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换下洗浴服,蹲下身绑松掉的鞋带,绑到半途身前落下一个黑影,挡住了大半的光。
刘耀文“磨脚吗?”
刘耀文自发地为她系着右边的带子,米色的芭蕾绑带很细,他看见后跟有一道挤压的擦痕。
路弦“好看就行了。”
路弦不计较鞋子磨不磨脚,在她眼里,颜值排在第一位,而且这双鞋子的跟不高,是可以走山路的。
刘耀文“我去拿创可贴。”
刘耀文又折回去。
路弦只好在原地等,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细心,出来玩还带上那东西。
少年再回来时额头有点汗迹,一看就是跑得很急,男士洗浴间离这儿有点距离。他半蹲着给她贴上创可贴,再检查了一遍鞋带没有系松。
路弦也蹲下来,对上他眼睛,满满揶揄。
路弦“文哥,有点想亲你了。”
刘耀文愣了两秒,喉结滚动着,沉默地定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真的在等待她付诸行动。
路弦却摇了摇头。
路弦“但是在这里,不行。”
这里是公共场合。
刘耀文“只亲一下脸。”
刘耀文将她掩住,玻璃门是关闭的,暂时没有人来。他靠近一点,指腹蹭她的眼睫,很缓慢地咽了咽喉咙,好像很委屈。
刘耀文“今天你都没有亲我。”
出来之后,他都没怎么牵过她手。
路弦平视只到他肩膀,他比她高太多了,在角落里这种优势更是可怖。周遭是洗浴蒸腾的热气,她发尾还有点湿,后背被他类似圈禁的动作托住,霸道到不容拒绝。
但他停顿着,分明还在征求她的意见。
路弦“你说的,只能亲一下。”
路弦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根本受不了刘耀文的眼神。
那么可怜。
她才宽限,他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从脸颊亲到唇角,忍不住用牙齿去咬,出尔反尔地舔她舌头,声音有些大了。路弦怕别人看见亦或听见,下意识想抵回去,他却误以为是回应,亲得更凶了。
那双黑沉的眼睛看着她渐渐湿润的眼角,呼吸急促起来,怕当下又出现新情况,只得松开了她,垂着眼睛缓和气息,手上还为她擦拭着水渍。
路弦“刘耀文…你老是犯规。”
路弦试探地碰了碰唇角,还泛着微微疼。
他嗓音低哑。
刘耀文“真的忍不住。”
路弦看着他红透的耳垂,突然想到晚上他们是同一间房,她抿了抿唇,提醒他。
路弦“晚上不可以再这样了。”
刘耀文错愕了一瞬,抬起眼睛看她。
刘耀文“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也不可以吗?”
路弦“不要。”
路弦是真的觉得嘴巴有点疼,即使等会恢复了,晚上也肯定会被他吮咬的肿起来。他真的太爱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了。都怪她对上他眼睛就失去基本定力,说到底不还是她惯的吗?
她转过头,开玩笑道。
路弦“刘耀文,爱是克制。懂吗?”
刘耀文还真信了,反复斟酌了一会儿才回答她,很是认真。
刘耀文“…没有办法克制。”
对他来说,路弦的任何都能轻易掀翻撕碎他的理智。
他所有的欲念都与她息息相关,抑制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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