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房间
晨儿一直依靠着钟大,她看起来非常虚弱无力,钟大小心翼翼的为她额头清理伤口,她的额头被割伤一个大口子,钟大一直心疼的望着她,女孩的脸怎么能留有伤口呢!尤其是她这么漂亮的脸,如果日后若是留下了疤痕,这可怎么办啊?
她的伤口还在不停涌出血液,他的眼泪更是无法抑制的不停往下滴落下来,她则一直努力咬牙坚持自己睁开双眼,她的声线特别沙哑的说了一句开玩笑的话,他的眼泪就更加无法抑制的不停汹涌而出。
他拿着镊子的手不停微微颤抖着,晨儿则小心翼翼的缓缓握住他的手腕,而他则一直眼泪汪汪的望着她,看着他一直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她缓缓伸手为他拭去,脸颊渐渐滑落下来的泪水。
晨儿……别怪糖糖!
晨儿……她没有了父亲,她的心里一定非常害怕!
晨儿……糖糖虽然总是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却很柔软敏感!
晨儿……其实不用缝合也行的!反正我已经有泰亨了啊!还有什么关系呢?
chen……
chen一点都……你好笑!
晨儿……是哦!我向来……就没有什么搞笑天赋的!呵呵
chen没错!而且……你更加不适合哄别人开心!
晨儿……是吗?那就算了吧!不如你来帮我去哄她开心吧!好不好嘛?
chen她想的美!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了!
晨儿……要不要这么绝对啊?难道你也是小孩子吗?
晨儿缓缓为他整理衣领,还帮他温柔的伸手整理刘海,他则一直不满的嘟嘴望着她,而她却缓缓把一颗糖果喂到他嘴边,他则用力低头咬糖果出气。
晨儿……呵呵,别生气了嘛?不然小心变成小老头!
chen谁老啦!我还很年轻呢!
晨儿……呵呵,笑一笑十年少……
chen唉!谁还……能笑的出来呢?
晨儿…………
晨儿听到他这么说,她表情瞬间凝固僵硬,她渐渐低头红了眼眶,而钟大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个沉重的话题的,他马上一脸担忧的望着晨儿。
chen对不起!我……
晨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提的……但是……现在的我……还是无法看开呢!我也真是没用呢!已经都活了这么久了,却还是一点都没变呢!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chen这真的不是你的错!
chen如果要不是你,博士他……根本就不可能……安然度过这么多年!糖糖她还小不懂事,可是我们难道还不明白嘛!
晨儿……那天……我为什么就没发现呢?他明明那么反常的!都怪我太大意了!
她说着说着就低头哭的像个泪人似的,钟大只能缓缓伸手把她拥入怀中,并且缓缓轻拍她的后背。
chen这不是你的错!
chen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chen唉!
钟大继续低头轻轻拍她的后背,而她则一直微微眯着双眼,就重重昏倒在他的怀里。
chen你啊你!你说你总是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呢!
窗外的大雪纷飞落下,寒风刺骨的袭来,钟大则一直担心的望着晨儿,她头上伤口真的好深,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复杂,他一直默默守在她的床边,看着血液缓缓顺着管子滴落下来,他缓缓伸手触碰她的伤口边缘,她马上疼的眉头紧锁着,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就更加紧张担忧了。
chen但愿不要留下疤痕才好!
chen你这么一味的忍让,她又真的能够理解你的苦心吗?
chen泰亨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疼的不得了的!我又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钟大一直呆呆望着晨儿叹气,外面时雪似乎越下越大了,而糖糖则一直光脚走在雪地上,她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寅成的住所,可是门口站着很多守卫,她只能麻木的低头打电话。
寅成家门口
守卫一脸严肃的望着糖糖,因为她依然傻站着,而且只穿着一身睡衣,大家都像看傻子似的望着她,而她则一直低头继续打电话。
寅成书房
寅成正在低头严肃的看书,艺兴则正在为寅成更换床单,而他的秘书则轻轻敲门。
房间门口
秘书:先生!有您的电话!
艺兴……?
寅成……嗯,转过来吧!
秘书:是先生
寅成缓缓接起自己的手机,糖糖却一直略带哭腔的呼喊寅成,寅成则一脸严肃的看向艺兴,艺兴马上去查定位,然后把位置分享到寅成手机。
寅成……你在哪里?
糖糖….…赵叔!
糖糖….…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糖糖….…我也……再也没有家了!
寅成…………
寅成马上站起身来,艺兴马上拿外套给寅成披上,寅成就大步走向门口。
大门口
寅成呆呆站在门口,大门终于渐渐敞开了,而糖糖则一直眼泪汪汪的望着寅成,然后就猛地扑进寅成怀里,艺兴和守卫们都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寅成。
艺兴……先生!
寅成……无碍!
艺兴刚想拉开糖糖,寅成却只是微微摆手,艺兴和守卫这才渐渐松了一口气,糖糖紧紧抱住寅成,然后就重重倒在他的怀里。
寅成……!
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