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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情捉

香蜜同人—处处吻(玉露现代装)

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润玉目光游移,声音干涩:“玩儿得开心吗?嗯?”他刻意把重音加在了“玩”儿字上。

邝露目瞪口呆,出言讷讷:“不是……我没有!我没有‘玩儿’!”

润玉挑起了眉:“哦?没有?”他慢慢地朝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离她最近的地方,两个人几乎脸贴了脸。

邝露下意识地后退三步,脊背紧紧贴到了墙上,她纠结地垂下了眼,这可真叫避无可避!

润玉在她鬓边随手一掠,两根金色的长发就被他夹在了指间,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语带讥嘲:“偷吃呢,也要知道擦嘴……”

邝露心情十分古怪,她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看着跟证据确凿一样?她脱口而出:“我没偷吃!”

润玉顿了顿,脸色更难看了一些,他垂头讪笑:“也对!你跟我才叫偷吃……他才是你家过了明路的……”

邝露吞了口唾沫:“你别胡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润玉猛然回头,目光炽烈:“那是怎样的?你告诉我啊!来!我听你解释!你说圆了我就信!你说啊!我亲眼看见他在楼下跟你郎情妾意搂搂抱抱半个多小时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来!说!我给你机会编!”

邝露胸中一部二十四史简直不知从何说起!她明明桩桩件件都光明正大,但……好像一句都没法解释……

她没法跟他说,她担心他自己去疫区送货,所以自告奋勇地代他去给申赫送东西。

她也没法跟她说,吉尔斯铁口直断说她马上要死,这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就先替她把丧哭了一遍。

她还没法说,自己把丹媚吃了是担心去疫区,万一怀孕了免疫力低下,连累孩子也跟着求死不能。反正他们俩都活蹦乱跳的还年轻,要孩子这事儿可以从长计议!她这么想有错吗?

但是,她能跟他说吗?她说了还走得出这个门吗?就BOSS那个事儿妈的操心尿性,让他知道不得把她捆了直接扔上飞机?真是棘手!

邝露苦恼地抬起头:“我今天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你能等等吗?等时机到了我肯定给你一个好解释。”

润玉骇然看着她:“等到什么时候?!”

邝露想了想,有点儿吞吞吐吐:“那个……等两三天……等两三天我一定告诉你!”说完她揉了揉脑门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儿渣。

润玉眼尾飞红地看着邝露,半晌,冷笑一声慢慢地回过了头。

邝露上前一步,抓住润玉的手,他的手很冷,还在微微发抖。邝露赶忙摩挲他的手给他加温,她看着桌上丝毫未动的菜,眉头都皱了起来:“手怎么这么凉?吃饭了没?我热点儿菜给你。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

听了邝露这句话,润玉愣了愣,他毫无征兆地甩开她的手!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回饭厅!

他猛然抬手把饭桌掀了!

“稀里哗啦”的凄厉声音!

精致餐具坠地,雪白细瓷纷飞!

淡粉金边的文山窑牡丹碗碟寸寸碎裂,花形不再!

汤水淋漓满地收也收拾不起来!

邝露双手捂着脸“啊!”地一声惊呼,她瞪大眼睛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润玉缺氧一样大口呼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转过身来,眼角眉梢绯红一片,他那么哀伤地看着她:“这些日子……你没爱过我……也不喜欢我……其实你只是在和我‘玩儿’对不对?是我……是我对你痴心妄想!”说到这里,他慢慢地向她摊平了手,装丹媚的塑料瓶已经被他捏变了形,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泪流满面,字字带血:“可你为什么骗我?!啊?你为什么骗我?你干嘛让我揣这个念想儿?!你就这么恨我?!!!”

他的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你就这么喜欢吉尔斯?嗯?你们两个就忍不到机场了?非要当面亲热给我看?”

一瞬间啊,邝露是深深深呼吸,不让泪决堤啊!她那脑瓜子“嗡嗡”的!心里无声地咆哮:这他喵的都哪儿对哪儿啊?!想不到申赫的话一语成谶。邝露双手捂脸,内心崩溃:大郎!我去给你兄弟送个快递我怎么就混成金莲了?你也不是烙烧饼的出身,你怎么就这么能脑补呢?

人有病,天知否?

她慢慢地吸了口气,抬眼看着润玉,抓着他的手,试图跟他好声好气说道理:“我爱你,我喜欢你,我和吉尔斯什么都没有,我吃药是有苦衷的。我今天不能和你说理由。你就不能等我三天么?三天,三天之后我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你信我,好不好?”

