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爹爹您别不信,我看人一向很准。陈先生的长子名唤延年,次子名唤乔年。今儿延年还给我分享了无/政/府/主义和克鲁泡特金的互助论呢!”
徐怀德罕见地皱了皱眉。
“那你认为这个主义怎么样?”
徐南嘉转过身子,看着茶几上放着的水果。
“嗯,这个主义我今儿也只是初次了解了一下,并没有深层次地去研究过,所以,我还并不能下定论。”
“所以,你现在心中还没有自己信奉的主义?”
“对,现在国外的主义和制度多的很,五花八门得很。可哪一个适合华国,我现在并没有定论,所以要等到我深层次地研究和实践过后,我想才有结果吧。”
徐怀德点点头。
“阿嚏——”
“哎呀你看看你,今天淋雨受了风寒吧!吴姨,快去煮碗姜汤给小姐。”
“嘿嘿,还是爹爹疼我。”
“你还笑呢!”老头吹胡子瞪眼
吴姨闻声而来,手里也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
“诶老爷,我刚才就去了厨房煮姜汤给小姐了,现在刚刚好。”
“快端来给小姐喝了!”
“好”,吴姨端着瓷碗走到徐南嘉面前,“小姐,来把姜汤喝了咱就去泡个热水澡。”
“好,谢谢吴姨。”
徐南嘉也不矫情,端过瓷碗就一口闷了下去。
徐怀德盯着自家闺女喝完姜汤,之后关心了几句,就接着回了书房处理公务。
而等徐南嘉泡完热水澡,已经快凌晨了,喝完热牛奶,也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了。
· 翌日
昨天自己的事情也还惊动了郭老板,还麻烦了人家帮忙寻了人,所以今儿徐南嘉就想着拿些谢礼给人家。
这还正想着呢,脚下就已经走出了门。
“诶小姐,您去哪儿啊?”
吴姨又急急忙忙跑来。
“嗷吴姨,我去郭叔叔那儿看看,昨儿因为我的事郭叔叔也帮了忙,我得拿些回礼送过去。”
吴姨一脸担忧。“小姐,要不我叫几个小厮跟您一起?”
“不用了吴姨,我也这么大人了,您放心。”
徐南嘉执意要自己去,吴姨拗不过她,也只好同意了,在门口招呼了一辆黄包车,细细嘱咐之后才肯放她走。
拉车人听见有人招呼他,把一个沾了些污渍的白馒头用纸包好塞进怀里,然后拖着车憨笑着朝着她们跑来。
拉车人用搭在肩上的白帕擦了擦车座,又翻了一面搭在手臂上,扶着徐南嘉坐上去。
那块白帕像是用很久了,边角已经发了线头,可帕子却被洗得白白净净,不容一点污渍。
“去霁月斋。”
徐南嘉气定神闲地说道。
“好嘞!小姐您扶好!”
霁月斋是北平有名的古玩店,它也位于北平中心的街道。
刚走到没什么,只是越靠近繁华地带,天空中飞舞的黄沙越多,一不小心被黄沙迷了眼,正弄着呢,却突然看见街边又挂上了明黄色的旗子,上面绣着威严的龙头。
还有人把前清的官帽拿了出来,在街边悄悄地售卖,只不过数量还比较少,并未引起警署的注意。
徐南嘉用手帕捂着口鼻。
“这几天是怎么了?保皇派怎么还把前清的旗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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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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