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

张毓和黑瞎子走后，吴邪和小哥被定主卓玛单独约见。

“陈文锦让我给你们带个口信，她会在西王母宫等你们。如果你们十天之内赶不到，她就自己进去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抓紧吧”定主卓玛用藏语告诉被约见的小哥和吴邪，然后被她孙子扎西翻译给他们听。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这些。”小哥问定主卓玛。

“我只负责传口信，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你们也不要问。这里人多耳杂。”

“老人家，陈文锦为什么让我去呢？”吴邪不明白为什么文锦阿姨要让他也去。

“她说那个东西就在里面中间，你们要小心。”吴邪还想再问就被定主卓玛请出去了。

吴邪和小哥坐在篝火旁，吴邪还是不明白:“你说陈文杰为什么单独给咱们俩传口信呢？”张起灵转身就要走，被吴邪叫住。

“你先别走，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进青铜门？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张起灵沉默以对。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呀？”吴邪不懂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他。

“这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张起灵不明白吴邪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这件事。

“是啊，这的确是你的事情，你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吴邪说着气话。

“你不该卷进来。你三叔，已经为你做了很多事。”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满足了。可偏偏所有人都不告诉我，你懂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我比你更了解。”

“对不起，我知道你也很想记起以前的事情来。”吴邪反应过来立马道歉。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张起灵神情落寞到仿佛会随时化风而去。

张毓和黑瞎子回来后，到处找族长，然后就看到吴邪和张起灵在说话。她躲在吴邪身后的石头后面，原本是不想当电灯泡的。当听到张起灵说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都没有人会发现的时候。她的心微不可查的痛了一下，默默在心里说我会发现的。

吴邪激动地说:“你如果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

张毓默默给自己使了个忽略咒，探出头看了张起灵一眼，她能感觉到吴邪说完那句话后，族长的神情都肉眼可见的温柔了下来。到后面他们说了什么张毓都听不见了，她只知道族长最后甚至笑了一下。那一笑转瞬即逝，却似冰山消融、雨后初霁的彩虹般令人挪不开眼。原来族长他不是不会笑，只是别人都不是吴邪。

这一刻，张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她从小就知道张起灵这个人，知道他是如何成为祭坛上的圣婴，知道他是张家史上麒麟血最为纯正的一任起灵，知道他每十年就会失忆一次，然后再去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不断陷入一个轮回。现在他遇到了吴邪，她不得不承认吴邪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人，他身上有一种特质非常令人向往，特别是他们这些见多了人性的丑陋的人，吴邪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光一样，温暖和硕。族长喜欢他并不奇怪，就连她自己都不自觉的想要保护他。但她的心为什么这么会痛呢？

这一夜张毓没有睡，她背靠石壁面向天空整整坐了一夜，她看着漫天的星辰一点一点的失去光芒，看着月亮一点一点的暗淡无光，看着大地一点一点洒满阳光。

作者说终极笔记看这一段的时候我真的哭了。张起灵真的是我心目中永远的神。我不敢想象吴邪和胖子死后他会怎样。

盗米《金缕曲 起灵》 随浪浮萍西。百年间、人世兜转，求得谜局。梦里无从相依附，梦慢悠悠成影。犹谨记，堪堪命理。万事难萦心间锁，泛流年，辗转不得意。只静待，葬星矣。 ————————-（分割线）飘摇未期相遇。互扶持，出生入死，万劫千砺。渐次重重帷帘起，鬼神难敌人心险。唯余他，天真无邪。跋涉浮尘烛尘灭，麒麟笑，一瞬光华逝。以诺许，换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