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贤“阿彧有这么多糖啊。”
秦霄贤“跟个小糖罐子似的。”
秦霄贤摊开手,低头看着那几颗糖笑了笑,挑出来一块蓝色的拆开包装纸吃掉。
陆云齐(彧)“我也总低血糖,习惯兜里总揣着糖了,什么时候不舒服了也能应个急。”
陆云齐一边说着,一边又从兜里摸出来一颗糖,对着秦霄贤晃了晃,像是在印证自己讲的话,随后也拆开糖纸放进嘴里。
何九华“旋儿,好点没啊。”
何九华在秦霄贤下台后也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霄贤对又一个赶过来关心他的哥哥也是笑脸相迎,连说了好几句没什么事了,何九华这才安心下来,转头又看向陆云齐。
何九华“师哥,最近天不太好,总是阴沉沉的,还老下雨,雨天你身上还是像以前那么疼吗?”
当年陆云齐摔下台,何九华已经进入德云社,亲眼见证了一个温润又活泼的人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虽说后期恢复的还不错,但那么多钢板钢钉埋在体内,骨头又没几块好地方,陆云齐也就从此落下了阴雨天四肢疼痛的毛病。
秦霄贤入德云社比较晚,也只是听说陆云齐曾经坠下高台受过重伤,但不曾经历过几十张病危通知书的危急时刻,对他的伤势没有何九华知道的这么多。
但看何九华一脸的关切模样,秦霄贤也被牵动起心绪,担忧地看着陆云齐。
两个人心疼又热切的眼神把陆云齐逗笑了:
陆云齐(彧)“瞧你们两个紧张的。”
陆云齐(彧)“疼还是有点疼,不过这都过去一年多了,倒是好受许多。”
陆云齐(彧)“阴雨天的疼,我也只当时它是老寒腿造成的吧,起码能安慰一下自己。”
陆云齐(彧)“再说了,这些都是小事,我多穿点就好了。”
陆云齐把两位师弟的关心全盘接收,眼睛里充斥着对现在的满足,还有未来的期待。
何九华是87年生人,年长94年出生的陆云齐整七岁,总会不自觉把自己放在哥哥的身份上照顾他。
对何九华来说,陆云齐虽说是师哥,但他从不摆架子,为人更是细心周到,总能在细微处让人感到熨贴与暖心,自然都乐得跟小师哥亲近。
但在他看来,陆云齐身上的担子不轻,对别人好、对自己却总是不上心,总是三病两痛的,也只当小打小闹不当回事,叫何九华心疼的紧。
但他向来内敛,也说不出缠绵悱恻、关心至切的话语,于是心中的千思百虑,最终也只化作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只留炽热的眼神诉说着内心的真情。
何九华“师哥没事就好。”
陆云齐(彧)“谢谢大华。”
陆云齐(彧)“我记得一到换季,你嗓子也不怎么好。”
陆云齐(彧)“你还爱抽烟,这么折腾下去嗓子可没个好,还是得自己注意保养。”
陆云齐喜欢何九华的嗓音,也能觉出来他抽烟多了后对嗓子的损害,又顾忌着他一到换季容易犯咽炎,便多嘱咐了几句。
何九华淡淡地笑着,眼睛却藏不住喜悦,忍不住夹着声音,放软了跟陆云齐撒娇:
何九华“师哥记得好清楚。”
何九华“我以后会注意的,阿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