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极力说服自己赶紧睡着,但一说服就是半小时起步。她睡觉不老实,被他摁着都还要动,时而动动胳膊,时而将腿搭在他身上。
他被这种密不透风的距离烧得心热。只能拿起空调的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些。
好不容易闭上眼睛,一半知觉进入了沉睡。突然又被什么软绵的重物压住了心口,她的长发碰到他裸露的皮肤,带起痒意。
路弦“刘耀文……”
声音很小,显然也是刚醒过来,还夹杂着点难以察觉的难受。
刘耀文瞬间清醒过来,一只手覆上她眼睛,另一只手去开了台灯。
路弦裙子的系带松松垮垮,瘦削的肩上只勒着一根白色的带子,锁骨淌奶一般白。
他目光一顿,有些迟缓地把手拿下来,沉沉地对上她那双无害的桃花眼。
她坐在对面,还有些摇晃,脸上有点红,被暖气烘的,声音委委屈屈。
路弦“想上厕所……”
刘耀文有些错愕。他不知道她现在是醉是醒,咽了咽喉咙,以试探的口吻问她。
刘耀文“姐姐,你是要我带你去洗手间吗?”
刘耀文“要我?”
他仍然不敢确认,又不可置信地问了第二遍。
路弦“要啊……”
路弦快气死了,一头栽他怀里,十根手指都扒着他大腿。
路弦“我好晕,爬也爬不到那儿,肯定要你啊……”
刘耀文有些庆幸,床头的灯不是很亮,路弦也还没酒醒。不然他现在脸红成焖虾的样子要被看见的话,属实是有点丢人。
他把人抱起来,才走几步就被她腿缠得死紧,他低头,看见她忍得发抖,还咬着唇。
她今天一天都没去过洗手间。早上灌了白酒,中午整理妆容,下午迎宾敬酒,肚子里装了太多东西亟待解决。
但此刻也不知道是苦了谁。
刘耀文被她夹得神智发溃,开了浴室的灯之后,再三叮嘱她要站稳,直到听到她软绵绵的嗓子极轻地嗯了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红着耳朵匆忙离开她的房间。
这回是真要给她煮芹菜汁了。
路弦小解完,晃悠到洗手池边,才洗了一遍脸,胃里就翻涌着反酸,她喉口一痉,撑着台子干呕起来。
妈的……
这白酒反应真够慢的。
少年再回来时,只见她散着乱发,手里是拧了盖儿的牙膏,薄荷蜜桃味的,空气里飘着清甜的气息。
刘耀文“怎么了?”
他愣了愣,走前几步,将她滑落的肩带捞上去。
路弦“刷牙好累。”
路弦歪了歪脑袋,把软毛牙刷递到他手中。
路弦“你替我刷吧。”
刘耀文很不想告诉她惨痛的事实,但——
他把牙刷放回去,手掌抚平她裙摆的褶皱。
刘耀文“要先喝一杯芹菜汁。”
刘耀文“喝完我再给你刷。”
路弦“芹菜汁?”
路弦怀疑自己听错了,放慢了语速问他。
路弦“你认真的?”
刘耀文哄她,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托着她脑袋很认真地说着。
刘耀文“姐姐,你醉了。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路弦叛逆地摇了摇头,挣开他的手。
路弦“噢,那就头疼呗。”
他哑然失笑,眼中密密的失落。
刘耀文“弦弦。一到晚上就翻脸不认账了。”
刘耀文“白天说过的话都不算数吗?”
路弦“什么?”
路弦迟钝地反应着。等到少年拿起了她的漱口杯,她才恍然想起来。
她白天说过的,刘耀文可以管她,她愿意被刘耀文管着。
……
她忘了。
路弦“……等一下。”
路弦挡住他的动作,睫毛轻扇几下,抬脸便撞进他沉默的眼睛,那里面还装着几分委屈。
只是在与她对视时,那些芒光又黯了些,刻意藏了起来不要她发觉。
路弦“怎么和小狗一样啊?这么可爱。”
她揪住他翘起来的呆毛,很轻很轻地扯了一下,礼貌提出申请。
路弦“请问,我可以喝小狗做的芹菜汁吗?”
刘耀文“……”
刘耀文其实很想说。他才不是狗。
但他也没那么高尚,那些不可告人的私欲配不上裙下之臣这个词汇。
他心思狂热坦诚,他只想要获得亲吻她脚腕的准予权。
那么,做她的狗又如何呢。
他微翘起唇角,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手弄乱自己头发,直直地望着她,眼神异常认真。声音也哑哑的,很清晰。
他说。
刘耀文“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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