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你这是犯罪。”
路弦一字一顿。
路弦“你想被判刑?”
任诉怡“我这不是还没有犯罪吗?我都说了,只要你给钱,我就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刘耀文的事情。”
路弦对她的恬不知耻感到可笑。
路弦“你以往对他的骚扰,猥亵,都已经构成了犯罪。单凭这些,我就可以把你送进警察局接受审判。”
任诉怡笑得明媚。
任诉怡“那那些照片不也暴露了吗?你忍心那些照片被其他人看见吗?他们说不定还会对此议论,你舍得吗?”
任诉怡“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得不到一分钱,我才不会善罢甘休!”
任诉怡“至于刘耀文,谁管他死活呢?”
任诉怡睁大眼睛,眼里情绪疯狂。
任诉怡“我就是要等着看,他永远都没法出人头地的可怜样子……”
任诉怡“他永远都别想!”
路弦抿紧唇瓣,目光锁定着她手里的手机。她脑子里糊成一块,飞速想着应对办法,但还没有头绪,突然,楼下冲下来一个人,又快又狠地把任诉怡推按到角落。
任诉怡痛呼一声,肩胛骨死死抵在墙壁上,胳膊完全动不了。
任诉怡“谁啊!有病是不是?”
任诉怡“快放开我!”
马嘉祺又加重力道,直到把人按得死死的,没有一丝挣扎余地。
周益嘉“路弦姐,你没事吧?”
周益嘉紧随其后,背着画板跑下来。她两分钟前就在对面楼看见路弦在和一个陌生女人争执,情况实在异常,她想都没想就倒回去档案室找马嘉祺。
路弦“我没事。”
路弦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蹲下身把任诉怡失手扔出的手机捡起来。
意料之中的,开机要密码。
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锁屏居然也是刘耀文。
厌恶如潮水一般漫起,她忍着反胃感。
路弦“密码。”
任诉怡“给钱再说。”
任诉怡大言不惭。
任诉怡“这些照片就算你删了,我还有备份。”
马嘉祺离路弦近,看了眼那手机屏幕,手下压制力气不由得更大了。
妈的,这女人要不要脸?
路弦努力冷静下来,说道。
路弦“劝你及时收手,你已经违法了。”
路弦“你应该还在读大学吧?你想在表上留案底?”
提及学业,任诉怡好歹清醒了几分,但仍然嘴硬着,不想占下风。
任诉怡“你想让别人看见这些照片?然后指指点点?你对刘耀文可真是狠啊。”
任诉怡“他从小到大最要面子了,你不知道吧?”
任诉怡“我是最了解他的了,脸皮那么薄,自尊心又那么强,你们要是……”
马嘉祺“违法行为必须严惩。别想着威胁我们。”
马嘉祺冷笑一声。
任诉怡“你们!”
任诉怡已经六亲不认,丧失了基本理智。
路弦把她的手机牢牢攥在手心。
路弦“我再说一遍。你这是违法行为,勒索钱财更是。”
路弦“刘耀文给你们汇款,帮你们还债,是他念及亲情,是他善良。”
路弦“而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侮辱了他的人格,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派出所好好悔过。”
任诉怡“呵,我要见刘耀文。”
任诉怡的眼神如淬了毒。
任诉怡“他能眼睁睁看着他表姐进派出所?你做梦吧!”
马嘉祺“路弦姐,我们在这看着。”
马嘉祺“你先去教务处解决一下刘耀文的事情吧。”
马嘉祺自己都还是个学生,且刚成年,与刘耀文关系也不如路弦那般亲近,完全不适合自作主张将这个成年女人送去派出所接受审查。
路弦点了点头,仍然有些不放心。偏偏今天事端频发,全部都凑到一块儿,过于棘手,她只能先去解决主任那边。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任诉怡隐形的发酵爆炸程度。
#呢呢谢谢宝贝
呢呢终于又可以摆烂了ovo
#呢呢送足花花的宝贝记得说一声,因为我可能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