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外私设较多,与正文没有一点儿关系
金视角,all金向
本人文笔较差,不喜勿喷。
全文对人物没有恶意。
——————————————
大家好,我叫金,是凹凸学院“中二”班的代课老师
今天是我来给这座班的学生上课的第一天,姐夫(划掉)丹尼尔请我帮他管教一下那群小逼崽子们。
我本来是一个大学教授(虽然只有18岁),但是这个星期学校放假,因为我在家里闲的,没有事情做,于是在丹尼尔三番五次的请求下,我去了...
在走出他办公室之前,丹尼尔提醒了我很多,例如:
“进门要走后门,走前门的时候要小心门上有没有东西。”
“粉笔盒里可能没有粉笔,有的话上面要小心有没有502胶水。”
总之给我说了很多
虽然我并不知道丹尼尔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与上课和学习几乎无关的东西,但看在他说的如此认真的情况下,我还是听进去了。
到了教室门口,我张要推开前门,忽然想起了丹尼尔说过的话。
于是我悄悄地走到了后门,像以前上课一样,从教室后门的窗子偷偷看了一下。
我简直惊呆了!
我推开后门,走了进去,此时已经上课五分钟了,但是现在整个教室都快炸了。
而且整个教室没有一个人穿的是学校发的校服,我放眼望去,情不自禁的觉得我身在菜市场...而那些同学就是菠萝、白菜、青瓜,好像还有一盆芦荟...
而后排的同学看见了我,我本以为他们会立即坐好,结果下一秒就忽视了我,继续打闹。
要不是我看见了我的影子,我差一点就以为我是个幽灵,他们看不见我了...
我走上了讲台,一个菠萝头的同学一脚踩在了他的课桌上,说我教不了他们,他们什么都懂,而且还一个劲儿的叫我渣渣...
于是我就问了一句
“那你们为什么是中二班呢?”
霎时间全场安静
我又问了那个菠萝头的学生一句。
“那第四单元的π背到40位之后了吗?”
“切我100位都不在话下,渣渣。”
“哦,那第五单元你们都学懂了吗?”
“渣渣,这本书我们都学会了!”
“那么请你来计算一下整个宇宙的周长。”
“没问...等等,你说啥?!”
“计算整个宇宙的周长啊,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们把整本书都学会了吗?”
“第四单元学的是π,第五单元,就是计算宇宙的周长啊。”
说到这里,一个带着头巾的同学把刚刚喝到嘴里的水吐了出来,而且直接喷到了一个棕色头发的同学。
“小鬼,你确定用π后40位能算出整个宇宙的周长?!”
“难道不行吗?”
“咳咳——,老师在下认为这个误差很大。”
“怎么会呢?误差小于一个原子的直径呢!”
这下又是一阵全场寂静...
然后我就听见了各种各样的吐槽...
比如……
“我艹,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个s子”
“什么鬼,关于我刚学会跑,就要让我跑过苏炳添?!”
“呜呜呜π_π,这些太难了,我要回家!”
一瞬间,我震惊住了
难道有这么难吗?
我回想起当初我才八岁多的时候,就已经学完了高中的所有内容,再看了看台下一堆吐槽的学生们,心里觉得无比的纳闷
在我给他们讲述了许多我以前的故事后,他们竟然在一眨眼之间全部安静了下来,整个教室鸦雀无声,许多人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他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不过这一次的话题不是别的,居然是我……
再后来我看着他们望着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也陷入了沉思……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八岁多学完高中课程有什么不对的吗?”
“渣渣,我才不信呢!”
“这有什么好不信的,我哥当年九岁,都把大学课程学完了”
我感觉我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在我的认知里,从来没有人会按照课本上面的内容去学习
在很小的时候,那时我还没学会说话,父亲就告诉我长大以后要努力内卷,天天都把不内卷的后果说的十分严重,以至于让我从小就学会了内卷
“我给你们说, 我五岁才把《论语》背完,当时父亲还骂了我一顿,说隔壁邻居家的小孩三岁就把《诗经》背完了,刚出生就会背《论语》,七岁的时候都读研究生了……其实父亲说的时候我也不信”
“于是我就去问隔壁的小孩儿,没想到父亲真的是骗我的,他七岁的时候,还没读着研究生……”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带着头巾的人一下子掀翻了课桌,并且打断了我的话
“小鬼,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七岁就读上了研究生,果然是骗人的”
我笑了笑,接着摊开手,无奈的耸了耸肩
“是啊,他十岁才读上的研究生呢”
霎那间,教室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那个戴着头巾的同学把踩在桌子上的脚放了下来,静静的把桌子搬了起来,再次陷入了沉思
在他们沉默的瞬间,我也再一次陷入了不理解之中,我想了想之后也没当做一回事儿,打心里猜想着,应该是他们现在的人还没有太多的见识,所以震惊住了
直到下课,教室里依然没有一点声音
我刚一走出教室,隔壁班的老师冲了过来,使劲的握住了我的双手,问我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管住了这个,从来都是毫无纪律的中二班
我很好奇,这个老师为什么如此的惊讶,于是就问了问这个班平常上课时候的情况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那个老师告诉我,这个班以前上课可谓是鸡飞狗跳,比菜市场还热闹
上课的时候经常都能看见一个戴着头巾的男生,带着另外三个人逃课
我回想了一下,觉得那个男生除了有些调皮以外,好像也不像是会逃课的学生
他还说那个长的有些像菠萝的男孩,十分的狂妄,在学校里目无师长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第一天才来代课的原因,我并不了解他们任何一个人,所以在那个老师说的时候,我觉得那个像菠萝一样的男孩并不狂妄
也许那是一个九岁的男孩,独有的叛逆与淘气吧!
我告别了那个老师之后,来到了丹尼尔的办公室,刚一进办公室,丹尼尔就像一个服务员地向我走来,给我端茶倒水,笑盈盈的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知道这是我独有的待遇,原因无非有两个:
1.他想追我姐
2.他希望把那个班甩给我
后来不知怎的,我被他说动了,没事儿的时候就跑来帮他上两节课,再后来,我也嫌麻烦,就甩给我弟了,听说我弟把这个班管的很好
只是,丹尼尔找人修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虽然很好奇,但我也懒得去问丹尼尔,于是我就去问我弟 ,我弟好像隐瞒了什么,露出一脸无辜却又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我刚要开口,我弟就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对着我笑
“嘻嘻嘻,哥哥,有几个同学太不听话了 我只是以德服人啊!”
我想了想,觉得他做的挺对的便没有再问他,毕竟就是要以德服人,不能以武力服人,不知道我是不是误解了什么他说的话,只是后来学校被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