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赵吏的疑问声,“夏冬青”缓缓地回过头来,正好和赵吏对上眼神,那双眼赤红赤红的,不对……
赵吏“蚩尤!”
这声“蚩尤”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阿茶激动地大喊起来。
阿茶“哥哥,哥哥,哥哥!”
赵吏“茶茶!茶茶别去!回来!”
然而阿茶已经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了,她边跑边用法力瞬移,一下子就扑进了蚩尤的怀里。
阿茶“哥哥,我好想你,哥哥,你不要让我一个人孤独地待在冥界,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赵吏想要把阿茶拉回来,被蚩尤充满愤怒的一掌打翻在地。
阿茶“哥哥,你带我逃走吧,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我知道是我以前做错了事情了,可是现在,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蚩尤帮阿茶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中没有暴虐,只有温柔怜爱,他正准备说些什么时,赵吏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抬枪偷袭,蚩尤顿时就不见了。
阿茶“哥哥!!!哥哥!!!”
阿茶“哥哥!!!”
见此,阿茶疯了一样向蚩尤倒地消失的地方爬去,赵吏拼尽全力才把她拽住。
赵吏“茶茶!茶茶你回来……”
阿茶“啊!!!”
赵吏把阿茶拉回了现实中的房间,双臂紧紧锢住她,限制她的行动,心有余悸道:
赵吏“茶茶,不要再这样了,太危险了,我们会陷入到你脑中出不来的。”
良久之后,阿茶平复了情绪,声音弱弱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阿茶“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只是,真的再也不会了吗?
你听,是冥王的意识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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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虹市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悠闲舒适的躺在那张位于刚刚才换了新草皮的高尔夫球场上的玛丽苏私人订制款镶金镶银镶钻镶玉镶了各种天材地宝的五百平方米的席梦思大床上,桑歌每天都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桑歌来到了一个灵力十分充沛的地方,在一个除了颜色黑不溜秋以外平平无奇的海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但是当她醒来时,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在叫她,又为何如此哀伤。
这天,桑歌正在保养自己的手,摄魂铃毫无征兆地疯狂晃动起来,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尖锐刺耳,就像无数的窜天猴炸在桑歌的脑子里,可在场的其他人却都没有听到什么。
,“桑歌……”
忽然,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再一次环绕在桑歌的脑海里,如泣如诉。
散财童子“谁?谁在说话?”
,“桑歌……桑歌呀……”
灵光一闪,桑歌忽然想到了这个声音有些像阿茶的,只不过阿茶她平时总是喜欢表现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女王范儿,喜欢御姐风格的说话方式,除了捉弄人的时候以外,一般不会用这么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受欺负小哭包语气,因此桑歌在最开始时完全没觉得她是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