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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_烟花易冷

刘耀文:妹妹她唇超级软

民国二十年,日本发动侵华战争,

民国二十一年,东北三省沦陷。

他临走前说过,自己要保卫国家,民国八年,五四暴发, 他与一群爱国青年一起,喊着“内争主权,外除国贼。”的口号,上街游行,贺峻霖坐在饭桌前面回忆着,“那一日游行,我在人群中四十五度娃娃眼看见了他……”那满满都是爱国热血的胸腔,满眼都是对帝国主义的憎恨。“先生!先生!将军他回来了!”

“严先生……”贺峻霖叫了一声他,他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把他搂在怀里,“可知我有多想贺先生?”贺峻霖轻笑,“我这不是每天还给你写着信呢。”“贺先生的信太过于官方了,从未说过想我。”严浩翔是抗日将军,好几月都不回来一趟,有的时候甚至要几年才能见上一面,贺峻霖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烧香拜佛的就等着他回来。“那霖儿还真是有点想念先生。”

“前方战况可好?”贺峻霖给他倒了杯茶水,问道,严浩翔有些苦笑“老葛这人在是无赖,怎么谈……”贺峻霖笑了笑,“先生莫要生气……”“对了,我给你织了条围巾。”贺峻霖让下人把那精致的小木盒子拿下来,里面是一条灰色的围巾,软软的,绵绵的,手感很舒服。“这些毛线,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我知道你穿不习惯那样硬军服,就帮你准备了,北平的天气可没这么暖和。”“快带上试试”严浩翔把围巾围在脖子上,笑着,“先生心灵手巧的,那我可要谢谢先生了。”贺峻霖没有说话,安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良久,他道“等解放了,等战争胜利了,我想去贝加尔湖,那是我在书中看过的地方。”“好。”严浩翔答应着他。

“报!严将军,前方战事紧急,急需支援!”严浩翔重新穿上军装,敢去前方支援,“这次与贺先生道别,下一次就不知何时能相见了。”严浩翔站在门口,看着来给他送围巾的贺峻霖,“贺先生,等我征战归来……”贺峻霖给他戴上围巾,眼里泛着泪花,“嗯,将军要早些回家。”贺峻霖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他,“将军啊!早卸甲,早些回家,我在这儿等你征战归来。”

可是也没想到,那一别既是永别,一九三七年,北平沦陷,贺峻霖不禁为北平的战士捏了一把汗,“先生不好了……”下人的慌慌忙忙的跑来,贺峻霖心理咯噔一下,“出什么事儿了?”他道。“严将军他……”贺峻霖暗道不好,“怎么了?”“他……”下人们吞吞吐吐的,“你说啊,他怎么了!”贺峻霖刨根问底,“前方来报,严将军他为了掩护前方大部队,与敌人对抗,战死沙场……尸骨无存……”贺峻霖如同天打五雷,手上的茶杯像是和心脏一样转入谷底,他的将军啊……战死沙场了……。

一九四五年,收复北平,日本投降,“先生,你看!收复北平了!”“是啊,可惜他没有看见。”

贺峻霖在窗前回想着他的洒脱,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呢……

民国八年,巴黎和会中国外交失败,德国把中国山东的所有权给了日本,这引起国内外大批爱国学生的不满,严浩翔当时在日本留学收到这一消息,立马赶回国内,剪掉自己的辫子,穿上书生袍,手举横幅,喊着“内挣主权,外除国贼。”的口号。

当时政府无能,只得压制这群学生,把那些上街游行的学生抓起来,那一日,贺峻霖的茶馆中突然冲进来几个学生,其中就有他,“我们这是茶馆不是你们来避风头的地方,赶紧滚!”店小二不满的拜着手,“啧,既然来了那就是客,这个月月钱我怕不是少给你了?”贺峻霖训斥店小二,贺峻霖那天穿着一身中式的长袍,手上拿着把扇子,上面写着国泰民安四个大字,招呼他下去得冲茶水,“想必也是躲避风头的爱国青年,去楼上躲躲吧。”贺峻霖笑道 。“那可真是要谢谢馆长了。”

