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三位大佬到底是什么时候跨越东西北三楼建立的友谊,高二三班全体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他们本来都脑补好了一个惊心动魄、血流成河的景象。
徐霞简单说了一些事情,座位安排、班委选举,还留了几样科目预习作业,以希望大家能够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学期为结束语结束了第一回合。
“接下来还有一点时间,我按照点名册,点到的同学上来,简单做一下自我介绍。”
在一片掌声中,贺朝也跟着漫不经心地拍了几下。
谢俞头晕,又低头趴下去。
“……”谢容又拿出不知从哪拿出来的棒棒糖吃了起来。贺朝看到了:“给我来一根呗!”“滚。”“……”
“我叫万达,我的兴趣爱好很多,比如看书、运动……”
“大家好,我叫薛习生,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奋斗、努力、进步。”
“傅沛。”
“丁亮华……”
贺朝听了一会儿,抬手拍拍谢俞的肩,侧过头问:“哎,你知道谢俞和谢容是哪个吗?”
谢俞趴在桌上,也侧过脸看他:“啊?”只听谢容轻笑一声,没说话。
台上一位同学性格腼腆,说起话来像蚊子叫,他憋了半天兴趣爱好,最后憋出来两个字‘游泳’,走下台的那一瞬间如释重负。
贺朝又补了一句:“就是那个,西楼的,涂黑色指甲油的非主流傻逼和那个北楼的,学霸,但打架贼猛的长的像女的穿女装的变态。”谢容听到“长的像女的穿女装”时,脸瞬间黑了下来。
贺朝对那两位传说中的西北楼老大有点好奇,西北楼谢俞谢容一堆丰功伟绩和贺朝都没怎么在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黑指甲油和穿女装这两个情节记得特别深,在班里盯了一圈了,只能感叹那两个真人不露相,指甲油说卸就卸,女装说不穿就不穿,硬是没看出来到底哪两位才是。
谢俞看着他,神情复杂,谢容虽没看他,但将嘴里的棒棒糖咬碎了。
“朋友,你到底知不知道啊,”贺朝追问,“……其实我对他们还挺感兴趣的,有机会的话想切磋切磋。”
徐霞在台上喊:“下一个,谢俞。”
谢俞慢慢悠悠地站起来,没去看贺朝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他走上台,拿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谢俞’两个字。笔锋凌厉,相当漂亮。
然后他把粉笔往粉笔盒里一扔,顺便拍掉手上沾的粉灰,来了一段简短精炼的自我介绍:“谢俞,还有,我不涂黑色指甲油。”
谢俞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某位傻逼的,可是那位姓贺的傻逼没有丝毫尴尬。甚至在一片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寂静当中,傻逼率先带头鼓掌,给足了同桌面子:“好!说得好!”
谢俞:“……”
操啊。
徐霞:“最后一个,谢容。”谢容将棒棒糖的棍子往后一扔,正中垃圾桶,缓缓的迈着步子到讲台上。拿起粉笔在谢俞两个字旁边写上了他的名字,笔锋柔美,鸾飘凤泊。“谢容,我不穿女装。”
等谢俞谢容做完自我介绍回到座位上,贺朝毫不掩饰地盯着谢俞的手和谢容的脸看,谢俞闲着没事正在纸上随便写写划划,被盯地摔了笔:“你有病啊。”谢容又吃着不知从哪来的棒棒糖,被贺朝盯着,直接给了他一根棒棒糖:“滚一边去,别盯着我看。”
贺朝对谢俞说:“你真的没涂?传说中的你可不是这样啊。”
西楼大佬的传奇里,指甲油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起码贺朝当初真正记住谢俞这个名字就是因为非主流指甲油。
“……传个屌。”
贺朝直接去抓谢俞的手:“你别动,我看看。”
谢俞没想到他会直接来这出,等回过神,手已经被贺朝抓在手里。
谢俞手看着挺秀气,甚至有点温柔,谢容的手和谢俞差不多,毕竟是兄弟。
干净纤长,骨节分明,指甲盖修剪得整整齐齐。
小时候家里条件还不错那会儿,顾雪岚提议过想让他们去学钢琴,说他们手指又细又长的,挺合适。结果谢俞and谢容抡人抡得不亦乐乎,几乎每天都有家长带着孩子往他们家里跑,说你们家孩子怎么回事,怎么打人呢。
顾雪岚就再也没提过钢琴的事。
贺朝刚抓上手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谢俞整个人直接炸了,他把手抽回来:“……操,你这个人什么毛病。”“别碰我哥!”
小剧场
作者好看吗?朝哥。
贺朝:“那必须的,我老婆的手就是好看(。・ω・。)ノ♡”哎呦,容容你怎么打我?你哥都没说什么呢!
谢容:“他是我哥,不是你老婆。”
贺朝:“好吧ヽ(  ̄д ̄;)ノ,小朋友,容容打我~”
谢俞谢容:“……不要脸→_→”
贺朝:“脸是什么?能抵得上我家小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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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字奉上,望喜。