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止不住发烫,少年的气息几乎灌满她整具身体。
路弦抬手把乱掉的发丝勾到耳后,却是露出同款熟虾的红耳垂,声音第一次有些嗫喏,轻轻软软。
路弦“我有点冷,要不你先把我放下去?”
刘耀文往前一倾,贴在她烫热的耳廓边。
刘耀文“脚冷吗?”
他伸手包住那截脚腕,明明穿了一层白棉袜,手感还是细瘦,能感觉到有颗小珠子挤压在手心。
路弦想挪开一些,脚踝却被他握得死死的。她忍无可忍地推开他的肩膀。
路弦“你离我远点。”
刘耀文唇角压不下去,眉眼里全是喜意。
刘耀文“姐姐,你脸好红。”
路弦被他黑亮的眼睛盯得有些惶恐。为什么,竟然会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孩调戏到。
她烦得不行,垂下脑袋,说话的调子史无前例的娇,正正经经喊他的名字,因为气恼尾音还有点拖长。
路弦“刘耀文……你别闹我行不行?”
路弦“不想理你了。”
她曲着膝盖坐在他腿上,长发温顺地垂下来,睫毛长翘,直接从脸红到了耳朵,连脖颈都染上大面积暗昧、引人遐想的粉。
刚才还对他撒娇。声音好好听。
比说方言还更软。
刘耀文一怔,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被填充进来好大一块软质焦糖,兴奋到冒泡。
他呼吸都变得紧促,抬起来的手还有点抖,最后燥暖的掌心按在她发旋,不知谁借给的胆子,两三秒动作就把她的头发揉乱,跟前阵子摸别动一模一样。
路弦像被什么咬到一样,应激躲开他擅作主张的蹂躏,乱掉的头发莫名应和她暴躁的表情。
她把他的手拖下来,按在被子里,力气很大。
路弦“你不要动我了!”
刘耀文“我的猫猫好可爱。”
刘耀文不顾她闷闷的害羞气恼,低低说了句话,亲昵地凑上去吻了下她的眼睛。
这么可爱。幸好,只是他一个人的。
早上六点左右,路弦又偷摸摸地把手伸进他宽松的衣服下角。
少年还处于熟睡状态,对一切无从知晓。
倒是没昨晚那么烫了,大概是有效退烧。路弦抽出来,动手把他衣服撩回去,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把被子整理好。
她蹑手蹑脚出了刘耀文的卧室,准备再去找点清热的药,顺便泡一杯早姜茶。
几乎一夜未睡,路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小哈,低头忙着沥姜渣。
等水烧开的空余,她凑着趟洗漱。
镜子里,熬夜后肉眼可见的憔悴神情,眼睛里还满是血丝,路弦果断选择淋浴放松一下。
满室热气,她三两下把衣服换掉,粗糙的毛线裙把颈子刮得生疼。
路弦“嘶,疼死我了。”
她摸了摸那块皮肤,照了镜子才看见一片深红痕迹。
那狗崽大概是知道留下吻痕对毛细血管有危害,所以用的力道不大。但是这波及范围广得似乎有些过头了。
牙齿好锋利,真的是小狗吧?
高下假期剩下两天她也不打算出门,不用担心会有人看见误会。
于是路弦穿着那身宽松低领的毛线裙在屋子里晃荡来晃荡去。
直到再次把温度计放进刘耀文嘴里,她端着空掉的汤碗准备拿去清洗,门铃猝不及防响了两下。
呢呢无语 我居然没有办法断更
#呢呢谢谢叫你不要熬夜耶耶耶耶耶的长评 目前为止最懂我的读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