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说的没错,赏绥自有打算。
但她现在只想去馄饨摊那边吃上一碗美味的馄饨作为晚饭。
她摊牌,她属实是不喜欢一些高级餐馆里面的山珍海味。
随便你想她山猪吃不来细糠也好,又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罢,她就是吃不惯。
又有什么办法?
只不过有一堆人很奇怪,哦不,应该说是那一堆人的其中一个人很奇怪。
怎么奇怪,只能说是赏绥的第六感感觉这堆人莫名其妙的找那位阿姨的麻烦。
这似乎在第九区不算奇怪。
赏绥也忍着怒气,因为如果自己贸然出手,也许会对阿姨接下来的生意造成不好的影响。
并且那堆人并未动手动脚的,那她也更没有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勇士精神去当一个愚蠢的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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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又是同样的戏码。
昏暗的巷子里传来尖声怪气的讥笑与娇弱的惊呼求救,不用侧眸睥睨赏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赏绥带上了卫衣帽,一身all black与暗巷融为一体像是躲藏在黑暗里的极地狼,那锋利的獠牙会一击咬断你的脖颈。
所有的杂草都已被赏绥铲除干净,只剩下个奄奄一息的头目被赏绥从地上扯着衣领拽起了半身。
那人鼻青脸肿,微勾的唇角还有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赏绥觉得他很熟悉,又提不上记忆。
赏绥是马嘉祺派你来的吗。
开门见山,赏绥最讨厌拐弯抹角了。
那人嗤笑冷意,对赏绥的话语置若罔闻,仿佛在鄙视她的愚蠢。
赏绥并不恼,狠厉的朝他的脸给上一拳。
赏绥不说话,这个拳头每隔三分钟就会落在你的脸上。
赏绥直到你死。
耗尽赏绥的耐心在今天仿佛变得不容易。
那人的脸部器官都已经变得模糊,只是那唇角笑意的弧度变得十分诡异。
他混黑色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赏绥,后者也淡漠的与他对峙着。
赏绥掌握着力度,渐次消耗他的生命体征,让他在生死命脉之间周而复始的徘徊。
“赏绥。”
那人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从赏绥的拳头下逃过一劫般微弱的呼吸着。
“怎么每次这种淫/秽的事情你都要来横插一脚?”
赏绥看着他逐渐夸张的嘴角,眉首微蹙。
“是你被这样羞/辱过?”
那人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缓缓靠近赏绥的耳畔,眸中是近乎病态的疯狂。
“还是说你的母亲被这样羞/辱过。”
说完,还用挑衅的眼光看着赏绥恍惚的模样,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般迎来赏绥一击毙命的一拳。
那人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那副未完成的画作,也在此刻画了圆满的句号。
赏绥冷漠的盯着地上那人的诡异的笑靥,丝毫不在意右手粘满了多少的污血。
她走上前去,看着他的服装若有所思。
似乎是东伢的人?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满的灰尘,拿出手机朝着地上的尸体拍了张照片,然后心满意足的揣回了兜里。
这是马嘉祺的手笔?还是另有其人?
遭遇了这么一出,赏绥似乎明白了马嘉祺送自己中山服的本质意味,但这么心急,不像是马嘉祺的作风。
倒像是刻意引导,往马嘉祺身上泼脏水。
会是东伢的那帮人吗?
但按照丁程鑫的逻辑来看,东伢一般搞不出这种阴招。
而且,能知道那人口中的那件事的人,该是极少数的,似乎连周袁和丁程鑫都不知道。
思忖至此,赏绥的眸光一凛。
如果是想要挑起竟松和东伢之战,那便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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