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桑若这么说,可那人脸上的怀疑分毫不减,看来这套说辞并没有说服他,得想个其他借口。
桑若看着他,秀眉轻挑,满是惑意,突然噗嗤一笑,在安静的环境里是那么诡异,他道:“哈哈哈,骗你的,他是我叫来的。”
“你叫来的?”
那人的怀疑不减反增,桑若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要是事儿办成了,不就在陈国定居了吗?我不把他带过来,难道等着他在那面等死吗?”
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相信这番说辞,可他的态度确实软了些许,他似乎理解桑若的行为,只是叫他一切小心,不要暴露,等陈帝通知。
桑若就看着他离开,不久,溯沚推门而入,见桑若在往一个陶瓷的小瓶里倒着药。
溯沚闻着一股浓郁味道,一时不注意被呛到,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桑若手臂一点都没抖,药顺利的滑进小壶里,一滴不撒。他拿出一块湿润的帕子:“你还是先捂住鼻子吧。”
房间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溯沚进屋把窗门打开,道:“你点了什么?这么浓,不觉得熏?”
桑若听言一愣,马上恢复正常,道:“刚才陈帝派人来了,我点了艾叶去霉气。”他自动忽略了溯沚后面的问题,没有作答。
溯沚问道:“你做的是什么?”桑若见溯沚没有接着问下去,应该是没有起疑,意识到自己没有回答他的话,马上说道:“迷药,刺杀用的。”
刺杀啊……
原来桑若都已经考虑到这么远的事了,怪不得刚来时见他如此焦虑,这要是做错了一步,后面的所有计划都得推翻重来,不是麻烦,是危险性肯定大了不少。
不想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让人身心极其疲惫,溯沚想到了之前拉开桑若的那个男子,越想越熟悉:“茶桑,上次拉开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军部里面的那人?”
桑若突然想起庆东对他的古怪反应,溯沚提起他不是一个好兆头,他试探的问道:“是他,你问他作甚?”
反应不太对劲,有猫腻。溯沚继续问道:“他看上去,很在乎你。”
果然,上次庆东拉的那一下确实很不正常,可不正常能和溯沚说吗?桑若准备把这话题绕过去,道:“哪有,你想多了。”
溯沚不予置否:“是吗?”桑若哈哈干笑两声,转过去两根手指轻轻的捏住溯沚的脸,并未正面回答:“小醋坛子。”
“我看来不只是他吧,估计陈帝也对你挺有好感的,不然你这么放肆的说话他都不罚你。”
桑若是彻底无语了,这怎么又扯到陈帝身上去了?他捂住额头,道:“墨沚大人啊,这是哪来的飞醋你都吃,不怕把牙酸掉。”
下一刻,溯沚的笑脸便映入眼中,桑若这才反应过来,道:“墨沚啊,你真是……”
有时溯沚真的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和人逗趣起来毫不收敛,可在那些人面前,溯沚又冰冷得像座永远化不了的冰山,说不定下一秒就被他放出来的冷箭戳穿心脏。
这样的丞相大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溯沚抱住桑若:“我不是看你愁眉苦脸的吗?眉毛恨不得拧成一股了都,要是我们茶桑大人老的太快咋办,以后婚服穿着都不好看了。”
桑若听言,唯有两字真正的钻进了桑若的心里。
婚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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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夕作者废话专栏
南三夕啊啊啊啊,来晚了来晚了
南三夕昨天回老家去了,没来得及
南三夕那天早上又有事,一直拖到刚才才有时间
南三夕对不起啊
南三夕桑若&溯沚:你们就原谅我们这没带脑子的妈妈吧
南三夕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