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讨打的温白的生日,我特别写了一篇他的视角。
温白生日快乐噢,妈妈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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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4月21日,她出生了。
虽然我只有3岁,但从小就被培训的我,还是跟温林两人独自照顾起了她。
看着摇篮里手舞足蹈的小宝宝,我不自觉地笑了笑。
她好可爱...
我踮起脚尖,伸出右手戳了戳她满是肉的脸。
只见她似乎有点不满地皱住了眉,微微睁开眼睛看向了我。
“呜…?”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我带有歉意地向她笑了笑。
“嘻嘻…”
一旁的温林把我从摇篮上扯了下来,我习惯性地撅了撅嘴,转头看向他。
温白“怎么了嘛…”
温林指了指我桌子上的故事书,严肃的眼神让我不禁也收敛起来。
温林“爸爸今天回来,赶紧把东西收了。”
我闻言,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不料撞到了摇篮。
但预料中的哭声并没有传来,我转头看向她,只见她正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温林见状,也走上前来,对着她笑了笑。
温林“啧...我终于不用整天对着你了。”
温白“你什么意思?”
我不满地叉起了腰,看着他权威的眼神,我还是往后缩了缩。
温白“我去收东西了...”
哼!不公平!
收拾到一半,只听身后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我猛然回头,只见温林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温白“切,我来吧。”
我艰难地把她抱了起来,随后拍了拍她的后背。
意外地,她瞬间就不哭了。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温林,只见他的脸已经变成全黑的了。
我忍俊不禁,还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温林“温白,你讨打啊?”
我把她放回摇篮,随后冲出房间,在大宅里肆意狂奔。
温白“略略略,来打我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转眼间,她也已经成了6岁的可爱少女了。
温瑾依“哥!求你了,还给我吧...”
我看着手中的洋娃娃,调皮捣蛋的心思又涌了上来。
我吐了吐舌,正打算往反方向跑,只见她先发制人地抓住了洋娃娃。
温瑾依“哥…”
我不知道这个洋娃娃对她来说有多重要,见她常年放在柜子里,我以为她会毫不在意...
“嘶啦”一声,洋娃娃被扯成了两半,看着她不停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我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温林来问的时候,她却否认了。
温瑾依“没事,小打小闹而已。”
见她一直强撑着的笑容,我皱了皱眉。
碍于自尊心,我还是没有道歉...毕竟从出生,只有别人向我道歉的份。
回到房间,我写了张纸条,随后塞在了她的房间的门缝下。
那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接着的日子,我跟温林两个人都很忙,我不是出国谈判,就是在国内到处办差。
而他一直在公司协助父亲,以至于她一直以来都一个人过日子。
2014年2月起,她去拍摄一部影视剧,我们更没机会见面了。
2015年4月,她生日的前几天,这部影视剧总算是开播了。
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她,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头。
温瑾依“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温白“对我来说,你是。”
她似乎被我说害羞了,低下了头。
见状,我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海南的特产递给了她。
只见她皱了皱眉。
温瑾依“哥...你每次去海南都给我带特产,不怕养胖我吗?”
我看着她瘦得不能再瘦的身材,嫌弃地摇了摇头。
温白“你这BMI都不是正常人了好吗?”
温白“赶紧给我吃多一点,把体重弄上去。”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没停止发育的话,就只能竖着长。
同年9月,她发布了第一首单曲,而那个时候,才15岁的她,已经长到165厘米了。
看着只比我矮半个头的她,我有些想不明白。
小时候我最起码不用抬手,也能摸她的头,现在...
温白“妹妹,你是时候缩缩水了。”
温瑾依“温白!”
见她生气,我笑嘻嘻地摊了摊手,随后吐了吐舌。
见状,她果然拿起了沙发上的遥控,扔在了我面前。
我讨好地朝她笑了笑,随后熟练地跪在了遥控器上。
啧,谁让我宠她...
但一切,都从2015年开始,变得糟透了。
虽说她在“偶像”这一条路上走得顺顺利利,但盈则必亏。
先是她和刘隽的绯闻,几乎把我给气死。
要不是她拦着我,我不冲过去他家暴揍他一顿。
好像是这个时候,她变了,变得不再像那个常年跟我斗嘴的小女孩。
而是一个,宁愿把身上的刺包裹住自己,尽管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也不愿意刺刺向别人的蝴蝶。
她飞进牢笼里,彻彻底底被自己埋在了土里。
那个小女孩,似乎死了。
随后,便是2017的那个夏天,也是我和她的噩梦。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女孩,我红着眼眶冲上前去,把那个私生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一顿。
她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
他凭什么,伤害我的女孩?
