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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七十九章 魂流乱

明堂拾经

魂魄归一,阴阳轮转,所谓转生,能够以投胎再生为人,从母腹中来,由魂生成容貌样式,世世代代都相同。

或许每个人的样貌会和自己的灵魂一模一样,又或许截然不同,许许多多人从来不去记载鬼魂的样式,人能再见到它们的时候,剩下的仅有恐慌。

弥留在世,死后的魂魄还会保持着死时的惨状,残缺不全,然而之后又会有人发现魂魄的样貌会随着他们的心静所改变,平静便复原得与生前一致,一旦受到威胁产生恐慌,暴怒之下便会暴露青面獠牙的厉鬼样貌。

人们口中俗称的鬼,是死后怨气生成的魂魄,形态样貌随心所欲的同时,不小心一旦失去理智,控制不住拿杀人泄愤,成为人人恐惧的怪物之一。

因为鬼魂无法真确捕捉,对于人而言他们比起妖怪,阴魂不散的让人魂不守舍,可道理也在其中,阴阳相隔,鬼魂也无法时刻与人接触。

除了真正的怨气滔天的大鬼以外,鬼若说能力不及,连同人也一并感知不到。

仅看一副肉体的区别,足够相差上万里,段久卿也时长回想着自己过去魂魄不全时,竟然尚不足以痴傻,除了感知不到一些忘记记忆中的一些人情冷暖,忘记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无所心事。

醒来的那一段日子,不经世事,忘却前尘,无忧无虑,待人也不如以前那般的和蔼细腻,恭顺大气,反倒还没心没肺的把许多人当作过场行客。

俨然,以往的事太多让她五味杂陈,最初时心旷神怡,见不到潜意识里躲藏着的害怕的人,也一路过得依赖安稳……直到白少君。

白府看着居住着的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可看着并没有拥有着这样一座宅院的安定,贼人的面色面面相觑,轻而易举的答应让她住下,到头来,只是请君入瓮的一场浩劫。

可白少君是个窝囊的少年心气,他胆识不高,又被人唆使,先前的白夫人又和他没什么关系,但他又舍不得的认定着这个母亲。

每当这时,段久卿总是心头浮现起那道房门屋内的老者,想去问白少君,不知怎的却欲言又止说不出来。

人类的寿命有限,白夫人能有如此手段,多少也早就抹除了他,才让白少君被迫妥协……但是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段久卿一直以来心有余悸,那老人的名字叫做盖茨比先生,那时恰巧出现在了云苏国和月族当中,他来历不明,但有热衷赤城的相信着一种神秘的现象。

盖茨比先生是位考古学家,德高望重的他并没有对鹤容世后来呈现的一切所感到惊讶,这个深奥的老人仿佛明白许多事上蕴藏着的神圣灵魂,同样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是受邀被鹤容世带上诺亚方舟的唯一一个凡人,段久卿如此想着,因她惊人的发现,自上船以后所见到的活人近乎没有……

这不该如此的……段久卿想来还是依旧一片唏嘘,如此在她眼中,这船上毫无生气,甚至比起过去的皇宫,愈发的惨白可怖。

于是她开始郁郁寡欢,逃似的不想待在这里,逐渐想方设法的逃离。

纵使这对于一个人来说非常残酷,可这样的地方段久卿再也待不下去一刻,大婚阵仗下,她感觉永远留在这里的禁锢越发锁紧,一时情急便回头,挥手砍断了锁链的另一头。

那个人便是鹤容世……见此情形,段久卿固然神伤,但心里不断回想着的期盼,不断的庞大,趋势着她极快前行,一跃而下,至成永伤。

后来她才发现自己那时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魔怔了一般一心寻死……

高高在上的雕塑被重重摔下,它便再也无法恢复原貌,忍受不了裂痕和世人的唾弃,在不断的针锋相对中,直到灰飞烟灭……

想来,如此执念成狂,破碎如旧,段久卿也想不到自己该如何才能改变了……

后来再见到真正的鬼魂时,段久卿才了解,过去的自己与吴天鹅也并非不是一般无二……

源源不断的痛苦渴求,永远填补不了的虚妄,为之付出生命后,又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在放逐的那一刻,大概后悔莫及的同时,已然无力再念想着想要的那个东西了……

无论妖魔鬼怪,罪孽来源逃不开执念二字,大道三千,爱恨嗔痴皆因果,万物又有何区别?

