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元歌的府上后,一把将我扔到了鱼塘里,我不满喊道:
伏潇你什么意思啊!
元歌脏。
伏潇那我走!
说着我正要从鱼塘里爬出来,没想到却被傀儡线又拉了下去。
伏潇你神经病啊!
元歌洗干净了再上来。
这个人……
我只能不情不愿在鱼塘里待了一晚上,直到深夜时才见男人从屋里走出来。
元歌出来。
长时间遭受冰冷的湖水浸泡,身体早已僵硬。
伏潇我出不来。
连声音都是颤音,让我冻死在这里也好。
只见元歌朝我这里走来,站在池塘边上,居高临下厉声道:
元歌出来。
伏潇我说了我出不来!你是聋了吗!
没成想元歌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了出来,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双腿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站也站不起来了。
随后,元歌转身又回到了房间,弃我于不顾。
伏潇喂!元歌!!
一道关门声隔绝了之后的所有话语。
冷风呼呼吹来,我不得不支撑起自己的身躯一步一步回到房间里。
当推开门那一刹那,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惊呆了。
伏潇你这是把这当垃圾场了?
地上全是傀儡残肢,根本无处落脚。
元歌洗澡。
伏潇……你这是多嫌弃我?又不是掉粪坑里了。
元歌有区别吗?
伏潇我跟他……
原本想说出真相的,但那样就没意思了,而且根本达不到目的。
元歌什么?
伏潇没什么,我洗就是了。
但看着眼前摆满一地的傀儡残肢,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脚。
元歌不必顾忌……
话还未说完,元歌一阵咳嗽,我并未过多在意,抬脚便踩了一个又一个残肢,走到了浴桶处。
水温正好,还算合适。
不过我估计他是打算把我里三层外三层都洗一遍才算是勉强干净……
也不知道司马懿的目的算不算是达成,这种结果确实是出人意料。
但是……
真的有必要做的那么绝吗?
既然不是借刀杀人一说,那为何元歌一直闭口不谈?
既然我的失聪不是司马懿造成的……
元歌洗好了就出来。
伏潇哦。
那就一定是他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来,见元歌仍是一副欲呕不呕的模样,我自觉回到浴桶处准备再洗一遍。
元歌出来吧,不必再洗了。
伏潇您确定?
元歌……罢了,还是再洗一遍吧。
伏潇……
经历了这一夜反反复复的清洗,我岂止是干净,我简直干净爆了。
即便这样元歌还是不愿与我同床,简单把那些傀儡残肢扔到屋外后,给我个被子就让我打地铺睡去。
伏潇……行行好,给个被褥吧。
元歌外面。
……你赢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泡了一下午的池塘,又泡了一晚上的澡,再加之睡觉还可怜的没有被褥。
于是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我就感觉自己神经恍惚,头痛难忍。
更难受的是一个字,冷。
宛如血液结了冰那般的冷。此时我也顾不得仇与怨,抱着地上被子便爬到了床上,扳开元歌的胳膊安心枕了上去。
元歌……滚下去。
伏潇抱抱我……
冷死了啊……
元歌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