润玉反手握住了邝露,他眼圈通红,期期艾艾,语声慌急:“你爱我就好!你爱我就好!你爱我就可以了!真的!你不用和我解释!我相信你!我什么都相信你!你不喜欢要孩子我们就不要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和你发脾气!我不应该扔东西!吓到你了是不是?没关系没关系,你想要吃什么我再给你做啊!”说着,他倏地抱住了她,无限哀恳:“宝贝!你不要走好不好?你就好好呆在我身边!我保证!我保证什么都不问了!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别走,不走就好!我爱你!宝贝!我爱你啊!我去求你爸爸!你不用担心!什么都交给我!”

邝露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十分无力:“BOSS……我不能不走啊……我今天非走不可!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我保证!后天,我后天一定跟你说!”

润玉身子一僵,他沉默半晌,终于冷冷一笑,那神情简直万念俱灰:“你又何必非得逃到格陵兰才敢告诉我你把我甩了?我就这么吓人?”说道这里,他扭过头去,满脸都是落寞哀伤:“你难道忘了……在这屋里我说过什么?”

邝露蹙眉想了想:他说过什么?在这屋里他说过什么来着?这屋子就是他的!他说过太多话了!

她陡然瞪大了眼睛: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啊……邝露对了对手指,又对了对手指,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一想……又觉得……不能吧……太禽兽了……不过BOSS就是禽兽没错儿了……想想这样也不错啊……既然说不清……要不咱就做一下儿?

当时……润玉正自顾收拾着屋子里的一地狼藉,这事儿他必须亲力亲为,收拾这种事儿他其实经验并不丰富。在他不算太长的人生里,他为别人收拾过烂摊子,也曾经把自己弄得不可收拾。他记得,在他最惨痛落魄的时候,邝秘书默默地帮他收拾了许多。不过她做这种事儿的时候就总是润物细无声的,每当他恍然发觉,人家都已经恢复旧山河,朝天阙了。她见过他所有的狼狈,但从来没嘲笑过他,也不曾往外说过一个字。

她是个好姑娘。

想到这里,润玉长长叹了口气,她不再是他的邝秘书了。她终于想明白了还是哈佛帅哥香,她不要他了……就连卡姿兰大眼睛的漂亮娃娃……她也不想要了……

他是有多差劲?才让每个有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最后都弃他而去!嗯,他也许就是个天煞命,该当好好受着百年孤独。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用什么硬邦邦地东西捅了他一下儿。

他扭过头,就看见她怯生生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那个乌溜溜的马鞭子,很有一番臊眉耷眼。

润玉满脸讶异。

她咬着嘴唇,垂头丧气:“那个……你说过……如果……我在这里偷汉子……你就打我……”说到这儿,她倏地抬头:“但是我没有偷汉子!我和吉尔斯清清白白!”

润玉目瞪口呆!她……她想到哪里去了啊?!

邝露仰天长叹,满脸视死如归:“如果……如果我今天让你打几下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话说回来哦!等以后……等过两天,我向你自证清白了,你可得让我打一顿!”说到这里,邝露陡然警觉,指着润玉的鼻子警告:“我跟你说今天不许打疼我哦!要不然我将来十倍百倍的把痛苦还给你!你把我打坏了我爸杀了你!”

看着润玉不动,只是震惊地看着自己。

邝露都慌了:这个人啊……别是个傻子吧?!

润玉些微尴尬,脸色泛红:“但是……不是这一句啊!”

邝露“啊”了一声:“是哪一句?”

润玉别过脸,神色郑重,脸色尴尬:“我是说,我是说我在这里说过,无论……无论……将来你看上哪家才俊……我都成全你……你去吧……去找你的吉尔斯哥哥……你走吧我的命我认了……”

邝露闻听此言,神情一呆,脸色倏地就变得难看了!这人就是个傻子!想一想,她下定决心似地手腕子一翻,就把鞭子套在了润玉的脖子上!然后她大小姐就跟拖头牛一样,一路揪着鞭子套儿把他往卧室里拽,那样子倒仿佛是个强抢流氓的大姑娘!

