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了嘛?玉衡长老和摇光长老触犯了戒律,这几天都要罚跪阎罗殿呢。”
第二天晨课,众弟子云集善恶台修行打坐,毕竟都是十来岁二十岁的年轻人,做不到心如止水,师父一不留心,他们就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玉衡长老被打了二百杖,棍棍命中要害,毫不留情;摇光长老更是被打了三百二十杖,多了将近一倍呢!摇光长老直接受了重伤,被玉衡长老抱回去的。”
“难怪今天早课没有看到玉衡长老和摇光长老……好可怜啊……”
“我可怜?打坐不做到心如止水,还乱传八卦?是你们胆大还是我可怜了?”棠毓冷不丁的出现在善恶台上,一身白衣,腰间还有鲜血留下的印迹,被绷带包扎了伤口,腰肢更加芊细,丢下一句话,淡漠离开。
待棠毓离开后,众弟子又重新讲起话来:“摇光长老穿的好像是玉衡长老的衣服吧?”
“嗯?怎么说?”
“玉衡长老一向穿白衣,同款衣服有上百套,而摇光长老却一贯喜欢穿带有金边绣纹的衣服,今天摇光长老穿的是玉衡长老经常的穿衣风格,这不就明摆着摇光长老穿的是玉衡长老的衣服吗?”
“……嗯,有点道理,你是哪位。”
“去你妈的蠢薛蒙,这么大个人摆在你面前都没认出来,我是你师兄。”
“师个屁,狗言声,有你这样调侃自己师尊的吗!”
“那可是我师尊的师弟呢,衣服穿一下又怎么了,而且今天早上你不就穿了我的衣服吗。”
“你你你你你你胡说!”
“大方点,事实就摆在你面前。”
“你无赖!”
“成吧成吧,你说我无赖就无赖吧,不过你这不还是穿过我的衣服,所以师兄弟穿一下衣服又怎么了,而且是外套好吗?”
几日后,楚晚宁打算去孟婆堂,却被棠毓坚决的拒绝了,还请示移步奈何桥,帮忙清扫落叶,擦拭柱子。
“为何不去孟婆堂?”
“去那做何?”
“做饭。”
“你做的可能就只有我吃得下。”
“……”
两人默默不语,都各自打扫完了后,棠毓把楚晚宁拉到了桥底,手心冰冷,面色苍白。
“师兄你怎么了!”
“压……压制不住……”
楚晚宁眉头一皱,自然知道压制不住是个什么情况:这是棠毓惯有的毛病,自从棠毓被封情后,四年一次,必须要楚晚宁的亲自为他护法,压制从他体内爆发的一股邪气,在这一炷香时间内,棠毓必须保持清醒,不然就会迷失自我。
所以楚晚宁在这一炷香时间过去后,会问三个问题:
“何人?”
“海棠。”
“从何而来?”
“海棠。”
“因何而生?”
“海棠。”
———未完待续———
星月被老师灌了一个多小时的心灵鸡汤,妈的直接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