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刘耀文,你还没许愿呢。”
路弦错愕不已。前前后后不过一分钟,草莓蛋糕被他切成两块。
他还很偏心地将草莓多的那一块推到她面前。
刘耀文对上她的眼睛,面色如常。
刘耀文“许过了。”
路弦进医院的时候,他许过愿,进手术室的时候,他许过愿,出院后,他仍然虔诚地许着愿。
路弦健康快乐就好。
其他的并不重要。
路弦大约猜测出他许的什么愿望,无奈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脸颊鼓鼓的。
路弦“连续两年都没正经许过愿望,刘耀文你真够可以的。”
而一点都不听话的当事人就那么看着她,蛋糕入口时丹凤眼弯起。
刘耀文“姐姐,蛋糕很好吃。”
路弦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奶油太腻了,糊喉咙,果酱也很稠,唯一好吃的只有草莓块。
但是刘耀文极其平静地吃掉了一大块,其间还分给她两颗鲜艳草莓。
她用酒润喉,有些担心以后的生活。
路弦“文哥,我要不要学学做菜啊?”
路弦不抵触下厨,但她没天分,做出来的都是黑暗料理。总不能往后就都是刘耀文给她做饭吧。
刘耀文“姐姐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
刘耀文可没忘记路弦被油烫伤过,炒菜什么的就算了,他不愿意让她碰这些。
刘耀文“偶尔做做炒冰甜品之类的。”
路弦撑着脸吐槽道。
路弦“文哥,这明明是高难度挑战。”
路弦“我还是个菜鸟呢。”
刘耀文“姐姐,你偷偷喝了两杯了。”
路弦心虚,护住酒瓶。
路弦“甜酒真的不容易醉,对身体还好,再喝两杯也是没事的。”
这小孩眼睛怎么这么尖啊?
她还怕刘耀文不相信,送过去自己的杯子。
路弦“真的,你可以尝一口,哪怕是新手喝了都没感觉。”
雪莉酒的清醇香离他近了一些,闻起来有点像果汁。
路弦“够了够了。”
路弦见他肆意地灌了一大口,急得提醒道。
不然小孩万一真就闻酒醉,作为一个骨灰级酒蒙子,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刘耀文很听话,立即将酒杯放了回去,与散发出的味道截然不同,他感觉酒液还是略微呛麻,比之前的梅子酒还要灼一些。
路弦眼睁睁看着他的脸渐渐泛红,心情五味杂陈。这应该只是正常的上脸。
她立即站起身,从厨房倒了杯温水给他。
路弦“刘耀文,你没醉吧?”
刘耀文“…没有,只是有点晕。”
得。
路弦确信这小崽是真的醉了,她忍不住伸手捏他脸颊肉。
路弦“你酒量真的好差。”
手指触到时还很烫。
她啧了声,忽然想起什么,凑到他耳边。
路弦“刘耀文。”
她只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刘耀文“嗯。”
刘耀文乖乖地应她,眼里像盛着一小块湖泊,又清又亮,只是感到晕眩摇了摇头之后,湖水似乎起了波澜,望着她时只剩迷离。
路弦“你醉了是不是?”
刘耀文“有点晕。”
刘耀文只是这样重复着,但其实特别特别晕,路弦的脸他都略微看不真切。
路弦扶正他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
路弦“你告诉我,你都把酒藏到哪里了啊?”
刘耀文“……什么?”
刘耀文显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她,任性地伸出手将她揽近一些,脸贴在她肋骨。
她腰好细,好软。有点想亲。
可是衣服遮挡着,他只能圈紧一些,把那些晕乎下流的想法塞回大脑。
路弦想推开一些距离,但无奈他臂力过于强劲,紧得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得亲亲他的眼角,循循善诱。
路弦“我说,路忱要你把酒藏哪?”
刘耀文绝对是典型的酒后吐真言。
刘耀文“……柜子里。”
路弦想笑,突然就很想问问别的,但她没忘记真正的目的,酒是最重要的。
路弦“哪里?你带我去好不好?”
他醉了之后比平时还听话,但也更黏人,说带她去,实际手都没有松开,底下的手指了指书房。
刘耀文“就在书柜的下面。”
路弦一瞬间火都上来了。她之前唯独没找书房,因为那地方堆满了画稿,而且她经常进。
可她从没发现过。
路忱这个王八蛋。
她沉着脸,挣开少年的桎梏,毫不犹豫地压下书房门把手,直奔柜子去。
书房的格局与别的房间不一样,路弦把墙角的画架移开,半跪着去摸柜子边缘,果不其然摸到好几道坚硬的棱角。
她高兴疯了,没忍住笑出声。
只是刚要去搬,后腰被一只大手摁住,想也想得到是谁。
路弦扭头。
路弦“刘耀文你帮我搬……”
话音被堵在齿舌之间,少年闭着眼亲上来,他也是半跪姿势,把臂长优势发挥得很好,捞起她腰然后放置在自己腿上,酒香充盈,涎液慢慢淋透下颌,满是炭笔味的房间里逐渐闷起来。
衣角被掀开,他粗糙的指腹蹭了下她的肋骨,很麻。
弄得她又没力气挣扎了,软在他怀里。
后背也因这样无休止的纠缠贴出一层腻汗。
刘耀文比她还更严重。
他虽然醉了,但力气还是很大,缠她腰的手臂愈来愈紧,似乎有什么非要不可的诉求。
刘耀文“姐姐…能让我亲一下…这里吗?”
他的指节抵在她腰侧。
路弦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他沙哑的气音烧灼,颧骨也漫起一片红色。
路弦“不行!”
她捂住脖颈,躲开他的亲吻,手却被他握住,猝不及防的,食指沾到点温热,指缝也跟着濡湿。
路弦脸色爆红。
……简直太色情了。
路弦“等会,你停一下!”
路弦直起腰身,他却不听她的,变本加厉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路弦“你别舔我了听见没有?!不然不给你亲……”
话止,少年的动作停了下来,热热地看着她。
书房的灯不很亮,路弦此时很庆幸这一点。
她慢慢站起来,闭着眼睛,手指拉开一点上衣,故意要自己忽略刘耀文的眼神。
妈的,这就是她知道酒的藏身之处的报应吗?这交换也不公平啊!
好像有点不值当。
路弦脑子里乱七八糟,直到胯骨上方被少年捏住,灼热不平的气息激得她往后闪躲。
他指腹用了点力,而后一点温软的触感欺过来,还有被空气置换过冷冷的湿润。
他、又、在、舔。
路弦“不许咬!”
路弦后知后觉地警告他,然还是迟了两秒。
他紧贴着,在那一截皎白皮肤上抆出处红痕,她因为痒而闪躲更类同助兴,助长他妄为的不齿念头。
跪着似乎不累,也没有痛感,他轻啄着那寸肋骨,颅内像绽开了一束漂亮烟花。
今年的生日,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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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呢话本你…(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