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越到了来悦的房间,屋里的人趴着睡着了,脸色苍白,额头尽是汗珠。他抽出自己的手巾给来悦擦拭额头。
他见来悦还睡着,便想掀起被子看看他的伤口,刚掀起被子,冷风灌进被窝,来悦被冷的一抖,慢慢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转过头去,便看见了那个拿着被子一脸震惊的薛淮越。
来悦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因为伤处还敷着药膏,所以他的裤子还没穿上,来悦没有血色的脸上瞬间通红,吼道:“你干嘛!”
他身子虚,在他看来的吼落到薛淮越的耳朵里便变得无力虚弱,薛淮越的耳朵感觉快烧起来了,他连忙放下被子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没想作什么。”
“你……”来悦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敲门,“大悦。”这个称呼一听就知道是谁,想撑着起来去给他开门,可一动就疼的自己龇牙咧嘴。薛淮越连忙把他按了回去,道:“你躺好吧,我去开门。”
薛淮越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桑若和搀着桑若的溯沚。桑若的脸上挂了彩,即使溯沚给他用了御赐的特效药也没能马上好起来,脖子上还缠着绷带,手背上也有伤口,脸色比来悦好不到哪里去。
这就是溯沚说的尚好!?
桑若的额头已经上了层薄汗,心里的伤还没好,导致他恢复起来异常缓慢,现在他的身体无法支持他长时间站立,站的时间越长,腿上的伤口就越疼。
溯沚看出了桑若的不是,他抬头盯了薛淮越一眼,对方被吓得立马让开了。溯沚牵着桑若走进去,坐到了刚才薛淮越坐着的地方。
来悦看着桑若这幅虚弱样,想起之前白荑交代他的话和自己在桑若母亲坟前发的誓,眼圈通红,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桑若看着来悦不健康的脸色,转身盯着溯沚,小声道:“怎么罚的这么狠啊。”溯沚还没说话,来悦却忙答道:“不是大人说的,是我自己去领的罚,是我照顾不周,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去见你的母亲?”
这下薛淮越急了:“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你们不都还好好活着吗?只要活着,那就可以把这份亏讨回来。”桑若看了眼薛淮越,再看向故意移开视线的来悦,心里的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后来溯沚拉着薛淮越出去了,想给两人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说说话。
来到凉亭,两壶清酒加上几碟小菜,溯沚平日是不爱喝酒的,只有郁闷的时候才会来上一壶。薛淮越知道他兴致不高,问道:“桑若的伤很严重?”
溯沚小酌一口,放下酒杯,拿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这里伤很重。”其实薛淮越看出来了,平日洒脱的桑若现在沉默了不少,变得没了生气。
薛淮越拿起酒杯自顾自的碰上了溯沚的,道:“心受伤了是最难治的,心病还得心药治,这事急不得,需要时间让桑若自己慢慢消化。你想好了吗?怎么去惩罚那些人?”
想好了。
那就让他们生不如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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