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央看到了吹笛人,是李敏德,李敏德回头看向李未央,对李未央说道:“你是何人?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随便乱闯的吗?”
李未央说:“既然不能乱闯,那你又为何会在这儿呢?”
李敏德说:“这是我的地方,我当然能自由出入,但是不经过我的允许。擅闯此地者,我一般都当她为偷、鸟、贼。”
李未央说:“偷鸟贼?你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啊。”李未央垂了李敏德一拳。
李敏德提高音量说:“你叫谁小子呢你?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李未央把手臂蜷起来说道:“你不让我进来是吧?我已经在这儿了,不让我碰那只鸟是不是?”
李未央跑向那只鸟说:“那我偏要碰它。”
就在李未央要碰那只鸟的时候,李敏德抓住了李未央的手,李未央把手挣脱开了说:“拽我手干什么呀?”
李未央又说:“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啊?”
李敏德结巴道:“谁…谁脸红了?你赶紧给我出去,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未央说:“有什么了不起啊,谁稀罕你这个鸟啊。”
说完,李未央就回了君兰苑。
李未央边走边说:“气死我了。”
李未央坐到了垫子上又说:“真是气死我了,白芷,府上那个养鸟小子是谁?。”
白芷走到李未央跟前说:“养鸟?哦,应该是二少爷。”
李未央说:“二少爷?父亲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白芷解释道:“小姐有所不知,这位二少爷叫李敏德,是三房三夫人周氏的养子,三老爷染病死后,三房无人继承,当时大夫人想接管三房的财产,谁知三夫人在老夫人的支持下,从远房族亲家,抱来了这位小少爷。”
李未央:“原来如此,你怎么会知道?”
白芷说:“这些日子我也没闲着,四处打探,才得到这些消息。”
李未央:“嗯,做得好。”
李未央:“不行,我非得治治那个小子,他说我是偷鸟贼,我非得把他抓到君兰院来不可。”
李未央又对白芷说:“白芷,帮我去找个弹弓。”
白芷:“弹弓?小姐要弹弓干嘛?”
李未央笑了笑说:“这你就别管了。”
亭子里
李敏德在吹着笛子,就在这时,李敏峰来了。
李敏峰走到李敏德面前,笛声停止了。
李未央来了,李未央边玩弹弓边说:“说我是偷鸟贼,哼。”
李敏德正要走,李敏峰就说:“怎么见到大哥就走啊?”
李敏德:“敏德要去给娘请安了。”
李敏德抬起脚就走,李敏峰说:“好男儿志在天下,整天围着娘转,岂不让人笑话?南安王殿下,已经请我做他的幕僚,只要我对他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你也可以谋个一官半职的。”
李敏德说:“考阿谀奉承求来的官,不做也罢。”
李敏峰:“好,说得好,有骨气,常听说二少爷一身傲骨今日倒是见识了,只是可惜你一个养子,这种傲骨在别人看来,只是不合时宜的清高罢了。”
李敏德:“敏德还要去给娘请安,请大哥自便。”
李敏峰见李敏德要走就说:“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你眼里还有我这大哥吗?”说完李敏峰推了李敏德一下。
李敏德推了回去,李敏峰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婢女,婢女摔倒了。
婢女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大少爷,奴婢没有看见大少爷。”李敏峰先是打了婢女一个耳光,然后对她吼道:“连你个卑贱的丫头,也敢寻我的晦气。”
李敏德替婢女打抱不平道:“分明是你撞了她,你凭什么打人?”
李敏峰看向他,然后对他说:“凭什么?区区一个不知身份的粗鄙贱人,府里的小小丫鬟,我打了,我喜欢,你这么护着她,难道她是你相好的?野种配贱婢,天生一对”。
李敏德抓住了李敏峰的领子,说:“你胡说什么你。”
李敏峰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李敏德正要动手打李敏峰,被李未央拦住了,李未央说:“住手。”
李敏德和李敏峰一起看向李未央,李敏峰说:“二妹,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