严浩翔鞠躬感激,上了楼上茶馆的包间,店小二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很客气的给他们沏了茶。不久之后,那群专门抓学生的士兵找到了这,“你这茶馆不会藏了学生吧?”那士兵喝道,贺峻霖坐在茶馆正堂的椅子上,让店小二上了几杯茶,“军长,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像我这样风情的小茶馆怎么会藏学生呢?嗯~”贺峻霖也真是风情万种,说话都带着尾音,那领头的接过他的茶水,“我听说贺馆长还唱了一出好戏,我今天能领教领教吗?”

贺峻霖冷笑,“只怕今天是不行了,我唱这一出戏的钱,抵你们好几个月的军饷。”那士兵尴尬的笑了笑,这是一种侮辱,在外面的催促下,士兵离开了茶馆,楼上的学生得知安全了之后,也前来道谢,“多谢馆长……”贺峻霖淡笑,“比起馆长,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贺先生。”严浩翔一愣,“贺先生……”“既然都安全了,那你们就先回家吧,要是以后再遇到,就来我的茶馆,这不能给你们最好的,但是总该让你们有个藏身之处。”贺峻霖交代,然后看着严浩翔那落魄的背影。暗自伤神。

再后来,这个茶馆就成了他们逃避军长军阀追逐的一个藏身之所,逐渐的这群学生也和贺峻霖混熟了,“贺先生!”严浩翔向他招着手,“运动结束了,祖国没有在和会的契约上签字!”贺峻霖看着报纸,又看着那一群爱国青年们欢呼,“那今天应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小二,你家下面的人赶紧做两桌子好菜,我和这群学生们好好吃一顿。”严浩翔笑了笑,“贺先生那么大方!那我以后要赖在这不走了,贺先生不会怪我吧?”贺峻霖假装思索了一会儿,收起自己的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男儿有志在四方,怎么能跟我在这茶馆里混日子?”

“更何况严父严母,要知道你在我的茶馆混日子,不得把我骨灰扬了。”“哪有那么严重啊!”严浩翔有些不乐意。“怎么,我的茶馆,有那城东的妓院好玩?那样风情万种的小姐,还不够你玩儿的?”贺峻霖有些开玩笑的说道。“那些妓院的小姐,那有先生您文采多多,我们是读书人,先生您也是!”贺峻霖叹了口气气,“你啊,总是有这样多的借口。”……

再后来,国共两党合作失败,严浩翔打着爱国家为人民的旗号,进了共产党,“老葛真人实在无赖!”贺峻霖听他愤愤的抱怨,“眼下时局对人民,对中国实在不利。”贺峻霖道,“贺先生有什么高见呢?”严浩翔喝了口茶。“难道严先生还喜欢喝茶吗?”“我这是为了体谅贺先生,我早就让下面的人打了两罐子好酒,贺先生能否和我一起品尝?”

他回想,“严先生,北平的雪好像又大了,在怎么下去,我怎么去看你啊……”贺峻霖看着城门厚厚的积雪,想着他的严先生。

“先生,北平又下雪了,”贺峻霖合上书,看了看门外的雪,“孩子们该过年了……”他默念,“丫头,你去看看孩子们,一会就可以让他们先回去了。”丫头点点头,严先生走后,茶馆被他改成了学堂,什么都变了,只有茶馆的牌匾没有变,有学生问贺峻霖为什么,他永远都是淡淡的笑,没有多说。

“贺先生,你又要去北平啊……”宋亚轩拿着报纸,乐呵呵的看着他,“嗯,你要好好听耀文师兄的话,先生很快就回来了。”去北平的路颠簸,贺峻霖也疲劳过度,睡觉了,他梦见他的严先生了,梦见他们一起去贝加尔湖,一起在院子里看海棠,只可惜,院子里的海棠早就换成了梅花。贝加尔湖贺峻霖也和学生们去过了。

