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转学,宋巅进派出所,校方严厉通报,一切尘埃落定。
马嘉祺倒是呆医院躺得舒服自在,只是每天换纱布的时候都要嗷嗷两句,因为掉疤,长出新皮肉是真疼。
他再一次躺回病床,本约了王者一局。刘耀文那个位置却一直空着没响应。
马嘉祺“他干嘛去了,怎么挂机?”
马嘉祺在战队聊天框里叫不出来刘耀文,只得去问旁边的严浩翔。
严浩翔翻了个白眼。
严浩翔“我怎么会知道?”
以为谁都跟你马嘉祺似的,孤独一身。
刘耀文可是有个漂亮姐姐。
这会肯定是忙着谈恋爱呢。
严浩翔“对了,你爷爷等会来,你好好准备下。”
爷爷似乎是马嘉祺的逆鳞。
一提到这俩字,他就炸毛了,手机一扔险些撕扯到伤口。
马嘉祺“我爷爷怎么会来?”
马嘉祺“一个人来的?”
马嘉祺“你给他打电话了?”
严浩翔“我他妈怎么瞒得住。”
严浩翔骂着骂着又偃旗息鼓。
严浩翔“你爷爷老江湖了,我又斗不过。”
马嘉祺“草。”
马嘉祺最怕的就是那老头子。
从小到大没人管他,父母各奔东西后,他更是化了风一般无拘无束,要多浪荡有多浪荡。
他爷爷是退伍军人,一直委身乡下做干部,在以前也没少恐吓过他,说要来江城主区,他有恃无恐,从不放在心上。
可这回是真的。
马嘉祺想起以前落在他身上那些棍棒,顿时腰背一软,眼前泛清光。
马嘉祺“这下完了。”
马嘉祺“严浩翔,别玩了,替我准备准备后事吧。”
严浩翔“……”
……
刘耀文“姐姐,好疼。”
低沉的气音响在路弦耳边。
她撩起眼皮,费劲地抬起只腿,被他压得严严实实,连动都难。
路弦“疼什么啊?”
路弦“我都没有碰到你。”
路弦腹诽。她还没喊疼呢。这几天他魔怔了一般,仗着身上的伤及她不敢乱挣扎,把所有流氓的事儿干透了。
刘耀文双肩微伏着,细细吻着她皙白的颈,手指滑过她的腰,诚实道。
刘耀文“那里疼。”
路弦“刘、耀、文。”
她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眼尾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路弦“别耍流氓。”
刘耀文“姐姐换个称呼叫我。”
刘耀文低笑一声,手乖乖地退了出来,只停留在那块平坦的肤面,触感软腻。
路弦“不叫。”
路弦扭过脸,一副誓死不配合的模样。
路弦“你快点起来,要换纱布了。”
室内不冷,他为了换药方便,特意只穿了一件背心。
但这个特意,路弦搞不懂真假。
上次他穿坎肩,口出狂言上下其手的还是她。这回却反了过来。她与刘耀文体型悬殊,根本没有挣扎余地。
刘耀文轻哼一声,喉结滚动着。
刘耀文“好想亲姐姐的腰。”
这是变相的威胁。
路弦腰部敏感,平时被他摸上几遭就已经够毛骨悚然,他要是还要亲。
她真的会疯。
刘耀文“姐姐觉得怎么叫我才会开心。”
路弦骂他。
路弦“有病,我怎么会知道你啊?”
路弦“变态。”
可紧接着,她衣摆被掀了起来,腰上一凉。
刘耀文起来些,手掌紧紧贴着她腰,眼神灼热。
少年手臂肌肉盘虬,略显粗促的呼吸骤然贴近,她的腰肢在他掌心下狠狠地颤了一下。
路弦“……小耀哥哥。”
路弦感到万分屈辱。但没想到这声哥哥还真镇住了他。
刘耀文“姐姐再喊一遍。”
刘耀文兀地松开她的腰,嘴上却得寸进尺。
路弦视死如归地闭上那双桃花眼,极力克制着羞耻,双臂揽住他精瘦的腰身,紧张到只剩下微弱的气音,特别软,却足够让他理智发溃。
路弦“放过我吧,小耀哥哥,求你。”
刘耀文想,这把温柔刀,天生来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