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手指

five.

看着面前浑身颤抖的男人，林语瑶只感到恶心，她微微一笑，仿佛是深渊里的恶魔。

林语瑶“父亲，感谢您当年留玲儿一命。”

林语瑶笑着看着面前所谓的父亲，林扬以为自己可以因此获得生路，急忙说道。

林扬“是啊是啊，父亲也是为你着想，放走你的女佣日后也好帮你做些事什么的。”

站在蔡徐坤旁边的叶铃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可是随即消散。

蔡徐坤更是觉得这种给个小台阶就往下走的狗东西，听他讲话简直是污染自己身边的空气。

林语瑶“她不是我的女佣。”

林语瑶抢过蔡徐坤手里的刀，直接抵到林扬的大拇指上。

林语瑶“她是我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您要为你说错的话买单哦。”

没有一丝犹豫，林语瑶直接切下林扬的大拇指，换来的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林语瑶接着将刀放在他的食指上方，慢慢的开口道。

林语瑶“我的母亲，被您的好媳妇亲手杀死，当着您和我的面，那时的您可未有如此撕心裂肺呢。”

第二根。

相比第一次，更惨烈的痛苦声，可是林语瑶只有感到开心。

林语瑶“轮到中指了。”

林扬已经疼到话的说不出来，颤抖的手被刀抵住，眼含着泪水，再也没有当年的风范，他只希望，快点结束他的生命，不要这么痛苦下去。

林语瑶“您可知我之后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吗？”

林语瑶“如果没有铃儿，如果没有坚定在我身后支持我的人，或许我会死在您的前面吧。”

林扬虚弱的喘着气，眼看着自己第三根手指掉落在地面上，疼痛刺激着大脑，他真的很想像电视里那样咬舌自尽，可是他没有力气...

林语瑶还在继续。

林语瑶“您还记得八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吗？”

林扬本半掩着的眼眸，此时仿佛有了魔力，死死盯住林语瑶。

林语瑶“哦，看来您还记得。”

林语瑶自嘲的笑了笑。

林语瑶“说实话我还挺羡慕您的，最少您还见过他。”

林语瑶“可我呢。。。”

林语瑶每次想要回忆记清那个男孩子的脸，可每次都是模糊的。

当年彻底清醒后，是陈立农亲口告诉她，那个男孩因为她昏迷期间一直念叨叶玲的名字，再一次进入那个地狱。

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

叶玲被救出来的时候也是遍体鳞伤，但是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这种以命换命的方式，更让人心痛。

林语瑶“这是我欠他的。”

林语瑶眼角留下了泪水，掩盖不住的悲伤。

陈立农也罕见的表露出悲伤的神情，和叶玲对视一眼，没有多言语什么。

林扬“不....”

林扬“咳咳咳。”

林扬貌似想说些什么，可是嗓子实在疼痛难忍，甚至咳嗽出来血，林语瑶也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优雅的切下第四根手指。

疼，钻心的疼。

最终因为失血过多，林扬意识昏迷，很快便耷拉下脑袋。

林语瑶“你看看他还活着吗。”

陈立农正准备上前，林语瑶手起刀落，顺便帮他把最后一根手指搬了家，其余三人司空见惯，做起了售后工作。

叶铃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戴着手套将地上的五根手指捡起放入。

蔡徐坤开始清理周边，摆放好刑具。

陈立农则一圈圈为林扬的左手缠上绷带，检测心脏发现仍然跳动，便朝着林语瑶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仿佛死了一般的林扬，林语瑶只有解脱的愉悦，不知从何起，她变得越来越不认得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