只是段久卿时常不经意间想起鹤容世,怀念冥想起他,又忽然反应过来一个道理……那就是他到底在为什么这么做?

鹤容世最善盈利,五年来和他相处许久,平时都是一副笑容可掬平易近人的样貌,人见人爱惹人怜惜,往往让人疏忽他最深处的真正性情。

里外有别,连人都是如此装模作样不单一面,常言道又以八面玲珑为上佳能者,世界之大,便容不得单纯至蠢的人好生存活,自然留下来的都是些佼佼者。

成蛊便也如此,万千之中选出最厉害的一条毒物,必须互相厮杀,存活下的必定是当中最上乘。

人中修仙的天才被称作天骄,取意天之骄子来夸耀重裁,有心人独具慧眼,煞费苦心的去帮扶培养;卑劣人眼红嫉妒,不惜利用一切手段摧残针对,直到将其杀尽或是彻底折废。

事上不能存弱者,但不断有弱者横生,生来有命,行道不同,不出数年以后便会出类拔萃,立判高见。

而鹤容世他生来有命,得天独厚的命格大富即贵,前途无可限量,光辉盖过于她段久卿无法匹及,但仿佛从他眼中从来见不得为争夺得利而欣喜若狂。

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狠利,他的身边仿佛无时无刻充满着被逼无奈的恩怨仇恨,无尽折磨之后,仿佛连活着都是孤独……

曾经所谓着面对自己枉死的人,说着想再活久一点时,明面上如此力不从心,实则不过是一句乏味得漫不经心的笑话。

他其实并没有想要这么的活下去,段久卿恍然大悟!……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脖子被死死掐住后,喉咙一点一点的流失气息……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沉溺于无尽痛苦中,昏迷的失去一分又一分的意识。

“嗡……”长针嵌入皮肤,屹立迎风发出回响,鹤容世双指捏起拔出,随着起伏间段久卿整个人浑身抖了一抖,他见状又道:“看样子师叔已经醒了。”

“既然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吧。”鹤容世随后抬头跟云生招呼。

“这是在哪……”段久卿睁开眼,眼眸被刺得视线模糊,抬手摸索着扶着长椅坐起,“我这是……”

“慢点,你可算是终于醒了,突然之间就昏倒真是吓死我了。”苏小婷与他们二人错身走来靠近扶起。

“我昏过去了多久?记得刚才我突然之间胸口很闷……”段久卿从长计议着,忽然又觉得太阳穴上方传来晕眩刺痛,猛地下意识一把抓住苏小婷追问,“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身体应该在不久前受到过很严重的损耗,导致元气不足,受到惊吓后引起了胸闷气短。”鹤容世闻言,走到门前突然转头仔细回答,“师叔只需放宽心一点,不宜大喜大悲,吃好睡好就能恢复了。”

“照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不能……”段久卿边听,渐渐低着头思索担忧,一时情急魔怔喃喃道,“不行,这不可以,我不能不去……必须想办法让我能够得到缓解,要不然出了意外的话,都会功亏一篑的。”

“别着急,你的身体既然不好,到了西南以后也不用着急着马上行动,反正这次的采访并不着急催促尽快完成,放心好了。”苏小婷定定的拍她的肩膀,又缓又慢的拍了两三下,神色抿嘴不太轻快,迎风转头一看窗边,“我去关窗,你还没吃饭呢,都在桌上了,别管我,先吃点吧。”

“等一下。”段久卿听完苏小婷一段话后,抬头伸手去喊住开门出去的人,“那个…我突然找你有点事,你能不能先别走。”

她脸色肃然紧张,目不转睛的瞪大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别具一格的人,鬓边发丝零乱的挂下。

