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仙早已等在外面,见到北堂墨染出来,便想问出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北堂墨染直接说了出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昨日本王预测,此女关乎黄道国的命运。”
苏寻仙是知道水瓶座的异能的,何况不会有错,“那有何打算?”
北堂墨染预测的也是片段,他沉思片刻,说道:“暂时观察观察。”
“如此也好?”
苏寻仙与北堂墨染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今日动静那么大,怎么没见白姐姐出来看看?”
昨日回府,洛菲菲的事情北堂墨染并未告知白清欢,一则太晚,二则不愿她费心。
“她还不知道。”
苏寻仙心有玲珑,微微一笑,“恐怕今日便知道咯!”
“你不怕白姐姐误会?”
北堂墨染迟疑一下,“误会什么?”
苏寻仙对自己好友无语了,直男啊!他摇摇头,看在多年友情岁月上,他还是要提醒一下,“你直接带个姑娘回来,不怕白姐姐误会你与那姑娘有情?”
北堂墨染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惊着了,“本王与洛姑娘清清白白,你莫要胡说。”
“流言,什么是流言蜚语,再说了,女人心海底针,还是要劝墨染你一句,解释一下没什么,白姐姐本来就把你当弟弟,你不怕她撮合你跟那姑娘啊!”
苏寻仙说的够明白详细了,他没有多留,“你好好想想吧!我商铺有事,赶紧自己等会儿解释解释吧!”
再说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脾气,有时候自家好友一根筋啊!
感情之事,还得某人勇敢哟,他只能助攻一下。
……………
皇宫书房,北堂奕发丝冠起,着一袭绿衣,衣上用金色丝,绣着龙,腰带上挂着一玉佩。只见他隔着雕花窗,拿着毛笔画着什么。
“微臣,拜见皇上。”
房建头部包着沙布,身子微微屈膝。
北堂奕并未抬头,而是专心作着画,嘴里说,“平身。”
“谢皇上。”他不自然的起身,站直。
只见北堂奕放下画笔,拿起刚画的画,朝房建看了一眼,“来。”
“房大人,朕这幅画画的如何啊!”只见画上一人被砸花砸到了头,房建一看,不是他是谁?
“臣,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房建单膝跪地,请罪。
北堂奕放下画,扶起他,“快快请起。”
起来之后,房建将事情如实禀告,北堂奕若有所思,“朕知道了,房大人,回去养伤吧!”
“谢皇上关心,微臣告退。”
“且慢。”北堂奕拿起桌上的画,从容不迫的递给他,“这画送你了。”
“谢皇上。”
房建走后,晌午时,殿内的金漆龙塌前,北堂奕站立前,双手负立,正上方金雕花的的房梁,两边是黄色的流苏,梁上的正上方则是用金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勤政亲贤。
“按你的意思,皇叔是第一次见那女子?”北堂奕看着地下卑躬屈膝的胖太监,不信的问。
胖太监又说,“是,据房大人说,他虽听到的不多,但听说此女疯言疯语,走路时还慌不择路,种种迹象表明…”
“怎样?”北堂奕等着他说下去,但下一句雷到了屋内的三人。
“八成是脑子不好!”胖太监抬头,一脸肯定说。那模样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那…另一个呢?”北堂奕顾思考再三,这些年他一直关注着王府,自然是知道皇叔的八卦,说什么金屋藏娇。
此次皇叔把新人带回去,也不晓得旧人会咋样,说白了就是看自家皇叔的热闹。
白无尘思绪万千,他多少也知道北堂奕说的是啥了,暗自看着好戏。
胖太监不明所以,“皇上,您说的是…”
北堂奕瞟了眼胖子,“你说呢?”
“据眼线来报,宸王府一切如常,没有动静。”
胖子宦官多年待在自家主子身边,自是明白意思,所以没有隐瞒,如实禀告情况。
北堂奕听微微皱眉,难不成市井流言是假的不成?但想想又不对,于是颇为烦躁,他不悦的挥挥手,“朕知道了。”
他想到了什么,朝下方,左手边一袭白衣书生的白无尘看去,直接开口,“白无尘!”
白无尘时刻待命,立马道:“臣在。”
“多加留意,随时汇报。”
“遵旨。”
白无尘平静的回答,实则忧心忡忡,侄子与皇叔的争斗真的是要人命啊!若是让他家大力知道,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