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也对游戏开发有一定的了解。
“云文拓?会不会就是他呢?”肖战的突发奇想倒是提醒了王一博一下。
对啊,往往一开始就出现在棋局里的人,才是最容易被忽略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岂不是太狗血了吗。
王一博觉得,这不符合自己帅气逼人的设定。
“不会吧,我看云文拓那样子,虽然心思深的很,但这种人最怕自己涉入险境了,他不会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
肖战相信王一博看人的能力,“好了,你快点吃吧,事业心可不是你会有的,吃完了帮我洗碗。”
王一博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战,刚才才在心里把贤惠这个词颁给了肖战,这就立刻把自己变成劳工了。
在现代,他可是一次都没有让自己洗过碗。
果然,自己来到了他的时代,就不值钱了。
这才第二天啊,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不会连屋子都没有自己睡的了吧。
老天爷,我要露宿街头了,都怪你,非要让我摊上这么个主。
王一博把饭吃完了,把碗扣在桌子上。
肖战看他眼神里的那团不容忽视的黑气,“怎么,黑化了?”
王一博说,“你怎么能使唤我做这些呢?”
王一博的语气里充满了娇嗔,就是不想干活耍赖的那种无赖语气。
“你这真的是……算了,那你下顿饭就别吃了。”肖战拿出一招学堂里刚入学的小孩也不会用的杀手锏。
王一博倒是没有办法了,“好,我洗,我这人格啊,都变得一百八十度大反转了。”
肖战说,“好了,没时间和你贫,我去看看阿岩的藤花卷抄写完了没有。”
“什么藤花卷?”王一博这时倒是一个好学生,不懂就问。
“就是一些分析后记录的心理思路,也就是咱们的分析报告。”肖战言简意赅的说。
肖战走进屋子,王一博眼前立刻只有一个死物院子了。
这固体就是很神奇,明明都处在一个空间,但那面墙,或是一个被绿叶缠的满满的篱笆,一个暗色调的屏风,就把你想看见的人阻隔在另一个世界。
王一博看着屋子门口处的那扇灰色纱层织成的隔门,眼底不禁浮起了些伤心。
肖战进了司徒岩的房间,“阿岩,你这是写了多长时间啊。”
司徒岩却此时和往常的样子完全不同,叼着笔,“没有多久,你看看,我这总结的对不对。”
肖战把目光投掷在司徒岩桌案上的纸张,“阿岩分析的倒是很详细,确实是一共有这几种可能性。”
司徒岩指着纸上的第一行字,“你们所说的穿越者,最有可能就是和我们处于不敌对的阵营,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
肖战点头,“阿岩分析的有理,看来我们想的一样。。”
司徒岩眼底露出一点和肖战被捆缚在一根灵感柱上的喜色。
“要是他和我们是敌对的状态,那他不会这么久都没有采取行动,在陛下围攻你我之时,就是他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