“师叔不用担心的,放宽心,这艘船上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更没人会害你,不用这么害怕。”他反而摆手,一如既往微笑着宽慰,好言相劝的婉拒,“已经晚上了,我也需要回去休息,路途还很遥远,照师父嘱托,我们会一直跟着你的。”

眼下段久卿的样貌谁人看了都知道是惊吓过度,不为难鹤容世再三唠叨,男女有别,既然安稳下了情况安然无事,再待在一起必然休息不好两相折伤。

除此以外别无其他思绪,鹤容世面对她又停滞了一会,段久卿俨然过了半晌一言不发,连身后目睹的云生也尴尬。

“既然这样,苏小婷和你换过来吧。”段久卿眨巴了下眼睛,淡然吩咐,“要是我半夜再这样昏迷,一睡不醒的话可不行。”

“这个……这个……”鹤容世哑然失笑,顿时冷汗直冒汗流浃背,惊愕得十分为难,哆哆嗦嗦的盘算着拒绝的借口,“恐怕不行啊……”

“对啊师叔,这恐怕有点不太方便吧这……万一他自个也出什么意外呢?”云生也卡顿惊讶的磋磨了一会,顿时拐过弯来想起来他身体也是出了名的先天不足,一拍手背上前道,“哎呀师叔,他不过是帮得上一时,你就这么相信他可真是高看了,我都还得扶着他,他要是倒了我还得给他抬走呢!”

“怎么不行?”段久卿转身,双脚落地坐起,一边抬手拉下松松垮垮勉强缠着头发的发带,垂眸自顾自的拢理头发,“不然你们到时候你们一人抬一个吗?”

“师叔说得也对,就先这样办吧。”云生说着又走进来了一步。

“你回去。”段久卿眉头一皱,抬头侧目道,“我说的是换过来,这里只有两个座位,你是想躺在地上,还是守在外面啊?”

“不不不,我只是不放心,只留你们两个要是出什么意外的话,没人看着……”云生咽了口口水,神色困乏的努努嘴,低头缩脖子央求道,“我是担心您和他出事啊师叔,病症发起来可是耽误不了的。”

“少啰嗦了,你回去吧。”段久卿瞥了云生一眼,提起身旁落搭挤在缝隙的西装,抬头朝她面不露齿的笑笑,“小婷,麻烦你把门带一下。”

“好,那你们自己小心。”苏小婷干脆点头答应,拉上云生往外走。

“好吧,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早我就回来!……”云生呼喊着恋恋不舍的留下话,但还是被拉扯得极快,苏小婷即刻关上了房门,还能听到闷闷的他不满哀嚎,“你慢点,我会自己走,拉这么猛干嘛啊?……”

“咳咳……那个。”鹤容世站在原地不敢动,出了口气干咳要说话。

“我先去洗漱,你要做什么自己收拾吧。”段久卿已然眼疾手快端起东西从他身边经过,叮嘱道,“可不要想着动我的东西,我想你不会不懂自投罗网的道理。”

“……明白了,师叔。”鹤容世沉了沉声回应,顿时没了褪下了适才一直以来的的嬉皮笑脸。

“吱嘎——。”门开,段久卿往外一看,幽光成道,还算亮堂,但……

“咔擦。”她随手关上了门,往前探头看去走了几步,“怎么会这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若她没记错,这艘轮船算是用材档次最是上乘,故而墙边脚底处有一排排的白色壁灯。

入了夜的时间顶灯会自动熄灭,自然会比寻常时候的更加模糊不清,因而如此,方才逃过一劫的段久卿看得恍神不已。

“哒,哒,哒。”段久卿姑且往前快步踏去,粗跟鞋发出道道脚步声,马不停蹄的往洗漱台走去。

她这声音独自在走廊敲打,独行而庞大,充耳皆是她的一道脚步声外,其余鸦雀无声。

“你去哪了?”不知走了多久,路过数了不清的仓门,忽然从一处冒出来一道女子的惊呼质问的斥责声。

“哒……”她陡然停下,踮起脚尖扶着墙往回退去。

“呼……呼……”逐渐还能听到气流风声,女孩愈发的怒火中烧的追问:“你怎么不在盒子里待好?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弱不禁风,要是闹出乱子的话我们都得惹上麻烦!……”

