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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脾气不好,爱吃醋,占有欲很强,容易受委屈,还经常胡思乱想,可是我真的好想和你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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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十天。
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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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亦航还是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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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低着头,看着他愣了好一会,然后起身替他掖好被子,向旁边的沈只只和朱志鑫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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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你们俩,替我照顾好他,拜托了。
江冷鸢那几个大汉是我妈找的人,故意把他打伤的。
江冷鸢我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会伤害到他。
江冷鸢如果他醒来,告诉他。
江冷鸢不必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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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扯出一个微笑,冲两人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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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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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划过,把离别拖成慢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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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楼下,是一辆江冷鸢早就叫好的车。
离母亲派来接她的人来还有一段时间,江冷鸢坐上车,先让司机随便转转。
来上海也有一段时间了,却一直都在工作,好像还没有认真的转过这个城市,他最喜欢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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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启动,江冷鸢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突然想起之前在河边孙亦航给她说的两个愿望。
目前看来,那个两人永远在一起的愿望,可能是实现不了了。
可能因为当时她忘了,有些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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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打开车窗,风吹的头发乱飘。
她喜欢这种被风无情的拍打着脸的感觉。
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能被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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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叹口气。
这些年发生太多事了,也许自己和孙亦航前世在一起太幸福了,所以这一世,和他是孽缘。
就这样吧,自己离开,可能就会安安静静的了。
可能这就是他们命中注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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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有些聒噪,不满于阳光的炙烤,喋喋不休。
闷热的夏风吹进半开的窗户。
病床上的少年慢慢睁开眼。
脑袋有些痛也有些晕,孙亦航撑着床慢慢坐起来。
旁边坐着的沈只只立刻激动拍着正在打瞌睡的朱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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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只只醒了醒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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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哎呦沈只只你要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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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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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等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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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朝病床看去,孙亦航已经起身,正在够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朱志鑫赶紧起身给孙亦航倒了杯水。
孙亦航喝了一杯水放下杯子,看着面前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沈只只和朱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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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亦航阿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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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他自己为什么在这,没有问沈只只和朱志鑫为什么在这,没有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而是问起了江冷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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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想的第一个人,找的第一个人,问的第一个人,都是江冷鸢。
可想而知。
他有多爱她。
她永远是他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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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在逃学霸航哥要下线了。
清华在逃学霸不要对我期待太大,我真不擅长虐。
清华在逃学霸但看着一定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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