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得慢,路弦看着少年脸色确实有些泛白,心里有些焦急。上了车,她立即改了地址,准备先去药店买点止痛药。
对于如何处理酒鬼,她还是有一套计策的。
司机热心,等红绿灯的空,他把纸盒递给她。“姑娘,你男朋友还好吧?喏,拿纸巾给他擦擦汗。”
路弦“谢谢大哥。”
路弦也没客套,直接抽了三四张,擦拭干净少年脸颊以及脖颈上密密的冷汗。
下车前,路弦又听见司机善意的提醒。
“年轻人还是少喝点酒好,身子骨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哦。”
她关上车门,伸手拍了拍刘耀文的脑袋,嘴巴凑到他耳边训道。
路弦“听到没,小街溜子。”
低柔的方言却是把他耳朵说红了,脸上泛着烫,下意识往后撤了撤,有些小声地说。
刘耀文“好近,你都快亲上我了。”
路弦“犯病吗你,别乱说话。”
路弦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车内低着头还在确认订单的司机听见,骂完,还半拖半拽地把他拉进埠阳街闸门。
然而这酒后祖宗没一刻消停,误把闸门关闭的声音听成了别的,一下挣脱开她,转过身蹲在地上找着什么。
路弦“找什么呢?”
刘耀文“药好像掉了一板。”
路弦忍无可忍,把药袋子举起来。
路弦“药他妈的在我手里。”
刘耀文懵然地盯了她几秒钟,而后猛地拽走她的药袋子,牵起她的手大步流星往前走。
刘耀文“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让你提。”
然而拉着她走的方向也是错的。
路弦“左转弯……”
路弦被他抓得手腕隐隐作痛,无奈地提醒道。
好不容易回了家,刘耀文把钥匙压进柜子缝隙,压根不管路弦投过来的目光有多讶异,蹲下身体不由分说要为她换鞋。
喝醉便成了一忙上忙下的人。
路弦把钥匙拔出来,放到该放的地方,深觉自己被行走的烂摊子缠上了,她进厨房倒了杯温水,连药板都事先折开,而后撞了撞少年的膝盖。
路弦“刘耀文,喝药。”
刘耀文“喝药……”
刘耀文本躺在沙发上,一听她话立即弹了起来,满眼迷惑。
刘耀文“喝什么药?”
路弦“不是胃疼?”
路弦眯了眯眼睛,难不成他还行骗?
刘耀文“不要喝药。”
刘耀文却是真的好像才想起来自己胃里还在烧灼般的疼,皱了皱眉,别过脸。手却不安分地去碰她的腕子,语气热切哀求。
刘耀文“姐姐,你用手给我揉一揉吧。”
路弦捏着杯子的手颤了下,她不可思议地抬起眼睛看向他。
路弦“你疯了吧?”
刘耀文往她怀里钻,躺在她腿上撒着娇。
刘耀文“可是真的好痛。”
刘耀文“你揉一下,就没那么痛了。”
路弦“好了。”
路弦被他闹得脑袋嗡嗡响,只得妥协。
路弦“给你揉,你别发酒疯。”
刘耀文“没发酒疯。”
刘耀文讷讷地反驳道,修长五指将她的手包起来,随后放在腹部。
他身上又烫又硬,装着酒液的腹部依然有肌肉在随着呼吸而忽上忽下地凸显。她一贴上去,他便松开了手指。
路弦硬着头皮,在那块硬邦邦的肌肉上揉了几下,动作草率又敷衍。
由于刻意回避着与他眼神的交汇,她并未注意到话本不让写。
呢呢一直在犹豫该止步到哪
呢呢有宝想看都市篇吗
呢呢文哥已经毕业出社会的意思。
呢呢不想看我就放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