她的声音极力压低成气,嘶哑的有些难辨谁人,但段久卿顿时眼眸转盯住了墙面,心道惊呼:重惊鸿?她果然也在这艘船上。

“实在……对……不起……”风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呼啸,拖长得有气无力般,似是人死后的哀嚎,“只是我……刚才……感受到……了……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现在安全了吗?”重惊鸿登时吓得惊呼回声,声音已然跟着恢复如初,极不耐烦的怒斥,“你快说啊!快说!”

“暂时……没有了……”气流中的声音再次回应,段久卿终于听清楚了它,是道男声,听不出年纪,还是够推断出是重惊鸿的哥哥重明。

重明全程与段久卿一面未曾见过,大多只能通过重惊鸿的牵引来认人,那道魂魄被超度过几日,怨气不足,自然声音气息孱弱,无法听出他原本的样子。

纯粹的魂魄是世上最脆弱的存在,死后回归离世,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运气好能够投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话,死后心存怨念,逗留事上数年,方能离去。

此刻的重明倒也可怜,被重惊鸿提着脖子大喊大叫的,浑然见不到什么情同手足的样子。

“那还会有吗?危险还会回来吗?”重惊鸿咽了口气,“虽说明天就能靠停尚海城了,但是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的大小姐,我们会跟在您身边一直护着您的。”保镖见状,开口劝慰,“放心,马上就能回到老爷身边了,今晚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的,要是有,我也会拼了命的跟他鱼死网破!”

“好了好了,少说这些没用的话,要是你们有用,我也用不着来这一趟什么都没捞着。”重惊鸿厌烦的唉声叹气,她似乎近日总是提心吊胆的,求的东西事事不顺,到头来全然相反,退而求其次的只能带回来了这么一缕魂魄。

当然除却这些……

“还好,我从那座皇宫里面也不是白混的,顺了不少碎金子,别处暗地里还有些碎银,元宝,铜钱……”重惊鸿顿时又来了劲,两眼放光声音欢愉,“这些东西少说也算是皇宫独有,上面的印记可是实打实的,不论怎样,售卖给最高端的博物馆都能拥有个好价钱。”

“大小姐可真心细,一定能够缓解重家的燃眉之急。”保镖在旁拍手附和。

“闭嘴,千万记得别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那个父亲。”重惊鸿险些一个大耳光子抬起,又沉住气放下,跺脚严声命令道,“只要你能够协助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大小姐。”保镖哑然愣了一瞬,即刻又低头服从。

“等……一下……”突然气流又凭空掀起,那道声音又开口说话,“我……感觉……到了……它,它们……”

“什么?”重惊鸿惊慌失措的又抱住了头,“你快说清楚!怎么了?在哪?那些东西在哪?!”

“……”段久卿眼下已然贴到了门上,悉听一举一动的同时,眼目观测着周围的一切……

舱门内外一墙之隔,一边嘈杂人声喧闹,一边照旧寂静如常。

“不,不……!我要躲起来,我不要被它们带走,不!”那股气流顿时慌乱害怕的刮起旋风,一股脑的钻回了盒内。

“……那他说的危险到底是什么?”重惊鸿登时茫然,忽然发现四下静谧得海上生明月,宁静得让她打瞌睡,也察觉到了虚惊一场,顿时不服气的又跺脚:“哼,这废物只会装神弄鬼,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大小姐,你别别怪少爷了,他也才刚死不久,没有了我们这样的能力,风吹草动都是致命的惊吓。”保镖不厌其烦的又道,“您安心准备睡下吧,我为您去打些热水。”

“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的,有点东西。”重惊鸿倒是舒心了,赞赏了一番保镖,摆手道,“去吧,刚好我还能换身衣服,这样的衣服以后我都不想再穿了。”

