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你说,我们的冤屈真的能够洗刷吗?
路人这我也不知道啊,但既然他是云梦江氏的宗主,且也答应了我们,应该不会再出差错了吧。
路人对啊,况且还有清河聂氏的宗主呢。
路人我这不是怕他们仙仙相护吗?我们曾经也不是没找过仙门中人,可又有人给帮过咱们啊。
路人对啊,他们是串通好的,我们不就完了?
路人害,我跟你说,若那真的是云梦江氏的宗主,这冤屈啊,定能洗刷。
路人哦,为何?
路人唉,你们有所不知,我有个表弟,曾也是砾阳人,但听说了云梦在现任宗主的管理下可谓是海晏河清。心生向往,便一人去了。
路人本来我们还担心,他会过得不好,但他还未呆上几天,便来信说那里管辖的好。后来这时常来信,说道云梦的生活,其中也常常提到云梦的宗主与其夫人,都是顶顶的好人,明察秋毫、惩奸除恶、善待百姓样样不落。
路人那若真是如此,我们便可以放心了。
第二日清晨,砾阳的街头不似以往一般,只有少许的行人走过。相反,却是有一番人声鼎沸之象。正是一个个或有冤屈、或看热闹的人聚集在昨日闹事的街巷,等待着他们心中期待的人。
路人唉,来了。
突然,一句话平静了周围的嘈杂,原来啊,他们心中期待的一行人正朝着他们走来。
墨渊各位乡亲,我知道,你们定有很多话想说,但我们先不着急。便先麻烦你们先将状纸递给我们,而后,我会等待聂宗主共同处理。
聂宗主江宗主、江夫人。
只见墨渊正说着话,清河聂氏的人便也来了。一句话,几个人却是让周围的人心更加安定,更加确定他们的乾坤将要来到。
聂宗主哼,好一个砾阳常氏!
聂宗主我倒是不知道,我清河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他做主了。
聂宗主欺男霸女,灭人家族,强取豪夺,杀人夺宝…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不过一个小小家族,竟如此猖狂,谁给他们的胆量。
待百姓们一一递交了状纸后,聂宗主便和墨渊一起翻阅了起来,却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愤怒。
他倒不觉得这些是假的,因为这不仅仅只有状纸,有一些百姓,却是留有证据。他现在只待证据收集足够后,一刀砍死那帮玩意儿。
墨渊聂宗主不必急于一时,想来他们这般猖狂,且作恶时日不断,证据,还是比较好找到的。
聂宗主哎,江兄有所不知,我倒不是担心证据的问题,而是心里觉得对不起这些百姓,他们本来是我清河聂氏的管辖地,后来常氏来了,看他们也能管好,便没再关心。若不是你们发现了,我还不知要被蒙骗多久,我有愧啊。
墨渊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想来聂家宗主嫉恶如仇、是非分明的传言是不假的。
墨渊这也不是聂宗主所想的,想来今日我们处理好了这件事,砾阳的百姓不会记怪聂兄,至于愧疚,只能是聂兄你往后多多善待砾阳的百姓了。
聂宗主江兄说的有理。
路人报!宗主,我们已查清百姓所说的冤屈,皆未事实。
墨渊哦,这么快?
路人宗主有所不知,这砾阳常氏平日里作威作福却不知收敛,且时日以久,百姓对他们怨恨以久,也帮着提供线索,这才会让调查快了很多。
聂宗主既然如此,我们便前往常宅。哼,本宗主定要他好好尝尝我的刀的厉害。
墨渊好。
一行人便前往了常宅。
虞紫鸢不知聂宗主打算如何处置这常氏?
途中,虞紫鸢不免问道。
聂宗主他们常氏作恶已久,想来是恶到了骨子里,状纸上提到的,不如就废去武功,我们两家分别派些人看管,让受磨难的百姓自己先为自己讨回公道,再杀了便是。可作恶的好办,不知道是否做过恶的成年的也可废去武功,不让其有作恶的机会。但,无辜幼童,我却是不知如何了。
的确,聂宗主的想法不乱杀无辜,却也防止了露网之鱼再做恶。可这幼童却是难办。
虞紫鸢要不然我们共同找一个地方,安置他们,教给他们学识或是生存的手段,等到他们长大,也有自己的出路。
墨渊这个办法好,这样,我们有些有资质的可以传授一些不要紧的功法,若他们愿意,也可收做外门弟子,没有资质也可以有自己的出路。
聂宗主这样甚好。
虞紫鸢那到时候也可以让一些幼年的乞丐,流浪儿住进去,总归也是一桩好事。
路人宗主,到了。
墨渊好了,我们先处理正事。
说着,便朝着常宅走去。
作者这里的聂宗主是指聂家两兄弟的父亲,聂老宗主还没逝去,聂明玦也还不是宗主。私设因为江氏的提醒,聂老宗主在与温若寒比武时有所提防,虽然也输了,但是佩刀没断,可以多活几年。还是觉得,少年宗主的聂明玦其实很苦,就希望他可以多几年的时间成长,而不是被迫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