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花儿爷!”
拖把急匆匆地敲开解雨臣的门:“小三爷和黑爷他们的身上的信号消失了。”
解雨臣扑在电脑前,看着消失不见的电波,提心吊胆。
“消失多久了?”他问。
当听见伙计答已经消失三个多小时,解雨臣坐不住了,打电话给霍秀秀。
“秀秀,你给我的那些设备有没有可能损毁?”
霍秀秀不解道:“小花哥哥,我们家的货你还信不过吗?”
“要是失联,只有一种可能……”霍秀秀停顿了一下,说:“就是人的生命体征已经消失。”
“……”
解雨臣没有再说话,他放下手机,驱车去了汪海骞的住处。
汪海骞的住处都是仿古建筑,枯山静水,颇有一番古韵。
只见主人坐在一躺椅上,悠哉悠哉地翻看着一本佛经。
书案背后的匾额上题一小诗:诗酒可爱,美人可怜,时吃烟去,一息过天。
“汪爷,你儿子他们的信号联系不上了,我们要赶快派救援队下去。”解雨臣直截了当道。
汪海骞听罢并没有紧张的神态,而是慢悠悠地从椅子上起身,说:“解九爷,你终于肯出面找我了。”
“我找你当然是有急事。”解雨臣耐着性子说。
“急事,世上本来没有什么急事,找的人多了就成了急事。”
解雨臣被汪海骞的一番废话搞得火大,愤愤道:“吴邪他们如果出什么事的话,我跟你没完!”
这时,汪海骞却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解九爷,你是聪明人,你觉得‘终极’什么?”
终极,一切万物的终极,从一开始到现在,九门所有的人都想弄明白的一件事情。
解雨臣愣住了,反问道:“是什么?”
汪海骞倒也不藏着掖着打哑谜,他对解雨臣说:“终极就是死亡,死亡就是终极……”
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古代所有的君王在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之后,都在寻找长生不死的方法,结局大都无功而返,抵不过自然的规律,肉身化作泥土,灵魂随风而逝。
“死,死亡……这算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肺腑撕裂般的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解雨臣情绪崩溃了,他一把揪住汪海骞的衣领质问他。
“这是‘它’交给我的任务,也是我的投名状。”
无数的思路在他脑子里火光四射,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汪海骞的计划,就是让吴邪张起灵他们全部葬身地府。
“你给我们的地图是假的?”
“不算是假的,只不过我修改了几处关键的地方。”
“你的儿子汪海明也在其中,你真的敢下毒手?”解雨臣问。
“你不明白。”汪海骞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癫狂,侃侃而谈道:“割舍一个儿子,让我的家族重获荣耀与长生,有何不可?”
“你疯了……”解雨臣松开手,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汪海骞。
“解九爷,我要提前知会你一声,吴邪和张起灵他们不会活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