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呦送回至家中后,张真源才得空问她是如何被人带出去的。
张真源自是知道阮呦不会撒谎。但根据阮呦的说辞来看却有着不可置信。因为无论是她的卧室还是家里的其他地方,都没有门窗的损坏。
张真源小呦,你昨晚除了我还见过其他什么人吗。
阮呦坐在床边摇晃着自己的双腿,歪头思考着。
阮呦好像没有了诶...噢对了!
阮呦昨天辜姨还是照常给我送了杯牛奶,然后我就睡觉啦。
阮呦砸吧砸吧嘴,有些困意。于是她褪下拖鞋慢悠悠的往床中间爬,躺在了枕头上揉了揉眼睛。
阮呦不过昨晚我睡的真的好沉哦。
阮呦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被带出去了。
阮呦说完便钻进了被窝里疲惫的睡了过去。张真源闻言黑沉的瞳孔猛然缩紧,抬头见阮呦睡去又敛下了眸色帮她盖好被子。
张真源出了卧室后便拨通了辜姨的电话号码。
张真源喂,辜姨,你现在在哪儿。
辜姨并不知晓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便老实的交代清楚了自己的所在地。
张真源挂了电话后便满脸阴沉的打了个出租去往辜姨说给自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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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向张真源的座位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一向晚到的自己这回居然在张真源前面。
他杵了杵身旁转笔的贺峻霖,惑然开口。
严浩翔张真源去哪儿了。
贺峻霖不知道。
严浩翔闻言瘪了瘪唇,依旧趴在课桌上无聊的盯着黑板。
严浩翔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贺峻霖可能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吧。
贺峻霖他的身手你没必要担心。
严浩翔虽觉得在理,但他总是有些惴惴不安。直到一通电话响在,他接过。
张真源来天台。
说完便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严浩翔还有些懵,但他能明显的听出电话那头的张真源在暴怒的边缘摇摇欲坠。
而且,他从不会主动给他们打电话去天台。
除非有特别紧急的情况,就比如半年前的那次他们东伢和竟松之间的暴动。
严浩翔走了,张真源找我们去天台。
贺峻霖也是有些惊诧的挑了挑眉。没有多问什么便和贺峻霖出了教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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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张真源今天早上阮呦不见了。
两人的身形明显一顿,纷纷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贺峻霖忽然想到了什么,蹙紧了眉头。
贺峻霖有人蓄意为之?
张真源冲他点了点头,严浩翔在一旁的脸色也更加阴沉了几分。
严浩翔是什么人你查清楚了吗。
张真源我家那个保姆,已经处理了。
张真源在阮呦的事情上从不手下留情。
严浩翔就一个保姆?
张真源不,还有另外一帮人。
贺峻霖随手拉了一个椅子坐下,靠在椅背上。严浩翔也跳下了天台的边缘落座。
贺峻霖不会是他妈竟松的吧。
张真源并不作声。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算是默认了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严浩翔真他妈傻逼一群。
严浩翔愠怒的锤了拳自己坐上的天台边缘的台子,话语间满是厌恶。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贺峻霖人解决了吗?阮呦没事吧?
张真源没事,现在已经睡着了。
严浩翔实在忍不下去,从台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看向张真源。
严浩翔找马嘉祺他们谈谈吧。
严浩翔手底下尽是些龌龊的畜生。
严浩翔这话另有所明。半年前的那次暴动也是竟松的人先挑起的头,而且就平时作风来看,竟松的人更为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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