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绥看着身上的血渍,不耐的咋舌轻啧。
她本想再去那家馄饨摊解决一下晚饭,但现在这副模样万一吓到那位阿姨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算了,再去丁程鑫上次带她去的那家烧烤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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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绥觉得今天自己真是水逆。
刘耀文赏绥!你怎么来啦?
刘耀文张圆了他那双璀璨滥晖的狗狗眼直勾勾地盯着赏绥,整个帅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反观赏绥则是一脸淡漠加无语。
丁程鑫这么巧啊绥妹。
丁程鑫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一天不作就会死的丁程鑫申请赏绥通过骂架的邀请。
赏绥你皮囊炎犯了欠抽是吧。
赏绥径直略过两张笑眼盈盈的脸单独一桌,丁程鑫和刘耀文面面相觑,一下就懂了对方的尿性。
一人拿着一盘烧烤就来到了赏绥那桌。刘耀文起了点小心思,抢先占据了赏绥旁边的位置。
丁程鑫暗自腹诽,不屑地瞥了一眼刘耀文得逞的嘴脸。
真是个蠢货,坐旁边也不怕把脖颈歪酸。
于是丁程鑫便于赏绥对面落座,而后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赏绥不松目。
赏绥安之若素,习以为常。
对于她来说这种小把戏已经被烧烤的香味和冷柔的晚风扼杀中途。
对于她来说这种小把戏已经被烧烤的香味和冷柔的晚风扼杀半途。
只要她不在意,他俩叽叽喳喳多少时间都是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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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绥双臂环胸,眸色淡漠。她抬手看了眼表盘中的时分,距离吃完烧烤已经半个小时了,他们俩还是吵个不停。
她属实是不懂关于鱿鱼和鱼排哪个更需要孜然这个话题的吵架点在哪里。
如果不是钥匙在丁程鑫身上,她是直接甩凳子走人的。
赏绥你们俩吵完没。
一个小时,她的底限到了。
丁程鑫赏绥你来评评理。
丁程鑫到底是我帅还是刘耀文帅。
哦,原来这一个小时还不止扯了一个话题。
赏绥那我问你俩。
赏绥是生煎还是爆炒。
刘耀文嗯?这和我有啥关系?
赏绥自己的死法,不选选吗。
刘耀文和丁程鑫面面厮觑,这才意识到先前热闹的烧烤摊现在已经了无人烟了。
只有摊主撑着脑袋望着他们这边犯着困,脑袋都摇摇欲坠了。
刘耀文见状有些尴尬的扣起了手指,丁程鑫打着哈哈开始收拾东西。
顺便给了刘耀文一后脑勺,后者才反应过来帮忙收拾。
丁程鑫临走时,还多留下了些小费。耽误人家摊主的睡觉时间,实属过意不去。
赏绥看在眼底,随即撇开视线。
走了半晌,赏绥看着依旧在她旁边叽叽喳喳的刘耀文有些诧异,破天荒的打断了他的废话文学。
赏绥你,不回家吗。
刘耀文闻言故作娇俏的捂住了脸,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新月眼含笑的看着赏绥。
刘耀文丁哥说今晚我和你睡。
话音刚落,旁边一直沉默思索的丁程鑫陡然一惊,差点帅脸亲吻水泥地。
丁程鑫我靠?赏绥你绊我干嘛? !
赏绥刘耀文说你让他和我睡。
嗯,她是故意告状的。
丁程鑫? !刘耀文你脑子有泡是不是?
丁程鑫没事儿造谣你爹干嘛!
很好,战火转移。
刘耀文我就要和赏绥睡又怎样!
刘耀文你管的着吗你。
丁程鑫恨,当初就该把尚在襁褓中的刘耀文抛荒郊野。
赏绥看着又开始吵架的两人,唇角不禁浮现些许笑意。
连她自己的未察觉过来,也许在日常聒噪的闹剧中,她破碎不堪的情感缺陷在被一点点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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