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有些微怒地推开了温客行,待他大口喘了好几口气之后,这才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
周子舒(周絮)温客行,你他娘的真是好样的,都欺负到我头上了!
温客行却是回道。
温客行阿絮若是觉得我在欺负你,你大可以欺负回来
温客行果然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周子舒的面前,周子舒也奈何不了他,憋了半晌,才吐出了两个无力的字。
周子舒(周絮)无耻!
温客行也不知怎的,今夜“兴致”颇好。
这次他不比上次急躁,只温柔的和周子舒辗转/痴缠。
周子舒(周絮)“他奶奶的!”
周子舒只在心里怒骂,突然,他使了个巧劲儿,竟然将温客行和他生生调换了位置,温客行还没从那种美好的余韵中回神,便被周子舒反压在了树干上。
周子舒直到这一刻才终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他这半辈子都在风刀霜剑里踽踽独行,剑上的血早已迷蒙了他的双眼,可老天爷到底是没有完全将他抛弃,在追求光明的路上,他的光原来已经逐他而来了。
温客行搂着有些无力的周子舒,尽是一脸春风得意,当然,还有那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
张成岭叶前辈,师父和温叔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张成岭在院子里一边扎着马步,一边问叶白衣道。
叶白衣夹了一颗花生米丢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嘬了一口小酒,只不紧不慢地怼道。
叶白衣我又不是他们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原来在温周二人出去逛诗灯大会之前,周子舒便把自己的徒弟扔给了叶白衣,并还恳切地说道“顽徒就麻烦叶前辈监督指点了,这孩子天资极笨,若不勤加练习,只会越来越笨,所以在我们回来之前,还请叶前辈一定严加看管。”
于是叶白衣便直接从堂内搬了张矮桌出来,然后又从小二那儿赊了些花生和米酒,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院内喝了起来,若是见张成岭脚不稳了,免不了要“砸”两颗花生米过去给张成岭正正姿势。
就在张成岭的两只眼皮快要亲上去的时候,温客行和周子舒终于回来了。
张成岭甫一见到周子舒和温客行,只高兴得凑上前道。
张成岭师父、温叔,你们可回来了!
不过张成岭却总觉得师父和温叔有些地方不大对劲,他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只问道。
张成岭师父,你的嘴唇怎么那么肿?是不小心磕到了吗?还有温叔也是...
张成岭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能同时把嘴唇给磕肿了。
面对着张成岭的疑问,周子舒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周子舒(周絮)不小心被狗咬了,所以才肿了!
“老怪物”叶白衣毕竟是活明白了的人,他忍不住“缺德”地道。
叶白衣秦怀章的徒弟,伤你的那只狗可不是什么好狗,以后你可得小心些了!
温客行瞪了一眼叶白衣,没好气地道。
温客行老怪物,怎么哪儿都有你?天都这么晚了,还不快滚去睡觉?
#周子舒(周絮)老温!...
周子舒忍不住喝了一声温客行。
温客行怕周子舒生气,果真就不揶揄叶白衣了。
叶白衣内心“真-双标-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