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青城一中吗？”

“因为你们跟仙桃这边的学生教课进程不一，所以学校这边的意思是上午你们自学高二其他科，晚上会有老师专门辅导你们。”

“中午则是你们的培训时间。”

吃过饭，李晚舟没有直接带他们去教室，而是先在学校内部逛起来。

“前面是操场，操场再往前走会有一家小商店，平时来这渴了可以去那。”

许星辰点头。

“你们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有有有。”应荣抢先一步:“李老师，我听严队说这次培训侯源德先生也来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李晚舟看着他欢呼雀跃地样子，眼睛笑到弯起，“说起这场培训，最开始是没想到侯源德先生能来的。最初邀请的也只是附近大学里有声望的物理教授。”

“那侯源德先生他怎么来了？”

“听说是他自已知道这一消息后主要请求过来的。”

应荣睁大了眼睛，绕是在一旁安静地听他们讲话的沈子胥此时也略微惊了一下。

“你们可能不知道，侯源德曾经在仙桃就读过一段时间。”

“这还真没在网上听说过。”应荣呐呐地说。

李晚舟淡笑不答，换了话题:“对了，因为这点，这次培训不止有你们锦城，仙桃的学生，还有其他学校的。”

“比如？”

“就仙桃周边的几个重要厉害点的省高中也派有学生前来。我所知道除你们之外，还有三个学校。”

“有青城一中吗？”

秦肆听到这句话后眸光一闪，她想起篮球打完那天青城的人说他们的主力在准备物理竞赛，不知道这个培训他们会不会参加。

“这个，”李晚舟蹙起眉，语气不自信:“可能有吧，我负责的是你们，对其他学校关注不深。”

“好的。”

“那李老师，我们今天下午的安排是什么？”

“下午呀——”李晚舟深吸一口气，说:“今天下午的时间你们随意安排，因为其他学校的学生也会陆陆续续地来。”

“这么好？我还以为一上来就要先学习呢。”

“哈哈，不会。”

“李老师——”

“欸，别喊我李老师，你们直接喊我老李吧，李老师李老师喊的我别扭。”

“啊！”

“真的，我以前包括现在教的学生他们都喊我老李。李老师，太久未听，别扭。”

“这样啊，我其实也觉得李老师太过生疏了，不能体现出咱们的关系。”

应荣抛了称呼后，一反常态，话积极得不行。

见此，秦肆忍不住对身边人小声道:“之前也没看出来应荣挺喜欢和老师打交道的。”

“嗯。”

不知为何，江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难受。

秦肆面色一凝，停下脚步，连忙抬头看向江琛。

唇色苍白，眉峰紧蹙。

“江琛，你怎么了？”

江琛按住秦肆的肩膀，摇了摇头:“没事，我缓一会儿就好。”

秦肆和江琛本来就刻意放缓了脚步，与大部队落下一段距离，现在江琛突然就难受，两个人更是直接停下脚步。

“肆爷，让我抱会儿。”

江琛心脏骤的一疼，让他差点没呼吸上来。伸出手臂一把搂住秦肆，将下巴轻放在她的肩窝处。

不知为何，他刚刚心里好慌，一股莫大的烦躁和恐惧笼罩住他，同时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就好像——他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