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后,屋内只剩她与杀生丸两人。
她瞪直了眼盯着杀生丸,警惕地抓着被褥,身体绷直,往门口的方向悄悄挪动,以凡杀生丸猝不及防的攻击。然而他只是侧身打开放在一旁的药箱,拿出消毒用的碘酒和纱布。
杀生丸一手拿着纱布,低着眼,嗓音有些低沉:“衣服,脱了。”
?
犬夜叉扯住自己的衣领,脸颊泛起绯红:“不。”
“不要任性。”
“这点小伤根本不需要治疗。”见她有反抗的意思,杀生丸微微拧眉。
“说到底,为什么要让你给我上药,我才不要。”犬夜叉嗤了声,别扭地偏开头。
杀生丸垂眸看着她,过了半响,他低低地笑了。
“还是说,”弯腰凑近犬夜叉泛着粉色的耳朵尖,嘴角勾起,“要哥哥亲自帮你脱,嗯?”
低沉的嗓音在犬夜叉耳朵边炸起,犬夜叉腾的红了脸,连忙后退两步。
“你别靠近我,我...我自己来!”
杀生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梢微挑。
“快点,别让哥哥等久了。”
犬夜叉手一抖,咬着牙瞥他。
拉开肩膀的衣服,白皙的肌肤在男人眼前尽显,血红的伤口从肩膀划到后腰,狞狰可怖。
杀生丸低垂着眼,不着声色地偏开了视线。
“好了,少说废话,要上药就快点。”犬夜叉破罐子破摔地背过身,她的伤口主要是在后背。
既然杀生丸主动要求,就干脆让他处理好了。
沉默了一会,犬夜叉竖起的耳朵敏锐地察觉身后的男人动了。
他撕开一小块纱布,沾着让人无法忍受的碘酒气味,一点一点地涂抹掉她身上的血迹。
比她大了将近一半的手掌隔着纱布,缓慢擦拭着她身上的伤口,带着微凉的触感猛地袭上来,犬夜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痛?”杀生丸的动作一顿。
犬夜叉咬着牙,忍着身体的发颤,“继续。”
背后让人不可忽视的感觉继续触碰到她的肌肤,犬夜叉全身绷紧,以免让身后的男人发现她此刻的紧张。
两人再次沉默,只有细微的动静响起。
仿佛炎夏到来,空气一下子憋闷起来,在白雪还未褪去的冬日,犬夜叉荒唐地觉得有些燥热。
温度似乎在逐渐上升,这一刻,犬夜叉突然很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杀生丸一只脚曲着,半跪在犬夜叉身后,银白的长发散落在肩前,发尾碰触到犬夜叉白皙的脖颈,痒痒的,让她有种想要去挠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截绷带绑好时,身后的男人出声,“好了。”
他的嗓音微微低沉,透着一股哑意。
犬夜叉低着头合上衣领,也不去看杀生丸,视线游移着说了句:“谢谢。”
杀生丸微不可查地轻嗯了声,起身出去。
他脚步停在门口,叮嘱,“我走了,注意伤口,最近少碰水。”
“哦。”犬夜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挠了挠耳朵,随口说道:“你...下次还会给我换药吗?”
话说出口时,犬夜叉就后悔了。她内心奔溃地暗骂,为什么她会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真是够了!
杀生丸脚步一顿,垂眼看着低着头的半妖少女,金眸微暗,“如果你希望...可以。”
作者啊啊啊,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