在急诊室外,温林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的脸上。
受伤的不是脸,而是心脏。
他抓起了我的愧疚心,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碎似的。
温林“要是她要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温林“温白,你好自为之。”
我冷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嘲讽的意味。
温白“你呢?”
温白“她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
温白“你,没有资格打我,也没有资格骂我。”
说完,我转身走到座椅前,坐了下来。
对,是我迟到了,是我慢了一步,是我差点把她给害死...
但是,他呢?他又在哪呢?
出事的时候,找到她的时候,他都不在场。
既然这样,他又凭什么骂我?
我低下头,用双手托着额头,随后开始闭目养神。
途中,还听见脚步声,睁开眼后,只见温林已经不在了。
或许他去看那个私生了吧?
那天,我一等,就是整整半天。
凌晨四点,躺在病床上的她,总算是被推出来了。
我彻夜不眠地守在她身边,第二天一早,一记重拳却又打在了我的身上。
她开始变得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
说的东西,却不像是因为疯癫,而凭空创造出来的东西。
更像是...记忆错乱。
我拿着她最爱吃的和牛盖饭,走到病房门前。
只见一只脚刚踏进去,她便屁颠屁颠地跑到我的面前。
温瑾依“哥!”
温瑾依“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温瑾依“你不是死了吗?”
我皱了皱眉,意识到她说的是“上次”的事,随后笑了笑。
温白“没有,我没死。”
闻言,她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一样。
不一会儿,她便朝着我笑了笑。
温瑾依“唔...我又记错了,那是上次的事。”
我点了点头,只见她跑回了病床前,坐了上去。
我把和牛盖饭放在桌子上,打开了外面的包装。
温白“我今天带了你最爱吃的和牛盖饭噢?”
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向她,一声“哼”却传进耳里。
温瑾依“哥记错了,我最爱吃的不是和牛盖饭,是蛋包饭。”
我歪了歪了,朝她笑了笑。
温白“这是上次的记忆吧?”
只见她摇了摇头,又挥了挥手,一脸肯定地看向我。
温瑾依“上次和这次,我最爱吃的都是蛋包饭。”
温瑾依“只是,哥不喜欢鸡蛋,所以我才不吃的而已。”
闻言,我愣在了原地。
她说得没错,我不喜欢吃鸡蛋,更不可能喜欢吃蛋包饭。
每每看见鸡蛋,我就有股想要吐的感觉。
在她5岁那年,我便在她面前吐过一回。
好像在那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她吃蛋包饭了。
我一直以为是她改了口味,原来是因为我,才改吃的和牛盖饭。
我把饭盒的盖子打开,推到她面前。
温白“下次,我给你带蛋包饭。”
在她住院的期间,为了她的名声,我们特意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那年10月,我们还托工作室,把她之前就已经做好的音乐发布出去。
果然,除了跟她走得近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几个月后,刘隽终于从韩国赶了回来,而她也在他的照顾下,情况渐渐有所好转。
(本文取消了刘隽去韩国发展的时间线,所以这里去韩国是有其他事务。)
那年12月,刘隽生日那天,她发布了一首出院后两天就写完词的歌。
——《坠落(Eternal)》。
里面写的,是不同的她,所经历的不同的故事。
不同的性格,不同的三观,对事情的不同的看法。
我知道,那不仅仅是不同的她,也是“上次”和“这次”的她。
…更是“小女孩”和“蝴蝶”。
她把不同的自己,埋藏在了歌词里面。
我有打算去走进她的世界,但是却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拒之“门”外。
那段日子,我把她的歌听了一遍又一遍,心也不停地揪着痛。
她写的,全是她的所思所想...我听得出来。
痛苦、迷茫、焦躁。
她一直把这些情绪隐藏着,掩饰着。
为了不让我们受伤,不让我们难受,不让我们担心,她把自己藏在了黑暗里。
…她本身,就是一根刺。
抓得住她,却又抓不住她...
流了一地的血,刺眼的红,烙印在了我的心上。
“温瑾依”三个字,从那段日子起,变成了我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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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祝温白生日快乐呀!!
是个25岁的中年老头子了,该找女朋友了啦。
…好像我是他的妈妈,应该由我来帮他找?
(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