润玉完全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可是脖子被套立刻身不由己,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她走。邝露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润玉那傻乎乎的样子一眼,“噗嗤”笑了出来,于是那拉牛的手……不知不觉就松了许多……

可她还是一路拽着他,往前走。

润玉觉得她的手好轻,她的脚步也好轻,她长长的裙摆无风自动,轻巧碎步拉着他悄无声息地向前走,好像个在水上飘荡的仙灵。他没有开全屋子里的灯,只能从明暗的月光里看到她的脸:许是月光的加持,许是冬夜凄清,暧昧的月下,她瞧着他眉眼带笑,媚态盈盈,蛋粉嘴唇都泛着桃花色的光。

这情景倒活脱他儿时看过的一出戏,叫做《情勾》:死不瞑目的阎婆惜夤夜之间来寻她的情郎。他那个时候太小,看不懂,只觉得满台具是光怪陆离。

他也为这事问过他妈妈:“为什么这女人不去找杀她的宋江?却来找这个不相干的张文远?这个男人为什么就肯跟了鬼去死呢?”

他记得:妈妈在亦如今日这般明暗斑驳的光影里拭过泪。她难得好声好气地对他说:“死也要带走的……才算个心上人……他若非真心疼她……又怎么会不舍得和她去……”

他现在算不算她的心上人?他又怎么会舍不得……和她去?

那天是邝露自己卸的衣裳,她好端端地跪在他的床上,长发也径自拢到了脖子一边,露给他雪样白皙的一段背,似羊脂,似截肪,好嫩好嫩玉样的皮,恁地活色生香。

她怯生生回头瞧了他一眼,眉目含笑:“我和你玩儿的,可不许打疼了我!”说着就把那硬邦邦的鞭子,软绵绵地塞到了他手里,如同塞了个定情信物。

润玉心头一荡。她却害羞地回过头,捋着长发笑了笑。

润玉被她笑得心头一抖,手头也一抖,这色厉内荏的第一鞭就难免歪了些。

邝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三分不悦地捂着脖子:“你干嘛弄到这里?回头让人家看见!”她脖子最嫩了,一鞭下去就见了血!

润玉心头一恸,别扭得却是别的:是啊,说来说去,她就是怕吉尔斯看见!在她心里,他从来都是陪着她玩儿的!

于是这第二鞭就整肃了许多,他心头有气,就厉声吓唬她:“疼不疼?怕不怕?你说啊!你说一句不走了,我就不打你!”

邝露怔了怔,硬生生挨了这一鞭,声音倒是郑重:“我要走的啊。”

润玉隐隐发怒:“你再说一句要走!你再敢说一句要走试试看!无法无天的坏丫头!真是纵得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

口到手到,第三鞭就抽了下来!

谁知鞭到人软,邝露“哎呀”一声单手扶了床。她这一声叫得极腻,回眸看他时,眼波滟如同春水。只是那春水却带了无形的钩子,几乎生生拽了他的心头肉下来。

邝露歪了头,好俏皮地信手按住了他鞭子的梢儿。

他下意识地发力一拽,她就笑吟吟双手一扯。

他还没明白她要做什么,只见她一双雪白的手一倒一替便将鞭子往怀里方向绕了一个圈儿。那鞭子便短了一截儿,他们俩也就近了一截儿。如是三搅两绕,鞭子拧成了一团麻,她便将他拉到了自己眼跟前儿。

那日,她赤条条地跪坐在他眼前,一只手拽了他的领子,一只手点了他的鼻子问:“这么着……还不信……我爱你?”说着,便软在了他怀里。

那桃红粉面,那媚眼如丝,她仰面看他,样子极美。

还没等润玉明白过来,邝露一铐子就将他的右手铐在了床栏杆上。

他惊怒:“你干什么?”

她做个女上的位,揽着他的脖子,笑得坏极了:“我是无法无天的坏丫头,今儿偏要骑在你身上试试看!”说着,就捧着他的脸无比爱怜地亲了下去。

他早就硬到一塌糊涂,各种配合,任她摆弄,配合地简直像个工具人。

那一日,杏雨梨云,蜂愁蝶昏,牵丝脱纴,珊瑚鞭直指填衡门,寸寸相思捣床槌枕,香消粉退玉碎珠沉……

她骑着他身子就高高在上,她深深浅浅咬了他一身齿痕,她一声声地点着他的额头狠巴巴地问:“你还要不要……敢不敢……把我成全给别人?”

销魂蚀骨之时,润玉却不知怎地又想起儿时的那一出五色目迷的《情勾》来。

直至今时今日,他才晓得当初那鬼戏唱得好!

风流旖旎,摄魄勾魂!

豁出性命的覆雨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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