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她的手袋还有一件男士外套(应该是那个陈定国的)一起拿上,急急的走到停车场。
把她轻轻的抱进了后排座,在车后的行李处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幸好自己的行李还在车上。向着第一人民医院方向驰去。拔了她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中年妇女的声音,应该是阿姨了。
我只告诉她我送了她女儿到第一医院,让他们快过来,至于什么事我也不清楚。由于是开着车,我不能说太多挂了电话。
停了车,我抱着她随意向后一个回旋踢把门合上(要是阿军见了,非杀了我不可)向急诊室奔去。
护士们讶于我外表斯文瘦弱居然还能拒着一个人跑起来,知道事情严重,也见我们衣着光鲜,于是马上去找医生。我帮她挂了号,医生问她的情况。
我只知道她喝了有问题的酒,别的一无所知。
这时候的云清尽管仍然昏睡着,但脸上痛苦的表情丝毫不减,医生也束手无策。
我本来镇定的,也开始担心,医生问我她是什么人,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只是八年前到她家的别墅两次,应该很有钱的人家。
可我没有打探别人的习惯,况且朋友也不是为了攀附权贵,所以我回答医生的时候还是支吾以对。
奇怪,医生问我这个干嘛?他说病人的衣服都是名牌,首饰更是价值不霏,一定是有来头的人他不敢乱诊要尽快联系她亲人。废话,这个要你教,我还出来混吗?
但云清发青的面上痛苦的表情,我也不忍心她受痛苦,可我不是医生,能帮什么呢?在急诊室里转来转去思索着,突然想起了一点:
“医生,她以前有结肠炎,喝酒会不会....”
“我们知道怎么处理了,你到外面等一下。”然后他和几个医生护士把她转移了,连我想插嘴问情况的机会都没有。
社会真是T MD现实,要是我没点名利,还真的死了也没人救我呢,看来要发奋做人才行。
当阿姨和她的家人赶来的时候,我知道已经没有我的事了,但阿姨还是一把认出了是我,招我到身边。对着对方六七个人,有点心寒,真怕她把我当犯人来审,不过八年前见这的云阿姨(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和现在没区别,一样的年轻,态度也很亲切。
记起当年云清说过她和妈妈起在一起时上街时,别人会当她是两姐妹,这话我也有点体会到了,不过阿姨是成熟的女强人,气质当然是不一样了。
我只把事情简单交代一下,省去了陈定国和下药的事,也省去了我英雄救美的事,就想告辞,但阿姨却意味深远的瞅了我一眼,我看她的眼神知道她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只是碍于人多也就没追问。不过也许是以前我留下很好的印像,所以她倒是没有怀疑我。
她让其他家人去看看云清的情况,却独自留下问我,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像其们妇女一样急一些于事无补的事,而单独留下问我事情。
她清亮脱俗的外表下,竟拥有这种冷静的处事方式,成功非侥幸,我得好好学着点才行。
“现在只我一个了,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况且今天约云清上街的是陈定国,他人到那了?”
“我没有背后说别人的习惯,还是等云清告诉你吧!她也不小了,应该会自己处理的,要是我说了可以让她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