“是,大小姐。”保镖如声应下,脚步声随后从内传来,段久卿又挺起身,逃一般的向前大步奔走。

“呼……”不过一会便走到了洗手台前,一旁两边是紧逼的厕所门,以及紧凑在一排洗手台旁的热饮水器。

“哒,哒,哒……”身后走来一个男人的身影,段久卿低头浑然不为所动,将盆放在洗手台中,拧开水龙头,“哗啦啦——。”

“嗒。”那男人一手提着热水壶,一手端着盆,热水壶先搭在了热饮水机上,水龙头一拧蓬勃的热气腾腾伴随水声哗啦,水流极大,弄得飞溅四周。

“嘶……”登时段久卿手背感即一烫,不禁痛呼。

“对不起,你没事吧?这位小姐。”那男人上前道歉,弯弓着身形查看段久卿的情况,一身紧扣的西装,礼帽压低得实实的看不清样貌。

“啊,我没事,飞溅出来的热水而已,不足以形成烫伤的。”段久卿握住手连步后退,磕磕绊绊得不太自然的推辞,“您先灌水吧,这个盆里面也需要吗?”

“是的,被小姐说对了,我是替我家大小姐出来带些热水洗漱的,只是……”保镖边说着和她攀谈,一边动作也把盆放置在了洗手台内,“不过盆里面的水只需要放点冷的就好。”

“哦,实在抱歉耽误到了您了。”段久卿心领神会的退一步客套,她多少心有余悸自己的脚步声留下的线索,只要是醒着的,哪有人不知道她方才偷听了呢?

这保镖心思缜密,特意上前给段久卿一声不吭的找茬给下马威,已然用心昭之可见。

“哗啦……”水声轩然扬起,舱房内鹤容世自顾自的提起一道海水,他撤掉了面遮,慢条斯理的擦洗着,神色乏味如常……

他心想着这种藏头的日子也难受,就算他不在乎这副脸,却也无法割了这颗头,寻常伤疤哪能持久的留在脸上无法愈合?他索性自己随心所欲的做了一个,也比寻常模样的实用的多。

“呼……”开着的窗边吹来一阵风,略过他的脸颊耳畔,顷刻间登时猛然起身,转头一手捂着脸,开门而出,“咔擦——嗙!”

天旋地转,倒转人间;风中如魂自生来,死后成土迎风去。

若以行,兜兜转转返回见,胆战心惊终不悔,但见其人不相认,只以陌路成善缘,但愿相助不相识,不问君来不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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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晚上好!谷雨时节快乐(๑^o^๑)۶

微末四月底愉快,眨眼间又要五一啦!预祝大家劳动光荣,自立自强,自强不息!人人皆是参天树!

微末以及很高兴😄能够成为大家的热爱,我对于主角有详细的岁数标记是因为要以他们的年纪记录故事的年代发展,而不是所谓的年龄焦虑哦!

微末SO,商照薰和雨师赋是凡人,鹤容世是神,段久卿是妖也是仙,某种意义上也是东方的女神仙哦!

微末希望大家不要混淆自比主角拿现实颠倒黑白,而且我这是玄幻为主的,不要套用在武侠方面的故事上,因为每个人物的经历我都是好好的思考构思过的,他们在我眼中都是独一无二的人,麻烦想着复制的那就算了,请问你们觉得自己的人生会找到一模一样的人吗?那可就活得没意思了哦,像个小说路人呢😄

微末总而言之这个世界上互相尊重是正道真理,你心术不正,妄图临摹躯壳,没有自己的内心,自然就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能力

微末这个世界上只有真的东西才会发光,才是高贵,才是至高无上哦!希望大家也能够实事求是做自己,懂得努力的同时也要有分清是非好坏的能力,多动脑筋多思考,增益脑子总是有用的

微末好啦(¬㉨¬)咱们下次再见!

上一章 公告假条(本周内就删,通融一下因为读者不怎么看简介) 明堂拾经最新章节 下一章 终回篇 第一百八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