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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泱“花儿爷今天怎么没去管你的集团业务?”
你有些无奈地看着此时此刻窝在你家沙发上的那一粉团,弯腰收拾着地上昨晚你和黑瞎子拼酒留下的酒瓶。说起来,你还有点心虚。
昨晚黑瞎子硬是软磨硬泡黏着你回了公寓,外卖一叫楼下酒吧立刻有小伙子抬了一箱啤酒来。开瓶对瓶吹动作倒是一气呵成,你忽的脑海里就闪过许久以前你们俩坐在小摊上对饮坛酒的场景。
傅泱“瞎子,现在这酒没以前的醇。”
你揣着几份伤感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睡去,阖眸前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带着浓厚鼻音的声线。
黑瞎子“嗯。”
扯远了,真正让你感到心虚的应该是大早上解雨臣就来敲你家门、黑瞎子赶忙从二楼窗子爬出并顺着管道爬下去的时候。你一脸讪讪地笑着殷勤地问候着解雨臣:
傅泱“解大老板,早~”
他看你献媚的表情略有嫌弃地皱了皱眉,但念在你态度还算比平时好的份上,随口应了句:
解雨臣_终极“早。”
解雨臣_终极“这是……?”
刚进门他便瞧见满地凌乱堆放的酒瓶,眸眼中的疑惑与嫌弃更深了几分。
傅泱“害,我朋友昨晚失恋了,连灌五瓶。”
他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应该是相信了你随口扯的谎话。
然后现在——就出现了他死赖在你家不走的情况。
傅泱“你不是说去兰措吗?”
你没好气地说道。
解雨臣_终极“改时间了,后天去。”
他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翻着你丢在沙发上的杂志,目不转睛、一个眼神也没给你。
傅泱“so?”
傅泱“这和你赖在我家不走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把客厅里收拾得一干二净、顺便还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掩盖弥漫的酒精味的你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叉着腰、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悠哉悠哉的某人。
他的沉默以待让你更为恼火,索性上脚踹了踹沙发示意他给点反应。不过刚踹完的那一瞬间你就立马后悔了:一是你着实心疼你的沙发,毕竟可是你实打实花钱买的,就差不多是你身上一块心头肉;二就是——你的脚踹完了是真疼!!!
你一脸幽怨地盯着解雨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碍于你这么怨妇的眼神才清了清嗓,缓缓开口。
解雨臣_终极“我想你了。”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直接甩个他一个白眼,刚想转过身去回到自己房间继续补个觉、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就感受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腰被他的手从背后搂住。
哦不对,也不能算是毛茸茸。
你此时此刻特别想怒吼——天杀的,他为什么换了个飞机头发型!!!
今天也是傅·钢铁直女·泱。
傅泱“花儿爷。”
你畏畏颤颤地开了口,生怕你会因为接下来的话掉了脑袋似的。
解雨臣_终极“嗯?”
小花疑惑。
傅泱“你……能不能换个发型?”
完了完了,你能发现解总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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