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按丁小小的脑袋,牵着他的小手趁着丁程鑫一丝不苟琢磨菜单的功夫,悄咪咪低声问了工作人员卫生间位置.
丁小小疼得满头大汗龇牙咧嘴捂着肚子,哼哼唧唧.
丁小小阿俞阿俞,怎么还没到厕所,我快憋不住了!!
时俞再等一会儿,应该就是这里.
七拐八拐,终于在公共卫生间停下,小家伙急红眼撒开我的手.一眨眼溜进男厕,砰一声关上门.
来往行方便的陌生人目光炯炯盯着我,大概觉得我是个女流氓一直眼巴巴望着紧锁的男厕门口.
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忙收回视线悻悻然转身,贴着白瓷墙壁垂眸盯着地板纹路,有些无聊的数数.
时俞一.
时俞二.
突然有双湿漉漉的手顺滑往下抓了抓我的衣袖,水珠溅到手背上冰凉刺骨,心下一震以为是丁小小恶作剧.
抬头刚想埋怨,话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
他不是丁小小.
马嘉祺姐姐,好久不见.
马嘉祺阳光明媚灿然一笑,熟稔着好友许久未见的开场白,绅士伸手,我还处于惊讶中没晃过神.
他继续微笑,歪头凑近见我没了动作,便撑开双手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结实的拥抱猝不及防.
马嘉祺太久没见了,我想抱抱你.
时俞你这段日子都去哪儿了?
马嘉祺公司行程安排紧,先是出国一会儿,后来巡回演出不过不在凉城罢了.
时俞那你怎么..
马嘉祺凑巧而已,碰巧遇见.和朋友来吃火锅,一眼就望见你了.
他无力耸肩解释,我释然吐了口气灵活地从他怀里挣脱,深吸一口气望向男厕.
丁小小这个家伙,关键时刻怎么总是掉链子,怎么还不出来.
而且现在男厕女厕过道出奇没人,孤男寡女对上马嘉祺清澈又温柔的目光,我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所以刻意离他好几米远避开距离,轻咳声又怕他误会什么,背对着他捏着鼻子掐细嗓音.
时俞我最近感冒了,你别离我太近.
时俞容易..误伤..
话被打断,马嘉祺丝毫没有畏惧,相反坚定有力的脚步声表明他的态度,他垂眸带笑伸手动作有些生疏笨拙,小心的拉扯着我的袖子.
不过似乎还不够.
温柔缱绻的目光终究被炽热代替,他脸红着逼退我至墙角.
薄唇抿了抿,吸了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笑吟吟捧起我的脸,指腹在脸上摩挲.
马嘉祺我不怕.
马嘉祺姐姐生病了,我也不怕.
时俞马嘉祺..
马嘉祺时俞姐姐,
马嘉祺叫我阿祺好吗?
明朗的丹凤眼里淌过一丝渴求,他几乎卑微低下头眸光暗沉,受伤似的勉强扯笑.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讲话.
忽而目光染上冰霜,寒风阵阵扫视我的肚子,一双冰凉的手覆上,若有若无听不出喜怒问了句.
马嘉祺这是丁程鑫的孩子?
时俞嗯.
马嘉祺你打算怎么办?
时俞我准备生下来.
他有些着急撇嘴不知从何说起,拍了拍脑袋情绪失控,眉眼怒色渐染,甚至双手抵着墙壁牢牢禁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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