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诶南嘉,我看好多戏剧和话本子里边儿,闺阁里头的小姐和小书生定情的时候,那小姐都会把她自己个儿绣的手帕当定情信物的呀!”
“我也想要南嘉绣的手帕!”
孙九芳从身后抱住徐南嘉,用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
“哎呀,弄得好痒!”徐南嘉拍了拍他的头。
“话说回来,你又不是书生,我又不是绣房里没见过世面的娇柔小姐,还要什么手帕啊!”
“不嘛不嘛,我就想要!如果真有,那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如果哪一天你提起裤子不认账,我就好拿着这个去找徐将军,让他知道他女儿是个四处留情的采花大盗!”
“你,你,你胡乱说什么呢!”徐南嘉羞红了脸,这人怎么满嘴跑火车!羞死了!
“哈哈哈,南嘉脸红咯!”
“跑慢点儿,等会儿丢了我可不去找你啊!”
看着徐南嘉跑远,孙九芳嘴角上扬,心中似是吃了蜜一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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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都记得。
他转头看向她离开的方向。
现在,他应该是真的把她弄丢了。就刚才几分钟的时间,他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非得遍体鳞伤才肯罢休?
他想追出去,可双脚似灌了铅般沉重。
徐南嘉低着头跑出去,一直不敢看路,只知道往门口的方向去,却又在半路撞上了刚买了糖葫芦准备给徐南嘉送去的周九良。
他知道他的姑娘爱吃这个。
糖葫芦用油纸包着,被他藏在身后。
“诶南嘉?你怎么了?怎么眼睛还是红的?”
周九良单手抓住她的肩,强迫她抬起头。
“九良,有什么事儿吗?”还带着一丝哭腔。
“嗯,我......没,没事儿。”周九良强压下心中的失落,把藏在身后的糖葫芦又往衣袖里塞了半截儿。
他好像没有资格去管她。
“嗯,那九良我就先走了,麻烦您到时候也跟大林和孟哥说一声我先走了。”压着嗓子说完,双手挡下周九良放在肩上的手,径直往外跑出去了。
良久,他才拿出刚才藏在衣袖里的糖葫芦,裹着糖衣的山楂被捏的稀碎。
“呦,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糟践糖葫芦干啥呀!”孟鹤堂一出来就看到自家小孩儿手里捏着东西,低垂着脑袋,情绪不高,就知道他又自闭了。
他刚才跟其他师兄弟儿们扫听,了解了情况,心中还想着怎么跟大林解释呢,得,这又来一个!
赶紧从他手中抽出糖葫芦,又拉着他倒了杯茶,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嗐,今儿又是羡慕周九良逆向生长的一天。
“给孟哥说说,到底怎么了?”
“孟哥,就,我感觉我不配站在南嘉身边......不只是做朋友。”
“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好大,我也不能理解他们圈子里的事情,她有困难也帮不了,但是看着她被伤害,我就很心痛。”
孟鹤堂看着他被的情绪被抑制,叹了口气。“九良,你要知道,咱们德云社师兄弟儿里在身份地位上说能与她配得上的,恐怕只有大林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愿意去靠近她?他们并不认为自己与南嘉有差距,即使是有,也在尽力缩小范围。现在已经不是以前古时候了,她愿意的,没人能阻止得了。”
孟鹤堂伸手胡撸了两把小钢丝球儿。“行了啊,咱们九良这么优秀,北平喜欢你的女孩子多着呢!别难过了。”
“孟哥~”周九良瘪瘪嘴,用小奶音朝着孟鹤堂撒娇。橘猫撒娇,这谁顶得住?
孟鹤堂露出一脸父亲的笑,这小孩儿从小就养在自己身边,他在想什么自己能不知道?
不就是喜欢人姑娘,然后不敢去靠近,害怕把她吓跑吗?
况且,他家小孩儿现在可是有正经身份去人姑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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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