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钧彻夜未眠,他在思考为什么他的阿姊最近对他的态度愈发的冷淡了?于是光是思考这个问题,他便一夜未眠。
在第二日寅时他从床塌上爬起便眼圈发黑,吓得宫女们以为他们的太子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急急忙忙地去请了太医过来诊治,差点都快急得告诉皇上了,所幸太医说太子无大碍,不过是没休息好,才会眼圈发黑。走时还特意叮嘱万不可再缺眠少觉的了,否则对身子不好。宫女们这才松了口气,要是真有什么事的话,她们性命就不保了!
刑钧也很无奈,他不过是没休息好,这些宫女也是小题大作的很,一早上就净折腾他这压根就没有的病了。
今日早朝后,皇上突然突发奇想,想要在皇宫内再举办一场宴会,说是为了庆祝他得了个好女婿。原因是因为旃槠撤实在是太懂得处理与人的交际关系,说话也总是一套一套的,把皇上逗的很是开心,皇上也对他愈发的满意。
才一日不到,旃槠撤就变成了皇上眼前的红人,几乎是什么宝贝都赐给他了。也不知是真的喜欢、满意这人,还是有意的讨好。
但刑钧可不关心这些,这人昨儿个才刚刚轻薄了他,刑钧现在对他可是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跑到他面前去蹦跶,所以这场宴会他原本是想用生病的理由搪塞过去的。可理由还没说出口,皇上便威胁他说不可不去,否则功课加倍!于是他只能妥协。
距离宴会还有几个时辰,所以刑钧又跑到御花园去玩了,他去哪不光是去赏花,还是去见一位很重要的人。
在去御花园的路上,他边走还边闭着眼哼曲子,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脑袋一疼,好像是撞了什么东西,睁开眼抬头一看,他撞了个人。
而且那人竟然还是 ! 旃 ! 槠 ! 撤!
刑钧在想为什么他每次逛御花园总能遇见这个人,他到底是有多倒霉?
“怎么是你!?”
“阿云,很不想见到我?”
“对!孤现在有要紧事,请使者让路!等等,你方才叫我什么?”虽然刑钧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遇到他,他现在不应该在父皇跟前溜须拍马吗?但还是有礼貌的让他让开。
他并没有回答刑钧的问题,而是又提问道:“太子说的要紧事,是什么?”他看着眼前这个强压着怒火的小孩,莫名产生了恶趣味,又想调戏调戏。
“孤的事还轮不到使者来指手画脚!”
说完便想从旃槠撤的旁边绕道走。
可却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给挡住了去路。“太子这是想溜走吗?其实太子只要告诉了我,我便会放太子走。”
刑钧见他那样子,便知道看来自己不说去干嘛,这人肯定不会放行的。“当真?”
“当真。”
“孤不过是去见个人罢了。”
“什么人?”
这人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使者莫非并非是来自草原,而是来自海边?”
旃槠撤愣了愣,笑道:“何出此言?”
刑钧也微笑的回答:“若不是来自海边,又怎会管得如此之宽?”
“哈哈哈,有趣,着实有趣!想不到太子说起玩笑话,也是不输在下!”
见他一幅虚伪的假笑模样,刑钧便觉得有些生气:“使者慢慢自己有趣去吧!孤不奉陪!”
这次旃槠撤倒是没有拦他,刑钧就这样慢慢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见那人走远后,回望过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因那日我强吻他的举动,被吓着了。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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