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二十章】千年之羽

无边无垠的黑暗中

已死的仙人产生了意识……

随意角色活泼的声音：喂，醒醒，你睡的太久了

蓝天画（？）“……我……谁……？”

随意角色活泼的声音：喔，别来这一套！今时不同往日喽，你的大脑一点都没受损伤

随意角色活泼的声音：赶紧翻翻记忆库，弄清楚你是谁，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干呢

蓝天画（？）“你是谁？”

随意角色活泼的声音：我是你的‘本我’，好吗？是最原始最本真的你

随意角色缥渺的声音：我是“超我”。不必担心，你没有精神分裂也没有发病，我们就是你

随意角色活泼的声音：‘自我’还没诞生，因为你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快去回忆吧，少了任何一个，你都不成其为你了

蓝天画（？）“我是谁？”

随意角色本我：好好回忆一下，你是……

过往的记忆迅速在脑中回荡

记忆纷纷涌入你的意识，宛如潮水，好像它们一直雌伏着，只待你一声令下；

你看看见许多影像：独自伫立在寒风中的少女、身披盔甲，手持金剑的战士、冷漠无情的杀手，遗世独立的仙人……

随意角色自我：她们都是你

随意角色超我：她们曾是你

随意角色本我：她们是你的一部分，明白没？没时间耽搁了，一旦你的脑信号波动传出去，他很快就会发现的……

蓝天画（？）“他？”

随意角色本我：奥托·阿波卡利斯。把记忆读完吧，他在很后面的地方

随意角色自我：他是天命的主教，你的老朋友，唯一知晓你还活着的人……

随意角色超我：一个骗子，一个谋杀者……

随意角色本我：有话以后再说吧，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睁大眼睛……

你身处一座微生舱内，冰吻滑润的液体簇拥你的身体。几丛气泡升起，跃过你的视线，飞向这片水域的顶端

随意角色自我：这设备维持着你的生命，他似乎治好了你的所有伤逝——包括那一道

随意角色超我：此举或许是他的赎罪

随意角色本我：说是囚禁还差不多

你打算……

蓝天画（？）（查看维生舱）

你根据自己的记忆，弄认出这是NX-189。天命科技最先进的治疗舱

随意角色超我：即使以上纪元的标准来看，他也是最先进的

蓝天画（？）……

你打算……

蓝天画（？）（查看舱外）

明亮的灯光，巨大的仪器，交错的电缆和数台维生舱——房间里只有这些，巨型仪器的屏幕上打印着一条条曲线，红灯闪烁

随意角色本我：那堆棺材里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你摇摇头，许多气泡升了起来，像透明的珍珠

你打算……

蓝天画（？）（尝试离开）

随意角色超我：这作维生舱只有从终端输入指令才能开启

随意角色本我：哈哈，这在你的拳头面前都不是问题！

该怎么做？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蓝天画（？）（解锁维生舱）

随意角色自我：办不到。你困在里面，对外头根本无能为力。不过，有更简单的方式，不是吗？

你感受双手，攥紧拳头。石子与属古巷尾传来踏实可靠的问候，你感到自己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这具身体的情况是如此良好…

随意角色自我：你还记得上次这样健康是何时何地吗，五百年前？或许吧。太久了，实在太久

随意角色本我：这才是真正的你！现在动手吧！

包裹着你的液体迫不及待地撤离，带走了所有压力，留给你的只有轻松和惬意

你轻轻走出维生舱，脚踏在地上

随意角色？？？：我的老朋友！——你总算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金发的男人面露微微笑

随意角色自我：他就是奥托·阿波卡利斯

随意角色本我：你和他的关系倒是一言难尽

随意角色超我：他自称是你的朋友，却骗了你

奥托（天命主教）不打个招呼吗？好吧，没关系。毕竟你刚刚苏醒，还需要维持观察和治疗……

奥托（天命主教）虽然说检查的结果显示你已经完全康复了，可你始终没恢复意识，我总是担心出了什么岔子

奥托（天命主教）你不会怪我吧，老朋友？你……还好吗？认得我吗？

随意角色本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你就这么告诉他

随意角色超我：先看看他有什么企图，我们不能攻击没有武器的人

随意角色本我：哈？这个能随时能变出武器啊！

随意角色自我：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蓝天画（？）“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奥托（天命主教）因为我不想你死

奥托·阿波卡利斯自嘲地一笑

奥托（天命主教）我们认识很久了，老朋友。我知道你脑部受伤是不会死的，但我不想耽搁二十年的时间

奥托（天命主教）说到底，你不欠我什么，而我却对你开了一枪。所以我带你回来，把你的伤都治好

随意角色超我：这个能多么擅长粉饰自己的邪恶啊

随意角色自我：他是一条毒蛇，但是……

随意角色本我：没有什么但是！他杀了你，他引来崩坏，害了圣芙蕾雅的所有人，他毫无悔意！

奥托（天命主教）好了，老朋友，这里不是说换地方……

随意角色本我：你还敢再相信他吗？他会毫不犹豫地背叛你！

随意角色本我：好好想想，在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对你的？

蓝天画（？）（回忆）

这个男人用一把金色的枪指着你的额头。记忆中那么安静，只有愤怒在你胸中隆隆作响

奥托（天命主教）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砰——

枪声响起，你的生命随之消逝。不可思议的是，你记得当时并没有什么痛苦，但如今回忆起你，只觉得痛彻心扉

随意角色本我：就是这样！就是这种疼痛……让他也尝尝你受过的苦！

随意角色超我：他是地球上最危险的人，必须阻止他的邪恶阴谋

随意角色自我：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对吗？

蓝天画（？）（犹豫……）

随意角色超我：如果我不阻止她，有更多的人会死……会发生更多的悲剧

随意角色自我：他摧毁了洛小熠，你的朋友，他把他变成了怪物……

随意角色超我：他害死了琪亚娜，如果不是他，那位队长本没有必要付出一切

随意角色自我：他还从你身边夺走了□□□，不是吗？他以为你全忘了……但你没有

一个名字出现在你的脑海中，没有停留，它消失了

只有痕迹……但那里只有痕迹……

你感到悲伤

随意角色超我：现在你可以都想起来，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你了。你可以……重新完整

随意角色自我：首先你要——

随意角色本我：杀了他！！！

你向奥拓·阿波卡利斯走去

奥托（天命主教）等一下，老朋友……我——

你的动作疾若闪电，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手掌捏住男人的脸颊，在那张脸上，笑容没来得及转为疑惑

奥托·阿波卡利斯盼着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从那张被你牢牢掌握的口中，只飘出了几个毫无意义的音符

奥托（天命主教）……咕……喔……那……

随意角色超我：多么可悲啊…

随意角色自我：这是他应受的

随意角色本我：啦～啦啦～

蓝天画（？）……

你冲着那张英俊的脸蛋，狠狠滴揍了下去

随意角色本我：就是这样！

……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