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他了？”蓝羽看了白以尘一眼，有些奇怪。
“应该......没有吧......”白以尘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嫂子怎么也学会碰瓷了？”
黎玖辰在莫言怀里疼的发抖，一旁的两个人一脸的无辜。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言看着怀里的男孩许久，淡淡问了一句：“任务进程还剩多少？”
“任务完成进度20%，还剩下80%。”白以尘刚要打开终端，一旁的蓝羽已经直接接上了话。
莫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随后点头示意，继续问道：“目前有什么进展？”
“没什么进展......等一下，不对啊......”白以尘想了老半天，又反问了一句：“裂口女是有多个的，但是我们这一路上总共有三次击杀公告，以系统的思路来说，再怎么样也应该是30%，怎么会变成20%？”
“是......是击杀方法有问题......”黎玖辰的声音很轻，若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里过于“聒噪”的人今天难得认真，估计声音就要被盖过去了。
黎玖辰的情况显然不是很好，但莫言也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你刚刚说......你杀了一个......那个人是幻境制造出的心魔......咳咳咳......”
他显然不太想提起那个给他的童年留下不太好的回忆的男人，但是仔细斟酌了许久之后，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那个人......是我在杀死裂口女8号之后自动生成的幻境......白笛，系统公告中有提到你也杀了一个裂口女......你应该......也遇到了别的东西吧......”
“嗯，是心魔。”白笛仔细回忆了一下先前发生的事情，认可道。
黎玖辰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就不太好，双眸微闭，靠在莫言肩头：“那就对了，没有用正确的方法杀死裂口女，幻境就会实体化随即生成新的鬼怪......咳咳......估计这就是犯错的惩罚......咳咳咳......唔......”
“你先睡一会儿，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莫言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又给他披了件衣服。
黎玖辰微微点头，又轻声说了一句令莫言和白以尘两人毛骨悚然的话：“那个人......是薛戎......”
“什......什么？！”白以尘听完后声音的尾调都变了音，“是......是我理解的那个薛戎吗？”
黎玖辰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是......疯人院里的那个薛戎......”
就是那个当年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疯，从学校跑出来持刀捅人，总计最终29人死亡，33人重伤，18人轻伤的疯子。
那段时间简直是人间地狱......警察抓不住他，只能任由他在大街上杀人，随身携带的......只有一把断了一半的匕首......
“他......咳咳咳......”黎玖辰突然咳出了一口血，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不想说就别说了......”莫言在他耳边安慰，“等到任务结束再说也不迟......睡吧......别想了，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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