”
医生是这样告诉佐夜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她无法接受。
医生摇头:“好好陪陪老爷子吧!”
佐夜知道,她爷爷最放不下的就是她,所以他最近一反常态的逼着她相亲,他怕是想在他离开前让她找到可以照顾她的人。
那么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原来,原来她爷爷一直都在为她谋划。
佐夜哭的不能自己,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从小到大没有为她爷爷做过一件事,只是不停地捣蛋给他添乱,那么,既然爷爷想让她相亲认识一个她可以托付终身的人,那她就完成她爷爷的心愿。
当天晚上佐夜打电话给栾云平,告诉他说,“把你准备的人名单上的人都约在天桥德云社见面,我要求也不高,他们有人从我手下走一招,我立马跟他领证结婚去。”
“这还简单呢?就是最能打的李鹤东都不一定能接你一招,你换个要求。”
她这主意到是不错,把德云社的未婚爷们儿召集一块,她选上谁算谁,也省的他每天安排人跟她相亲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