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粱那颗愤怒的心一下子跟浇了凉水似的,“这是你妈?你说是你妹我都信!”
怪不得顾一野打他,真的,他觉得自己挺该揍的,脸皮奇厚的高粱都恨不得在这一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在人家面前调戏人家的妈妈,这不是找打,这是找死。
“别叫我妈……”
“别介啊!”高粱还以为因为自己马上要给顾一野整的断绝母子关系,“阿姨都是我的错,是我嘴贱,我该打,你别怪顾一野!”
高挑如翠竹的女军官清了清嗓子:“……部队里没有母子,只有上下级。”
顾一野还是低着脑袋,怕自己一脸狼狈露在她面前:“是!许团长!”
“很早以前就不是团长了……”
顾一野的印象中,她还是那个文工团团长,可能、可能是前几年她生孩子,所以丢了职位。
一时间,竟然愧疚难当。
许蓝妃拍了拍裤腿:“现在是旅长了。”
……您可真行。
“不用喊了,你们两个我记下了,该有的处分不会落下的。”
许蓝妃回头,目光温柔,但是带着一种威慑,让人不敢动弹。
“保持冷静,军事演习本来不应该波及到新兵,把你们旺盛的精力收回去,没接到命令轻举妄动的,都会被处分!”
我滴个乖乖,这个女首长竟然是旅长。
活生生一座大山压在他们面前啊。
许蓝妃走到女兵队伍前方,看着挂着相机的江南征,问道:“刚才就是你私自离队,让两个男兵去找你?”
江南征才不服她,就因为什么首长在,韩春雨赵红樱两个连歌都不让她们唱。
什么领导啊架子这么大,耍什么官威啊!
“是!”
“跟上级说话要打报告。”
江南征刚入伍哪知道这些啊,没人教过她她就没错:“我们还没学……”
“我刚才已经教了。”
江南征咬咬唇,有些难堪,毕竟万籁俱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炮声都暂停了!
只有这一处有声音,所有人都听着,她多难堪啊!
“你叫什么名字?”
“江南……报告!江南征!”
“好的,我记下了,你也有处分。”
“凭什么?”江南征炸了,一入伍就处分她,凭什么?就因为她去洗了个脸吗?
“跟上级说话要打报告,江南征同志,已经第二遍了。”许蓝妃不理会她的怒火,语气都不带变的。
江南征胸口大幅度起伏,但是气又无处可发:“报告!你凭什么处分我!”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没有凭什么。看在你是新兵的份儿上,我告诉你。”
许蓝妃比这群女兵都高,一米七几,两条大长腿杵在那儿跟标杆似的。
那过分年轻貌美的脸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个旅长。
连顾一野都纳闷,现在文艺兵已经有旅了吗?
“第一,擅自离队不提,十分钟你能跑到多远?听不见炮声吗?为了洗个脸,赶着去送死吗?车上没有水?你能肯定这附近一定有水源吗?水源一定是干净的?能比车上的储备水还干净?这里是部队,你以为是在家里?你想到哪儿去到哪儿去?”
“第二,你的相机现在应该出现在你的行囊里,除了行囊,出现在任何地方都是违禁物品,这么挂着去野战部队,任何人,都能合理怀疑你窃取军事机密。”
南妮玛德事实上,妃妃能看上的男人年轻的时候长这样。
南妮玛德还有这样
南妮玛德对了,有没有人想看父母爱情的?就是顾衡和许蓝妃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