“浩翔,我来看你了……”贺峻霖把他墓碑上的积雪扫掉,放了几只海棠和菊花,“严先生如果还在,那就可以看见祖国胜利了……”贺峻霖叹惜,“今年,北平的雪好像又大了……”“没有你的冬天,还是真的不习惯……”“先生,雪大了……”丫头拿来了外套,贺峻霖有点不太舒服,干咳了两声,谁知就是这一咳,咳出了一小谭血迹,“先生!”“我没事……”他挥手,让下面的人不要担心。

回到茶馆,发现宋亚轩和刘耀文那俩熊孩子在那这他的书,接梅花,可想而知,学规伺候,宋亚轩和刘耀文纷纷表示下次不敢了。“先生,我听说你有一个爱人……”刘耀文作死的问,“刘耀文!你学规会背了吗?”丫头拿着戒尺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丫头,你不能仗着你在先生身边待的久,就这么欺负我!”“好了,别闹了。”贺峻霖一开口,他们也都闭嘴了。

“先生,你就惯着他们。”丫头给贺峻霖倒了一杯茶,“丫头,你跟着我多久了……”贺峻霖。看着门外将近一尺的雪,“自从你离开了贺家,我便一直跟着你了。”“这么多年来,看着你立业成家,看着你桃李满天下……”“咳咳……”贺峻霖突然就剧烈的咳嗽,赶紧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带着茶水跟鲜血一起吐了出来,丫头赶忙去叫医生。

“怎么样……”“贺先生得的是很严重的肺病,国内甚至没有这种肺病的例子……”“如何医治?”丫头问,“无药可医。”医生说,贺峻霖扶着床虚弱的站起来,“麻烦张先生给我开几副药引,我这咳咳咳的也不是办法。”张先生点点头。

那一日,雪似乎更大了,他穿上戏服,点朱画眉,“先生这是做甚……”丫头不解,自从严先生走后,贺峻霖再也没有穿上戏服,“丫头,你去吧,亚轩耀文叫来吧……”丫头示意, “贺先生难道还会唱戏?”刘耀文感叹,“贺先生其实一直都会唱,只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丁程鑫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阿霖,你一定还是在想他。”

戏幕起,“将军啊,早卸甲,她还在廿二等你回家,”“看过故人终场戏,淡抹最适宜,怕是看破落幕曲,君啊江湖从此离……”“那年红雪冬青,一水袖丹衣。”(词来源于《典狱司》)戏幕落,“好!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刘耀文鼓掌,“没想到贺先生还有如此特长!”宋亚轩从座位上弹起来,“我要去找先生学!”

“浩翔,你听见了吗……”贺峻霖没有把戏服换下来,只是顶着风寒站在梅树下,“我不知道如此是不是对于我来说就是好事……”贺峻霖看着一朵飘零的梅花,丁程鑫在房内看着,丫头也是,“思念一个人到极致的感觉是什么……”这句话或许只有他知道。“丁先生可知贺先生要死了。”丫头问,“我知。”但是能有什么办法。

来春,梅花不在开了,贺峻霖也倒在春天的第一场雨里,后来他的学生回忆,那一日的雨特别大,我只听见他咳咳咳的出去要办什么事,之后就只听见外面的哭喊声,我出去看,他早就倒在雨中,嘴角还渗出许多的血水,我慌忙联系给张医生,但一切都晚了……

后面的故事是丫头复述的,贺峻霖被葬在梅树下,而学堂也改成了他的故里,他终究是没有和他的将军一起去贝加尔湖,也没能亲自和他种一株海棠,那样无尽的思念,“论谁,也吃不消吧……”这是丫头说的。

那一年,我只记得,北平的雪很大,孩子们讨论问题的声音很响,台上花旦的唱腔很新颖,我只记得那一日,雨很大,梅花凋零……

我只是个复述他们故事的人,他的思念,远远比我复述的故事要长得多。

——完《烟花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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